至尊小農民
至尊小農民
李幹事這是頭一次上山,忽聽有野豬出沒,他的心裡雖然緊張,但也很激動和興奮,忙是興奮地問了句:“野豬在那草叢中裡嗎?”
“嗯,。”唐欣一邊盯着前方的草叢動靜,一邊點了點頭。
見得唐欣點頭,李幹事欣喜地一樂,同時也緊張地握緊了手中的獵槍,喜出望外地探着脖子,一個勁地朝前方的草叢中瞧着……
就這時候,‘嘶’的一聲,只見草叢中的那頭野豬就兇猛地躥了出來……
嚇得王木生慌是往後一閃身。
於此同時,唐欣和劉、李幹事都被嚇得一個蹌踉,李幹事差點兒絆倒在腳下的血藤上,身體猛地一斜,幸好劉幹事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
那頭一身灰黑色毛的野豬躥出草叢中之後,又是嘎然止步,像個好奇的孩子似的探頭狐疑地、怔怔地瞧着前方的幾個人……
唐欣忽見那頭野豬止步了,愣愣地佇立在草叢中前瞧着他們,她也就稍稍大膽地、但又膽顫顫地戰戰兢兢地稍稍探了探腦袋,帶着幾分好奇的心裡打量了那頭野豬一眼……
只見那頭灰黑毛野豬約有三尺之高,嘴巴長長的、尖尖的,那雙眼狐疑的眼睛裡充滿着敵意,像是隨時都會發動攻擊,嚇得唐欣又是膽怯地縮回了身體。
隨即,唐欣慌是擡頭瞧了一眼佇立在前方的王木生,只見他正在鎮定地凝視着前方的那頭野豬,像是一點兒也不懼怕似的,於是她也就從他那兒尋得了絲絲安全感,像是有他擋在前方,什麼都不怕似的。
與此同時,唐欣也在想,這個傢伙看似年紀不大,但他還真是有一套哦?野豬還在草叢中的時候,他就判斷出了野豬的大小和重量,真是太像一個老獵手了……
這麼地想,她又忽地心想,他這個傢伙以前在山裡獵殺了多少頭野豬呀?要是追究起來,他也是罪大惡極了吧?
正在她想到這兒的時候,李幹事已經偷偷地、雙手顫顫抖抖地舉起了手中的獵槍……
劉幹事瞧見後,以爲他這是打算要射擊,於是,他慌是伸手一把攥住了槍管,惶急道:“不能開槍,!”
由於這個動作被那頭野豬瞧見了,忽地,那頭野豬就縱身朝他們幾個奔來了……
“快跑!!!”王木生焦急地一聲大嚷。
他的話剛落音,便是‘碰’的一聲,李幹事慌張地放了一槍,只見子彈從那頭灰黑毛野豬的背上飛過,射向了後方的草叢中,濺起了一排斷落的草尾……
“格老子的,誰開的槍呀?!!”聽見槍聲,王木生急了,“不能他孃的開槍!!!”
因爲野豬聽見了槍響,會更加的瘋狂,攻擊力更加的強大。而且一兩槍根本就不可能致野豬於死地,只會惹急野豬死命地攻擊人。
別看野豬看似不起眼,但它的攻擊力卻是非常強悍的,一嘴巴能硬生生地擺斷一顆碗口粗的樹幹。
野豬的速度太快了,這會兒逃跑根本就來不及了,所以這會兒也就慌亂成了一團。
李幹事剛要扭身就逃,可在他一轉身的時候,就被腳下的血藤給絆倒了,絆得他‘噗通’一聲就栽倒了,手頭的獵槍都摔出了好幾米遠……
劉幹事本是能顧着自己跑掉的,但他瞧着李幹事絆倒了,又忙是焦急地退步回來,伸手一把攥着李幹事的胳膊,想拽起他來……
唐欣這會兒都被嚇傻了,好像被嚇得都失去了逃離的本能,只好眼睜睜地瞧着野豬奔來,驚慌失措地一聲尖叫:“啊——”
眼瞧着那頭兇猛而至的野豬即將撲來,王木生便是咬緊牙關,雙手攥緊獵槍的槍管,卯足了勁,用獵槍木託那一頭兇狠地朝野豬的耳側掄了下去……
‘蓬,!’
撞擊得一聲巨響,隨即便是‘噗!’的一聲,只見那頭野豬重重地側身摔倒在地……
瞧着野豬倒地了,王木生依舊絲毫沒敢鬆懈,依舊是目光兇悍地盯着那頭野豬……
因爲他知道野豬是很難制服的。
現在,他只想確定那頭野豬是否被砸暈了?如果是被砸暈了的話,那麼他便可以趁機護着唐欣主任和劉、李幹事撤離。
過了大約幾秒鐘的樣子,王木生瞧着野豬沒有憤然起身,於是,他忙是轉過身,衝唐欣主任嚷嚷道:“快!快走!下山!現在它已經暈過去了!”
這個時候,唐欣竟是問了句:“它會死嗎?”
“不會!”王木生焦急道,“只是暈過去了!好了,唐主任,快跑了!要不然,等它醒來,我們全完!”
一行人慌慌張張地下了山之後,到了山寨的路上,大傢伙這纔敢鬆了口氣,大口地呼出了一口氣,然後又是呼吸了一大口氣……
待差不多喘勻氣時,李幹事慌是後怕地說了句:“明天我不會上山了。”
見得李幹事如此,劉幹事忍不住一樂:“嘿。李天呀,你剛剛沒被嚇得尿褲子吧?”
他這話剛落音,唐欣卻是倍感不妙地皺了皺眉宇,然後自個羞答答地、默默地低頭一瞧,只見她自個褲襠那塊兒溼漉漉的……
恰巧王木生瞧見了她這一舉動,忍不住捧腹一樂:“哈,!”
忽聽王木生這麼一樂,唐欣的小臉便是噌的一下紅透了,羞得沒敢吱聲,只想找個地縫去藏起來。
隨即,劉、李幹事都扭頭瞧見了唐欣褲襠的那塊溼地,同時捧腹一樂:“哈!”
這時,唐欣又羞又惱白了他們幾個一眼:“笑毛呀?走啦,趕緊回去啦!”
見得唐欣如此,王木生反倒覺得她這會兒甚是可愛,於是他便是笑嘿嘿地調笑地問了句:“唐主任,我們下午還接着上山不?”
“……”
一會兒回家後,唐欣忙是嬌羞地溜進了王木生他姑媽的裡屋,進去換褲子去了。
劉、李幹事也是回了王木生的那屋。因爲他倆現在佔用了王木生那屋。
王木生將他的獵槍往堂屋靠近牆壁的石磨上一擱,不覺地,他的兩眼珠子一轉悠,便是扭身朝他姑媽那屋瞄了瞄,見木門緊閉着的,他又是來回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就邁步溜出了堂屋。
接着,他小子轉身朝屋側那方溜去了。
跟着,他小子從屋側繞到了屋後方,隨即便是放慢了步伐,躡手躡腳地朝他姑媽那屋的後窗前溜去了……
待溜到了後窗前,他小子小心翼翼地貼近窗戶,往裡瞧了瞧……
由於窗戶是用油紙糊的,年頭已久,油紙已經發黑,所以王木生這一眼也就沒有瞧見啥。
於是,他小子暗自一怔,便忙是伸出食指來,在舌頭上沾了沾口水,然後用食指在油紙上弄了個小孔……
隨即,他小子忙是埋頭貼近那個小孔,將右眼珠子對準那個小孔,使勁瞪眼地往裡瞧去……
可惜晚了一步,當瞧清屋裡的唐欣時,只見唐欣正好提起了新換上的藍色牛仔褲,然後就‘刺啦’一聲拉上了褲子的拉鍊,扣上了鈕釦……
鬧得王木生鬱悶地心想,格老子的,咋這麼快就換上了呀?
就在這時候,忽然從他的身後傳來一聲:“你個瓜娃子趴在這窗戶後頭做啥呀?”
嚇得王木生渾身一振,慌是起身離開了窗戶前,忙是轉身一瞧,只見李秀娥正在狐疑地瞧着他,。
因爲他姑媽家後頭有一排公用的牛欄,估計這李秀娥是剛剛放牛回來,在牛欄裡拴好了牛,然後就要路過這兒回家。
這也趕巧了,正好碰見了王木生趴在窗戶前偷看啥。
王木生有些尷尬地瞧了瞧李秀娥,然後腦瓜子一轉,便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嘿嘿一樂:“嘿。秀娥嬸,你是不是今日個去放牛了呀?”
一邊說着,他也就一邊走近了李秀娥,離開了後窗的位置。
可是李秀娥則是瞧出了王木生這小子心裡有鬼,於是她微微一笑,小聲地問了句:“你個瓜娃子不會是在偷看你姑媽換衣衫吧?”
“啥呀?秀娥嬸呀,你這說的是啥嘛?”王木生故作有些生氣道。
“呵。”李秀娥卻是會意地一樂,又是小聲道,“你個瓜娃子就別打馬虎眼了。嬸現在還不曉得你個瓜娃子的呀?是不是昨晚跟嬸在菜土裡有了那事兒之後,現在對女人着了魔呀?所以連你姑媽你都敢偷看了呀?”
聽得李秀娥這麼地說,王木生暗自怔了怔,然後便是小聲地實話道:“秀娥嬸呀,你就別說得那麼難聽了好不?我王木生就算再那個啥,也不會偷看我姑媽撒,。我呀……嘿,剛剛是在偷看那個城裡的女人。因爲從城裡來了女人,是啥動物保護協會的,住在我姑媽家,跟我姑媽住在一個屋,剛剛她在換衣衫,所以……嘿……”
瞧着王木生終於說了實話,李秀娥呵呵一樂:“呵。那,你個瓜娃子的剛剛都瞧見了啥呀?”
“啥也沒瞧見。”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李秀娥不信地白了他一眼:“真的啥也沒有瞧見麼?”
“真的啥也沒有瞧見。”
“切。哄鬼還差不多。”
王木生很是無奈地皺了皺眉頭:“秀娥嬸呀,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哼。想要嬸信你?打死也不信。以前嬸是不瞭解你,現在嬸終於曉得了你個瓜娃子是咱們旮旯村最不安分的一個!”
“有嗎?我有不安分嗎?”
“得得得,你個瓜娃子就別扯開話題了。別以爲嬸不曉得哦。那個啥……你個瓜娃子快跟嬸說說,說說是城裡女人的身子好看,還是嬸的身子好看?”
王木生暗自一怔,便是笑嘿嘿地回了句:“當然是嬸的身子好看咯。”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李秀娥甚是歡心地樂了樂,然後便是騷清地衝他一聲媚笑:“嘻。既然你說嬸的身子好看,那……趁着這會兒沒有人看見,就和嬸去牛欄後頭的山裡,嬸再給你好好地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