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東邊的雞公山山頭上方,明月已經出現,看來明天又將是一個好晴天,。
隨後,王木生領着他們沿着層層梯田而下,奔向了村道的主幹道。
晚風陣陣吹來,吹得田間的水稻沙沙作響。
下山後,由於身上的汗水還未完全乾去,感受着晚風陣陣吹來,不覺有着一種沁心的涼意。
走在王木生身後的唐欣忍不住渾身一顫,說了句:“這山裡還真是涼快哦。”
走在唐欣身後的劉幹事聽着,忙是接話道:“這山裡確實是蠻涼快的。”
隨後,走在最後的李幹事忍不住也說了句:“我現在對這山裡有點兒感覺了。”
“呵。”唐欣欣喜地一樂,“你不是死活不願來這兒山裡麼?”
“……”
走在最前方的王木生聽着他們三個在身後說說笑笑的,他一直都沒有吭聲,只顧默默地往前走着,心裡則是在懷念着他在城裡那兩日的生活……
一會兒,當王木生領着他們三個從吳良家的屋後經過時,碰見了吳良在屋後的水池子邊洗菜,於是,王木生便是招呼了一句:“你個龜兒子的在洗啥呢?”
吳良聽是王木生的聲音,忙是擡頭瞧去:“老子在洗菜撒。你個瓜娃子下山了呀?”
說着,吳良忽然一怔,然後忙是言道:“喂,王木生,你過了一下,老子有話跟你說。”
“你個龜兒子的有啥話要說嘛?”
“你個瓜娃子過來撒。”
“格老子的,有啥話不能大聲說嘛?”
“哎呀,叫你個瓜娃子過來你就過來撒,。”
見得吳良如此,於是王木生忙是扭身衝身後的唐欣問道:“欣欣姐呀,你曉得回我姑媽家了不?”
唐欣瞧着他倆有話說,便是回道:“我曉得走了,你去吧,木生弟弟。”
……
隨之,王木生也就扭身從上方的那條小道下來,直接走到了水池子邊上,衝吳良小聲地問了句:“究竟啥話嘛?”
吳良蹲在水池子邊,繼續埋頭洗了洗手頭的青菜,然後才擡起頭來,望着王木生,小聲道:“你個瓜娃子有麻煩了。”
“啥麻煩呀?”王木生皺眉一怔。
“潘駝背那個龜兒子的曉得你個瓜娃子跟他女兒潘正香有那啥關係了。”
“啥?”王木生猛地一怔,然後忽然氣惱道,“格老子的,是不是你個龜兒子的跟他說的呀?”
“草!你個瓜娃子的說啥呢?你想想我吳良會跟潘駝背那個狗日的說這個不?再說了,就算你個瓜娃子把潘正香的b給日爛了,老子還得拍巴掌叫好呢!因爲她是潘駝背的女兒有日白不日,日了也白日!”
聽得吳良這麼地說,王木生皺眉一怔,想了想,然後忙是衝吳良問道:“那個龜兒子的曉得是哪個跟潘駝背那個狗日的說的不?”
吳良凝視着王木生,然後搖了搖頭:“我也不曉得。但是今日個下午的時候,我路過潘駝背家屋後,聽見他個狗日的在罵潘正香,好像就說的潘正香跟你個瓜娃子有啥偷雞摸狗的事兒?”
聽得吳良那麼地說,王木生皺眉想了想,然後沒所謂地不屑道:“格老子的,沒球事,就算潘駝背那個龜兒子的曉得老子跟他女兒潘正香睡了覺覺,他也奈何不了老子的,。再過個10來天的,老子就出村了,他潘駝背愛咋地就咋地唄。”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一說,忽然,吳良忍不住捧腹一樂:“哈!你個瓜娃子上當了吧?老子是詐你的,哈!草,你個瓜娃子的昨晚上還不承認你睡了潘正香,現在你自個給說漏了吧,哈哈!”
忽聽吳良那小子這麼地說,王木生恍然大悟,氣得他彎下腰,拾起一個石頭就朝吳良跟前的水面砸去了……
‘噗!’
水花四濺,濺得吳良滿身是水,被淋了個落湯雞。
然後,王木生那小子扭身就笑嘿嘿地跑遠了……
吳良惶急站起身來,衝王木生的背影嚷嚷道:“你個瓜娃子的等着吧,哼!”
王木生一邊笑嘿嘿地跑上了村道,一邊回道:“等着就等着唄,老子還怕你個吳良不成?格老子的,你個死龜兒子的居然敢這樣詐老子的話!”
吳良聽着,又忍不住嘿嘿地樂了:“嘿嘿。誰讓你個瓜娃子的昨晚上不承認呀?”
聽得吳良這麼大聲地嚷嚷着,王木生跑到村道上之後,忙是迴轉身,衝吳良手勢道:“噓!你個死龜兒子的別嚷嚷好不?”
見得王木生怕嚷嚷,吳良又是嘿嘿地一樂,言道:“不嚷嚷也可以,除非你個瓜娃子的下來,站在水池子邊,讓我也濺你一身水!”
“草!毛球!你個龜兒子的做夢去吧!”
“那我就嚷嚷去,!”
“你個龜兒子的要是敢嚷嚷,回頭我把你妹給日了,哈!”
王木生的這話剛落音,趕巧似的,吳良的妹妹吳晴晴從後門出來了……
吳晴晴出來後,見得她哥再跟王木生嬉鬧着,她裝着啥也沒聽見似的,嘻嘻一笑:“嘻,你們倆在說啥呢?”
吳良回頭一看,見他妹妹出來了,他忙是衝王木生說了句:“你個瓜娃子的別瞎說了哦!”
於是,王木生說道:“得了,老子回家了。對了,吳良,你個龜兒子的別忘了過幾日和老子一起去鎮上辦身份證哦。”
“……”
……
由於王木生那小子剛剛跟玩伴吳良嬉鬧了一番,這會兒,天已經完全黑了。
但月色明朗,所以可以清晰地辨出腳下的路。
由於已經天晴多日,所以村道的路面已經乾燥地裂開了,在月夜下,路面雪白。
當王木生悶頭踩着腳下的路面打自村裡的一片菜地經過時,忽然傳出一聲:“你個瓜娃子別踩着蛇了哦。”
嚇得王木生一個激靈,慌是止步了,然後扭頭朝那聲音處望去……
藉助明朗的月色隱約地可辨認出那人是周曉強的女人李秀娥。
“你個瓜娃子的看啥看呀?不認得老孃了呀?”李秀娥騷清地媚笑道。
“嗯?”王木生皺了皺眉頭,“秀娥嬸呀,你咋今日個晚上又在這菜地裡呀?”
聽得王木生那麼地問着,李秀娥故作媚態地白了他一眼:“你個瓜娃子的說老孃爲啥會在這兒呢?”
王木生搖了搖頭:“我不曉得,。”
“討厭!你個瓜娃子的還故意跟老孃裝糊塗了是吧?還愣在那兒做啥呀?趕緊過來撒,到老孃這兒來撒!”
見得李秀娥如此,王木生皺眉一怔,然後忙是小聲道:“喂,秀娥嬸呀,還是算球了吧。那個啥……那天早上週曉強那個龜兒子的拿着獵槍去找老子的茬,你又不是不曉得。”
說着,王木生又在心裡罵道:格老子的,這個秀娥嬸咋就這麼大癮呢?夜夜都想找個機會要老子去日她,這癮也太大了吧?算球了,老子還是不日了吧!免得她家男人周曉強那個龜兒子的又來找老子的茬!
可李秀娥見得王木生不肯過去,她便從南瓜鵬下走了出來,上前一把拽住王木生的胳膊:“你個瓜娃子的快點兒進南瓜鵬下啦!”
王木生難爲情地皺了皺眉頭,又是言道:“還是不了吧,秀娥嬸。”
“瞧你個瓜娃子的,還裝啥斯文嘛?你跟老孃又不是一回兩回的了,有啥呀?來咯來咯,快點兒咯,完事了,老孃好早點兒回去撒!”
被李秀娥這麼拉拉拽拽的,王木生又是難爲情地皺了皺眉頭,忽然心想,格老子的,來就來,有日白不日,日她一回賺一回……
這麼地一想,他小子也就隨李秀娥一同進了那南瓜鵬下,然後往裡走去了。
到了最裡邊,待李秀娥止步後,王木生好奇地問了句:“秀娥嬸呀,你咋就曉得我要從這兒過呢?”
李秀娥不屑道:“旮旯村就這麼屁大點地方,有啥老孃不曉得的呀?真是的,!好啦,不說話了,快點兒啦!”
“那萬一又被你家男人周曉強曉得了,咋辦呀?”王木生擔心地問了句。
“沒事了。沒人曉得了。就那一次白天,老孃和你個瓜娃子的在那牛欄後頭的那次,可能是被人看見了。”李秀娥一邊說着,一邊就鬆開上衣的鈕釦……
王木生見她這般猴急,他又是好奇地問了句:“秀娥嬸呀,你咋就要找我和你睡覺覺呢?”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問,李秀娥忍不住一聲媚笑:“嘻。因爲你個瓜娃子的那傢伙大呀,弄得嬸舒服呀。”
其實像李秀娥這種在村裡閒得沒b事的女人,也沒啥可琢磨的,還不就是爲了這點兒b事。因爲她家男人又不行,弄得她又不舒服,上去還沒幾下就完事了,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還不如不讓弄呢。因爲那種感覺是最令她難受的,每次她家男人弄她時,她都要偷偷跑去茅房自己再用手解決一下,才能達到巔峰,找到那九霄雲外的飄飄浮浮的感覺。
所以打自她在王木生這兒尋得樂子之後,自然是老惦記這點兒事兒。
沒一會兒,李秀娥已經將自己渾身上下的衣衫都給脫了個光,然後將自己的衣衫在菜地裡鋪開,隨之,她也就仰躺了上去,猴急地叉開兩腿,衝王木生言道:“好啦,你個瓜娃子快點兒來啦。”
王木生瞧着她那等姿勢,也就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褲子,邁步走過去,然後就朝李秀娥俯身而去了……
這時候,唐欣和劉、李幹事正在王木生他姑媽家的堂屋等着王木生吃晚飯,可是王木生遲遲沒有回來,他們也就等得有些着急了。
王木生他姑媽也更是着急,忽然衝唐欣言道:“唐領導呀,要不我們就先吃吧,不等我家木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