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農民
想着,王木生便是說了句:“好了,我知道了,袁經理。”
“那好,你們就在我這辦公室裡呆着吧。”說完,袁經理也就扭身朝門走去了。
王木生瞧着袁經理出了門後,果真帶上了門,給鎖上了,於是他不解地扭頭看了看張小五,問了句:“小五呀,這袁經理是真心幫我的麼?”
“……”
隨後,當袁經理回到前臺的事發現場後,忽見老闆趕來了,她也就先沒有吱聲,只是默默地看了看老闆。
老闆是一位神采奕奕的五十來歲的老頭兒,道上的人都稱呼他一聲‘坤叔’,商界的人則是稱呼他‘郎老闆’。
全名也就是郎坤。
他不是延慶當地人,但是在延慶已經混了30多年了,這兒的一切,他非常熟悉。
他是一個富有傳奇故事的人。
關於他傳奇故事,延慶大街小巷的人都能講出個一二來。
因爲沒有幾個不知道他的。但是他很神秘,一般的人很難見到他。
那些上了歲數的人,現在也只能記得他剛來延慶時,那個20來歲的年輕小夥的模樣了。
郎老闆早已看過了現場,也已經安排人將那個傻鳥林總送往醫院了。
現在前臺這兒,也就是郎老闆和他的兩個保鏢在這兒了,還有就是前臺的那個莉莉了。
郎老闆扭身一瞧,見袁經理來到了前臺,他兩眼帶有感情地瞧了瞧袁經理,然後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衝袁經理問了句:“剛剛究竟怎麼回事呀?”
袁經理貌似對郎老闆也有一份情意,她溫情地看着郎老闆,回了句:“我們先去看看監控錄像吧?”
郎老闆聽着,嘴角又是露出一絲笑意:“剛剛具體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麼?”
“不知道。我也只是事後才知道的。”
“那好,那我們這就去看看監控錄像吧。”
監控室的那個哥們正在瞌睡着,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從身後傳來,他以爲是他的同事,也就懶洋洋地問了句:“草,你小子蹲坑蹲了這麼久呀?”
郎老闆瞧着那哥們,忍不住淡淡地一笑,聲音不大不小地說了句:“該醒醒了吧?”
那哥們忽聽聲音不對勁,嚇得他一個激靈,慌是驚醒過來,都差點兒掉到了地上去……
郎老闆的兩個保鏢瞧着,忍不住捧腹一樂:“哈……”
那哥們慌是站起身來,無比囧態地扭身面向郎老闆,立馬敬了個禮:“郎老闆!”
郎老闆也沒有責備他,只是說了句:“以後上班時間,要精神點兒。”
“是!”那哥們立馬聲音洪亮地回道。
“好了吧,你現在將半個小時以前,洗浴部前臺那兒的錄像資料放給我看看。”
“是的!郎老闆,您請稍等!”
……
在那哥們調放監控錄像的時候,郎老闆和袁經理倆緩緩地走近到了監控屏幕前。
過了不大一會兒,剛剛洗浴部前臺的那段錄像也就給播放了出來……
從畫面上看,很明顯,就是林總那個傻鳥在欺負人……
郎老闆瞧着林總那個傻鳥居然連一個女孩都那樣地用力推着,推倒在一旁,他暗自咬了咬牙關,便是一臉的不悅。
因爲郎老闆是個有個性的人,很君子的,從來不打女人的。也討厭那些打女人的男人。
當郎老闆瞧着林總那個傻鳥扇王木生耳光的時候,他又是一臉的不悅,因爲他最看起的人就是以強欺弱的人和打女人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當他瞧着王木生反抗了的畫面時,他的嘴角竟是露出了一絲欣然的微笑來。
尤其是當他瞧着王木生那傻小子的狠勁時,他更是欣然地笑了一下。
袁經理扭頭瞧着他這笑意,心裡也明白了。
待將整個事件的錄像畫面看完後,郎老闆笑微微地衝播放監控錄像的那個哥們問了句:“小夥子,你覺得……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呢?”
那哥們竟是傻呵呵地回道:“那個新來的小子連林總都敢打,我覺得不能用他。”
聽了這句話之後,郎老闆面上的微笑立馬就沒了,有些生氣地問了句:“如果你是新來的,被人這麼的欺負着,你會怎麼樣?”
忽聽郎老闆這麼地問,那個哥們傻了,一時語噎……
郎老闆見得監控室的那哥們無語了,又是有些嚴厲地質問了一句:“你是林立峰的人吧?”
那哥們聽得郎老闆這麼地質問着,他顫巍巍地瞧了郎老闆一眼,然後才吞吞吐吐地回道:“回……郎老闆的話,我……我只是……屬於內保部的。”
郎老闆聽着,又是有些嚴厲地瞟了他一眼,然後扭頭衝袁經理說了句:“好了,我們走吧。”
……
出了監控室,到了外面的走廊,郎老闆和袁經理並肩走在前面,兩個保鏢跟在後邊。
郎老闆暗自怔了怔,愣了愣眼神,然後才扭頭看了看袁經理,問了句:“就剛來的那個新來的小夥子在哪兒呀?”
“在我辦公室裡。”袁經理回道,“我剛剛已經將他安排在我辦公室了。”
“你覺得那個新來的小夥怎麼樣呀?”
袁經理愣了一下眼神,然後回道:“挺好的一個小孩,第一眼看見他,我就蠻喜歡他的。因爲他的樣子蠻憨實的。剛從農村出來的小孩都蠻憨實的,所以我也喜歡。最有意思的是,我當時問他怕受委屈不?他說了句,可以受委屈,但絕對不可以受到侮辱。”
說着,袁經理忍不住欣然地一笑:“嘻。看來他的確是個很有個性的小孩!估計……要不是林立峰將他逼急了,他也不會還手的?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身手不凡,輕易不出手,出手就是必傷人的!怪不得他小子說了不能受到侮辱?”
聽了袁經理這麼地說着,郎老闆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眼神,然後有所感嘆地言道:“現在時代不同了,我需要的不再只是一枚棋子了,而是人才了。至於……林立峰嘛……他是很霸氣,在這一帶也有一定的影響力,但是……他在酒店管理上太欠缺了,作爲酒店的一名副總,他卻是沒有一名副總的樣子,我想……這樣的人也是不可用的時候了?因爲我需要的內保不是用來欺負內部員工的,而是對外的。現在……時代不同了,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幹服務生了,正是用工荒的時期,招一個人很難呀,所以……我們要是不懂得善待下屬的話……這酒店恐怕就沒法往下開了?畢竟我們打開門做的是買賣,不是什麼黑吃黑,和氣才能生財呀!”
聽了郎老闆的這麼一番話之後,袁經理暗自怔了怔,然後扭頭看着他,問了句:“你是不是……想去見見那個小夥呀?”
“嘿。”郎老闆忍不住歡心地一笑,格外動情地扭頭看着袁經理,“看來還是你懂我的心的呀?”
袁經理聽着,扭頭看着郎老闆,不由得故作嬌美地一笑:“嘻。”
郎老闆見着她的這一笑,更是歡心不已,然後言道:“走吧,我們去見見那個新來的小夥吧。”
“那林立峰怎麼處理呢?”袁經理問了這麼一句。
“嘿。”郎老闆淡然地一笑,“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袁經理怔怔地瞧着郎老闆:“不用他了?”
郎老闆又是淡然一笑,回道:“他這樣的人還能用嗎?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他將酒店的管理搞得烏煙瘴氣的麼?長此這樣下去,我這銀峰大酒店還怎麼做買賣呀?”
聽了郎老闆這麼地說,袁經理微笑地說了句:“你越來越商人了。”
“我郎坤本來就是一位正兒八經的商人呀。”郎老闆半似玩笑地微笑道。
“得了吧。我知你知,就可以了。”
“嘿。”郎老闆不由得一笑。
“……”
一邊說着,不知不覺地也就來到了電梯口這兒。
一旁的服務員見了,忙是點頭微笑:“郎老闆、袁經理!”
隨後,那名服務員很有眼力見地前來幫着按了一下電梯的按鈕。
待進了電梯後,袁經理若有所思地扭頭瞧了郎老闆一眼:“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新來的小孩呀?”
郎老闆聽着,扭頭看了看袁經理,微微地一笑,回了句:“他已經是我的人了。”
聽了郎老闆這麼地回答着,袁經理不由得欣喜地笑了……
這時候,王木生那小子正在衝張小五問道:“小五呀,你說……袁經理是不是給我糖衣炮彈吃呀?”
張小五聽着,有些不解地扭頭看了看他:“木生哥,你什麼意思呀?”
“草,格老子的,這你都不曉得呀?就是說……她故意裝模作樣地好好地將我倆安置在她的辦公室裡,還給鎖上了門,沒準她這會兒正在找人來收拾我倆呢?”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張小五不覺膽怯地一怔:“不會吧?我覺得……袁經理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呀?”
“啥覺得是不是的呀?我姑媽說了,人心隔肚皮,誰曉得她這是安得啥好心呀?”
“應該不會了?”張小五貌似還是相信袁經理的爲人。
“要是萬一是這樣呢?”
“萬一……”這一下,張小五也含糊了,皺了皺眉頭,“應該……不會有萬一吧?”
“草,格老子的,那誰說得好呀?反正這酒店的人都像是他孃的有病似的?對了,之前老子忘了給那個傻鳥嚴主管一拳了,他娘賣個西皮的!”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張小五有些驚奇地睜大了雙眼來,瞧着王木生,問道:“木生哥呀,你那一拳怎麼就那麼牛X呀?那麼拉風呀?竟然一出拳就必定掀翻一個?他們那內保部的人可都是有兩下子的哦,大部分都是曾經當過兵的哦,有的還是武警兵退伍的呢?而且我也見過他們都能打的呀?怎麼在你木生哥面前,他們就像是那蘿蔔白菜似的呀?木生哥呀,你那一拳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呀?”
“嗯?”王木生皺了皺眉頭,想了想,然後纔回道,“我自己也不曉得?反正……以前我在我們村裡的時候,經常上山狩獵,有時候遇見了猛獸,一槍打不死的話,就只能肉搏咯。一般的話,我要是卯足了勁,一拳下去,基本上打倒一頭300斤左右的野豬吧?對了,我好像還曾經一拳放倒過一頭大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