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忙是朝地面趴了下去,埋下頭,老老實實地幫王木生舔了舔鞋頭……?
因爲他也知道,如果在這村裡敗了,那麼就有可能小命難保了?所以他現在爲了活命,也只好甘願去舔鞋了?
不過,這也是他個傻b自找的!?
想想,不就是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腳麼?多大點兒b事呀?他還非得整那要炮轟的架勢,現在好了,最終落得個自個幫人家舔鞋的下場。?
王木生見得他個傻b現在終於認祟了,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也誠心致歉了,還幫着舔鞋了,於是王木生也就說道:“了:別他娘太囂張了,沒啥用!都是他孃的兩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真要整起來,誰怕誰呀?”?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那個鬍子拉茬的平頭哥們忙是趴在地上點頭道:“是是是!生哥,我了!我錯了!”?
隨即,林子忙是說道:“既然了,還不他媽滾?今天是我生哥好脾氣,不想大開殺戒,要不然的話,你他媽早就掛了,懂麼?”?
這話嚇得那個鬍子拉茬的平頭哥們戰戰兢兢地、唯唯諾諾地慌是爬起身來,然後扭身就朝他的那幾個被掀翻的兄弟走去了,慌是說了句:“走!”?
隨後,只見得他們那幾個臭鳥蛋爛番薯一個個地都是慌慌張張、戰戰兢兢地爬起身來,然後掉頭就灰溜溜地跑了……?
不過,那個鬍子拉茬的平頭哥們灰溜溜地跑遠後,到了衚衕口那兒,他竟是回頭望了望王木生他們三個,然後才忙是拐向了令一條衚衕,暫且逃之夭夭了。?
林子瞧着他們那幫人都跑了之後,他忙是扭頭衝王木生和周楚生說道:“生哥、楚哥,咱們趕緊回我那兒去吧。”?
周楚生聽着,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道:“這就回去了呀?”?
“對。”林子忙是點了點頭,“過一陣子再出來玩吧。最近這幾天都不要出來了吧。”?
“爲啥呀?”王木生忙是問了句。?
林子忙是回道:“因爲剛剛我們不是收拾了那幫人麼?他們肯定是不會就此罷休的!肯定會召集人馬來報仇的!我在這邊也呆了2年多了,我太瞭解他們東北人的性格了,只要他們打輸了,他們是想盡一切法子都要來尋仇的!咱們剛剛收拾的那幫人應該就是這邊的當地人?因爲聽說話口音很像?”?
聽了林子這麼地說,周楚生感覺有些不詳地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也沒有說啥,就是說了句:“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可王木生那小子則是依舊氣惱道:“格老子的,老子管他娘啥人呢,反正只要欺辱老子,那就是不成的!”?
之後,林子也就趕緊領着王木生和周楚生回到了他目前所住的地方。?
目前,林子住在村子最北邊的這趟衚衕那兒。是在當地老農家的院子裡租了一間小平房。?
不過,雖然是小平房,但是有屋裡燒着炕的,還是不冷的。?
林子一個月多給那老農幾百塊,所以那老農也就每天幫他燒着炕的。?
回到這間平房內,周楚生見那大炕頭足足可以睡下五六人,於是他也就忙衝林子說道:“林子,不用再租房了,咱們三個就睡在一起吧。這炕頭這麼大,都可以睡下六七人了,還租啥房子呀?回頭,下午,你去給我和生哥買來被褥就成了。”?
聽了周楚生這麼地說着,林子忙是笑嘿嘿地衝王木生說了句:“生哥,楚哥說咱們三個一起擠在這間屋裡,你看成不?”?
“成。”王木生點了點頭,“老子沒啥意見。反正只要不冷就成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林子不由得樂了樂,然後言道:“放心吧,生哥,在這兒肯定不會凍着你的!對了,生哥,你要凍瘡藥是吧?你等等哈,我這就去找房東要去,他家的凍瘡藥特靈!”?
說完,林子扭身就出了屋,奔院子走去了。?
見得林子去找房東要凍瘡藥去了,王木生和周楚生也就上炕頭坐着了。?
往那炕頭一坐,王木生那小子不由得嘿嘿地一樂,衝周楚生說道:“五哥呀,這炕頭還真他娘暖和哦!”?
“嘿。”周楚生忍不住一樂,“放心吧,在這兒不會凍着你的!這炕下都日夜燒着柴火的,你想想,能凍着麼?”?
說着,周楚生一邊掏出了煙出來,取出一根遞給了王木生。?
王木生接過煙之後,就叼上了,然後點燃,吸了一口煙,不由得又是暗自道:吳良呀,這次老子真是太感謝你個龜兒子的了!感謝你個龜兒子的護着老子越獄成功,現在老子總算是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對了,吳良呀,老子昨日個晚上睡的那個外國女人瑪利亞,真是太爽了,太舒坦了,那個瑪利亞真是太有他孃的情調了,嘿……?
這麼地說着,他小子忽地眉頭一皺,然後瞧着周楚生,問道:“五哥呀,你說她們俄羅斯女人那兒的毛咋就是金色的呢?”?
忽聽王木生問起了這個問題,周楚生嘿嘿地一樂,回道:“這個……是種族問題,她們是白種人,知道了吧?”?
“哦……”王木生那小子貌似有些懵懂地明白了過來,然後暗自心想,格老子的,怪不得那個瑪利亞的那兒也很白淨??
隨之,周楚生又是笑嘿嘿地瞧着王木生,不由得問道:“生哥,昨晚上咋樣?睡那俄羅斯妞兒的感覺好不?”?
“嘿嘿……”王木生那小子立馬樂了樂,然後連忙點了點頭,“嗯嗯。格老子的,那滋味還真他娘不一樣,哈……”?
“那今晚上還想去弄弄不?”?
“嗯?”這時,王木生皺了皺眉頭,然後回道,“老去整那個,哪有那麼些錢呀?”?
“草,”周楚生不屑道,“怕啥呀?我還有50萬在林子那兒呢。咱們不怕沒錢花的。只要你想去整,咱們就去整唄。要不今晚上咱們換換口味,整整日本的,咋樣?”?
“日本的?”王木生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有些氣惱地說道,“草,格老子的,要是日本的女人的話,老子非得往死裡整不可!”?
“爲什麼呀?”周楚生忙是問道。?
“五哥,難道你不恨日本人麼?”王木生回道,“老子聽咱們那村裡的老年人說,以前那日本人就在咱們的土地上作惡多端的。對,老子想起來了,以前學歷史的時候,也有講到日本人很壞,他們侵華,在咱們的土地上鬧得不得安寧的。”?
聽了王木生這麼地說,周楚生忙是說道:“我就是因爲恨日本人所以纔想今晚要好好地折騰死他們日本女人!”?
說着,周楚生忽然靈光一閃,然後說道:“呃?對了,生哥,要不咱們就去日本吧?咱倆去日本躲上幾年,豈不是更加逍遙自在麼?順帶,還禍害掉他媽日本無數妞呢?”?
忽聽周楚生這麼地說着,王木生皺眉一怔:“五哥,咱們咋個去呀?”?
當王木生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周楚生纔回過神來似的:“哦……對對對,咱們現在沒有護照。又是逃犯。這個……那就以後再說吧?”?
王木生和周楚生他倆正在炕上嘮着嗑,忽然,林子笑嘿嘿地拿着一個小瓶子走了進來:“生哥,凍瘡藥拿來了。來來來,我幫你抹上吧。”?
說着,林子就忙是上前到了炕前。?
王木生扭頭瞧着,忙是說道:“算球了,還是老子自己抹吧。”?
“咳。沒事。生哥,誰抹不一樣呀?你就先把手給我吧。”林子一邊打開瓶子的蓋,然後拿上了一根棉籤……?
見得林子都這樣了,王木生也懶得跟他爭啥了,便忙是挽起兩個衣袖來,將兩手背給伸了過去……?
林子一邊細心地給王木生抹着凍瘡藥,一邊敬佩道:“生哥呀,你真是太牛X!小弟我現在對你的敬仰就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氾濫,一泛而不可收拾!”?
周楚生瞧着林子那小子那副草行,便是忙道:“得得得!你丫就別擱那兒噁心人,背星爺那臺詞了吧!”?
“嘿嘿……”林子嘿嘿地樂着,“楚哥呀,我是說真的!我現在真的太佩服生哥了!太仰慕他了!知道爲啥不?”?
“草!我還不知道呀?你丫不就是今天看了生哥露了一小手麼?我說的怎麼樣?生哥是不是有本事呀?”?
“太有本事了!”林子敬仰得不行,“就生哥那一腳就踢飛一個,真是比甄子丹還牛X!我也看出來了,今天就那幾個傻x,就生哥一個人就能擺平!”?
隨即,周楚生說道:“所以人家生哥敢撂話,只要欺辱他就是不成!今天,要是在北京的話,我早就要那幾個丫挺的斷胳膊斷腿的了!”?
“得得得!”林子忙道,“楚哥呀,咱們現在人在他鄉,就不吹那牛了哈!還不知道那幫人啥時候會找上門來報仇呢?”?
哥三個一邊嘮着嗑,不知不覺地,林子也就給王木生的手上和腳上全部抹上了凍瘡藥。?
抹完了之後,林子站起身來,扔掉手頭的棉籤,一邊蓋上瓶蓋,一邊笑嘿嘿地衝王木生說道:“生哥,房東說了,這凍瘡藥抹個三四天,你手上和腳上的凍瘡就差不多會全消了。”?
“真的?”王木生不由得欣喜地一樂。?
“真的!”林子點了點頭。?
這會兒,周楚生自個皺眉琢磨着,也不曉得他在琢磨啥,只見他忽地睜大雙眼瞧着林子,忙是問道:“林子呀,你丫在這邊混了這麼久,知道哪兒有辦理假護照的不?”?
忽聽周楚生這麼地問着,林子不解地皺眉一怔:“楚哥,你問這個做啥呀?”?
“廢話,當然是想去辦理兩本假護照,然後我們去日本咯。”?
“啊?”林子又是不解地一怔,“楚哥,好好的,去日本做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