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兩人的酒杯一碰,‘當’的一聲,然後王木生故作不能喝的樣子,憋着鼻子,愣是一口乾了杯中酒?
韓理事見得他那樣,她更是裝得兩頰羞紅,用另一手捏着鼻子,然後故作撐着勁的樣子,愣是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待撂下酒杯,韓理事就裝作‘喔’的一聲,趴倒在了桌邊上,像是一醉不省人事了……?
忽瞧這情形,王木生猛地一怔,靠,格老子的,不是吧?真的還是假的呀?沒有這麼誇張吧?她龜婆娘不能喝酒還張羅老子來喝酒……?
想着,王木生忙是試探地叫了一聲:“韓理事。”?
韓理事故作那樣子趴在桌子邊上,也不應聲。?
“喂,韓理事,你沒事吧?”?
韓理事仍是那樣,不應聲。?
王木生瞧着,沒轍,便是心想,格老子的,這下咋辦呀?管他孃的,老子還是先吃點兒東西吧……?
於是,王木生也就忙是伸手端起桌上的一盤果盤,就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吃完後,他又將那盤香蕉片給吃完了。?
然後,他又吃了半盤開心果。?
也差不多填了一下肚子後,王木生自個倒了半杯酒,咕咚一口喝下,然後衝酒吧的服務員招手道:“結賬。”?
隨之,一名服務員瞧見王木生在招手,但是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便忙是前來:?
王木生愣住了,暗自鬱悶道:草,格老子的,她個小婆娘在說啥呀?老子也聽不懂呀?這下咋辦呀?交流不了,咋個結賬呀??
想着,王木生一臉無奈地瞧着那服務員:“你會……說中文嗎?”?
聽着,王木生兩眼一愣一愣的,然後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老子聽不懂你個小婆娘的在說啥?麻痹的,你不會說中文是吧?也聽不懂是吧?那好,老子說,老子今日個晚上想要草你,聽明白了嗎?就是老子今日個晚上想要和你個小婆娘的睡覺覺,懂了嗎?”?
趁機,王木生這麼地瞎說了幾句後,然後又是無奈地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可咋個整呀??
就在這時候,韓理事實在裝不下去了,也只好忽地坐起身來,衝那服務員問道:“#¥¥?”?
意思是問多少??
隨後,王木生愣愣地、眼睜睜地瞧着韓理事結了賬後,忙是問了句:“韓理事,你酒醒了呀?”?
“喔?!!”韓理事囧囧地一愣,“沒,我還沒醒酒呢,喔,我不行了……”?
說着,她又是一下趴倒在了桌子邊上。?
忽然瞧着韓理事又是這樣了,王木生皺眉一怔,不由得心想,格老子的,看來是她個龜婆娘故意裝醉的?那麼也就是說……她個龜婆娘的希望老子揹着她回去,送她回她的房間……?
想着,王木生又是眉頭一皺,看了看趴在桌子邊上的韓理事……?
隨後,他也不想去跟韓理事玩啥心計了,心想,格老子的,既然你個龜婆娘的裝醉,那老子就如你所願好了……?
這麼地一想之後,王木生站起身來,繞過圓玻璃桌,到了韓理事的身側,然後也就將她給背到了背上,扭身朝酒吧的大門走去了。?
……?
當王木生揹着韓理事從酒吧出來後,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鎮上的街道上的路燈早已亮起。?
王木生就那麼地揹着韓理事沿着路燈朝三金集團職工公寓走去了。?
夜風陣陣吹來,感覺有些涼意,空氣中貌似已經有了一種秋天的氣息。?
看來,這一年又快要結束了。還有兩三個月過去後,又將迎來了2007年。?
這麼地算來,王木生他們三個已經逃亡了2年多時間了。?
現在,他們也不曉得國內是個啥情況?只是猜想,警方應該已經慢慢地淡忘了他們三個??
……?
此刻,韓理事伏在王木生的背上,感受着他那寬厚的背肌,暖暖的,不由得,她竟是犯花癡似的、迷戀的竊喜了起來……?
她偷偷地嘻嘻一笑,然後像個小女孩似的,歪着腦袋,迷戀似的瞧着王木生的後腦勺……?
喔!這種感覺真好!?
韓理事竊喜地想着,原來……男人的背竟是這般暖暖的呀?喔,我好喜歡這種感覺哦!韓詩美,這可是第一次有個男人這麼地揹着你哦,呵……?
原來,女人所要的幸福,也不過如此!?
看似簡單的幸福,但生活中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如常所願??
在這個感情混亂得有點兒蛋疼的時代,就像某女的感嘆——蘿莉愛上大叔了,大叔愛上御姐了,御姐愛上正太了,正太被大叔俘獲了。最後的最後,還是你媽男男戀了,作爲一個純種女同胞,表示鴨梨很大!?
所以在如今這蛋疼的時代,女子更是渴望男人的溫度。?
不由得,王木生暗自心想,格老子的,像韓理事這般看來的女人竟是沒有男朋友,難道韓國真是美女過剩嗎??
最後,當王木生揹着韓理事回到公寓後,進了電梯,他忽然問了句:“喂,韓理事,你醒酒了沒?”?
韓理事伏在他的背上,聽着他這麼地問着,不由得暗自一聲竊笑,嘻……?
隨之,她暗自道:但願這個夢永遠都不要醒來,呵!?
王木生見背上的韓理事也不吱聲,沒轍,他也只好伸手直接按了一下10層。?
因爲韓理事住在公寓樓的第10層。?
完了之後,王木生又是皺了皺眉頭,心想,格老子的,看來韓理事這個龜婆娘還真是能裝呀?那,好吧,老子就送你回房間吧,反正老子也正好想要睡了你個龜婆娘的……?
王木生想着,忽然‘叮’的一聲,電梯到了10層。?
隨後,王木生揹着韓理事出了電梯,到了她的門前,不由得問了句:“喂,韓理事,你還沒醒酒嗎?”?
韓理事伏在他的背上,聽着他這麼地問着,她先是暗自竊喜地一笑,然後忽地微皺眉宇一怔,隨之便是故作裝醉地含糊道:“這是……哪兒呀?到……哪兒了呀?”?
“到你的房間門口了呀。”王木生回道,“我沒鑰匙,進不去呀。”?
“喔……我想想……鑰匙……鑰匙在我的包包裡。”?
聽着韓理事這麼含糊地說着,王木生也就忙道:“喂,韓理事,你在我背上伏好好了哦,我撒手了哦。”?
說着,王木生鬆開了把着她臀部的手,然後直接打開了她的手提包。?
因爲在酒吧揹着她回來的時候,王木生沒忘拿上了她的手提包。?
從手提包中找出鑰匙後,王木生試了好幾個鑰匙,最後終於打開了她房間的門。?
隨之,王木生也就揹着她進了房間……?
進了韓理事的房間後,一股她餘留在房間的香氣撲鼻而來,甚是好聞。?
王木生揹着韓理事進到了她的房間後,就直奔牀前走去了,然後背過身,小心翼翼地蹲下,將韓理事給放在了牀沿邊上坐好,接着轉身面向她,將她給放倒,讓她給躺在了牀上。?
完了之後,王木生也就忙是扭身朝門口走去了,打算去關上門……?
這時,韓理事忙是偷偷地仰起頭來,瞄着王木生朝門走去了,她忙是失望地暗自道:喔?天吶?他……他傢伙要去幹嘛呀?不會就這麼走了吧??
她正這麼地想着,忽見王木生關上了門,沒有走,於是她忙是暗自欣喜不已,呵呵……韓詩美,你期盼已久的時刻就要來臨了,你可要做好準備哦,他可是個強悍的男人哦……?
喔,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強悍的男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嘻……?
咦?對啦,貌似那個算命的巫婆說了,只要我將第一次交給了男人,我的黴運就結束了,會不會是真的呢?巫婆好像說我這是處子的黴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喔,天吶,管她呢,反正我韓詩美期盼已久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呵……?
就在韓理事這麼地想着的時候,王木生也緩緩地走至了牀前。?
王木生走至牀前後,低頭瞧着牀上仰躺着的韓理事,問了句:“韓理事,你……渴了嗎?”?
韓理事故作那醉態,安靜地仰躺着,微閉着雙眼,嘴巴吧唧了兩聲,然後含糊道:“我……好熱。”?
“熱?”王木生不覺一怔,想了一下,“哦,那你等等哈,我去給你弄條溼毛巾來吧。”?
說完,王木生扭身就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了……?
韓理事聽着他的腳步聲,忙是偷偷地仰頭瞄了一眼,失望地暗自道:喔,天吶!他個傢伙是個木頭人嗎?人家說好熱,不就是希望他來脫人家的衣衫嗎?喔,該死,他真是太木了……?
暗自說着,隨即,她兩眼珠子一轉溜,然後暗自一聲竊笑:嘻……?
然後就只見她忙是伸手故意將領口給弄開了,半露不露地將她xiong口的那對白嫩鼓盪之物給露着兩小半拉,中間那道白嫩的溝壑甚是誘人犯罪……?
隨後,當韓理事聽着洗手間的腳步聲,感覺王木生就要出來了,她忙是又躺了下去,繼續保持她那裝醉的神態。?
果真,只見王木生手拿着一條溼毛巾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王木生一邊走近牀前,一邊瞧了瞧躺着的韓理事,暗自心想,格老子的,韓理事這個龜婆娘的裝醉還真能裝哦??
走近牀前之後,王木生也沒有想別的,只是緩緩地俯身而下,將手頭的溼毛巾在韓理事的額頭上搭好。?
完了之後,王木生見溼毛巾中間鼓出了一塊,他又伸手給抹平。?
隨即,王木生又是問了句:“韓理事,要我給你倒杯水嗎?”?
韓理事聽他這麼地說着,也沒有吱聲,只是就那麼靜靜地躺着……?
王木生見她那樣,有些悶悶地皺了一下眉頭,兩眼愣了愣,然後才忽然發現韓理事的領口敞開了,半露不露的,令王木生瞧着,不由得眨巴着雙眼,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