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狂犬疫苗,人很疲憊,這個月還要打四針,更新可能不多,但是我會盡力維持在一個月二十萬字左右,上個月是十九萬字,也不算慢了,盡力而爲了()。)
“啊?竇兄啊,好久不見了,沒想到竇兄風采依舊啊,歡迎歡迎,我邢家怎麼會不歡迎竇兄呢?”邢山看到竇仙人前來,就知道沒什麼好事,不過總不能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樣吧?乾笑了幾聲,朝着竇仙人連連拱手。
“邢山老兒,你還是那麼愛放屁,不歡迎就說嘛,笑得那麼假幹什麼,今天竇仙人我只是看來戲的而已,不來砸你邢家的場子。”竇仙人看着邢山那一副模樣,心中不爽,罵咧咧道。
邢山的臉皮子抽搐了幾下,笑得熱情洋溢,滿面紅光,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大笑道:
“竇兄還是那麼愛說笑,來來來,請上座。”
竇仙人再度大笑了起來,大馬金刀地直接來到了邢府上賓席位之中,蘇若邪、樂志兩人則是緩緩地落在邢府的中心,也就是千夫陣的所在之地。
音萌、洛神與花月在萬花樓中,隨時命人傳遞消息因爲此時事關重大,不容有失,若是音萌與洛神在,到時候邢家狗急跳牆的話,蘇若邪無法保證能夠全部顧及到,如今讓她們留在萬花樓中卻是最安全的。
四面八方,人潮涌動,每個人都是仙級強者,蘇若邪用自己的感知微微一掃,在場的仙級強者至少有三千人,其中有一千人就是邢家中的‘千夫’。
其他多大都是爲了想要參加這千夫陣的暴戾之徒,蘇若邪看着眼前,是一處佔地十里,深有三十丈的大坑,這一個大坑之下,擁有一千名仙級強者,實力不一,但是毫無疑問,他們是十分恐怖的,就是六劫遇到也要退避三舍,更何況只是三劫仙人的蘇若邪與樂志呢?
“今日我邢家有幸,能夠讓各地英豪齊聚於此,我邢家千夫陣這麼多年來無人可破,這本是一個考驗我邢家兒郎的機會,不過若是諸位英豪有興趣破陣的話,不如結伴同行,一同前往破陣,不過我可有言在先,此千夫陣極爲厲害,破陣之時,生死難料,所以若是有人想要破陣,必然要極爲謹慎……”
邢山志得意滿,樂呵呵地笑了起來,看着眼前這些仙級強者,此時在他眼中看來好像無數的神通寶殿,無數的拳靈、仙靈。
蘇若邪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突然間,識海一片悸動,一道蒼老的聲音轟鳴炸開,炸得蘇若邪頭昏眼花。
“哈哈哈,好狂暴的一股戾氣啊,這一股戾氣,嘖嘖,不知道凝聚了多少人的精氣、精血、魂魄、拳靈、仙靈,若是我能夠將起吸收的話,恐怕也是能夠恢復我一層的力量了。”
蘇若邪心頭一震,說話的自然是刑天干戚戰斧的器靈了,蘇若邪在第一時間便做出了迴應。
“只是如今以我的實力,恐怕想要破陣都極爲勉強,更別說那隱藏在深處的兇靈了。”
對於蘇若邪的迴應,刑天干戚戰斧的器靈只是冷哼了一聲:
“有我在,這個又算得了什麼?”
蘇若邪聽到,精神爲之一振,老實說,蘇若邪此時也沒有破開這千夫陣的把握,如果想要破開千夫陣,蘇若邪必須將一身的神通全部發揮到極致,發揮到最完美的地步,這纔有可能。
只不過很快的,刑天干戚戰斧的器靈的聲音一下子就蔫了下去了:
“不過嘛,不過嘛,如今我不可以解放出我全部的力量,這樣的話會觸發中千世界的感應禁制,勾動神劫,我只能讓你的實力暫時提升到六劫仙人的巔峰,其他的就要看你了,三千世界之中,能夠讓我瞬間恢復力量的天材地寶不多,就要看你能不能爲我爭取到了。”
“在這個千夫陣的底部,是凝聚了億萬人的精氣、精血、魂魄,每日通過精心淬鍊,精心煉化,對於我來講幫助極大,我出身於華夏太古洪荒之中,原本就是以戰養戰,擊殺迫害太古先民的洪荒精獸,一步一步蛻變而出,如今以你的身份不可以亂早殺孽,這自然是一個極爲難得的機會,一切都看你了。”
刑天干戚戰斧的聲音逐漸消散。
蘇若邪長吁了一口氣,雖然只能讓自己的實力提升到六劫仙人的巔峰,對於蘇若邪來講,這已經很足夠了。
就在蘇若邪與刑天干戚戰斧交流完畢的時候,突然傳來邢吟的聲音,只聽見邢吟高聲道:
“家主,就是這兩位,那一位手持胡琴的公子,樂道造詣極其驚人,怕是竇仙人也是對其十分欣賞吧。”
竇仙人鄙夷地看了邢吟一眼,只是一個眼神便讓邢吟身上氣血不暢,氣息不順,把邢吟給嚇了一大跳,他可知道這個老流氓腦子有點問題,無法無天的,要是平白無故被抽一巴掌,那可虧得很,所以很明智的閉嘴了。
那一夜邢吟與邢安回到家中,立即向邢山稟報了樂志的樂道神通的厲害,對於樂道神通,邢山十分感興趣,如今邢吟這麼一說,只是爲了提醒一下邢山,等一下若是這名樂道極強的人一同破陣的話,千萬不要將其放過。
邢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不知道兩位公子,可是要來一起破陣的?”
蘇若邪擡起腦袋,不屑地瞥了邢吟與邢安一眼,冷聲道:
“正是,這千夫陣屠殺了邢州九千萬黎民百姓,這千夫陣裡的人都該死,如今我就爲邢州九千萬黎民百姓討一個公道,若是我破了此千夫陣,還希望你邢家日後改頭換面,好好做人,莫要再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了。”
蘇若邪的話彷彿一巴掌直接抽在了邢家人的臉上,瞬間,整個邢府上下一股極其狂暴的氣息擴散而出,蘇若邪雙手背在身後,一身風靈羽衣順風飄動,極其俊逸。
樂志也絲毫沒有被這一股駭人的氣勢所驚動,蘇若邪沒有理會殺氣騰騰的邢家人的目光,只是對着在場所有人道:
“如今就由我兄弟二人破陣,諸位就在一旁看看吧。”
聽到蘇若邪的話,竇仙人的眼珠子差點沒跳了出來,原本以爲蘇若邪深思的兩天,會有什麼其他好想法,可是這蘇若邪怎麼這麼蠢,竟然還妄想想要兩人破陣,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氣得竇仙人小腿肚都在抖,恨不得一腳把蘇若邪給踢飛了,這麼浮躁作甚?
而邢家人聽到這一句話,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冷笑,原本那一股怒氣也都消散得乾乾淨淨了,跟一個將死之人生氣做什麼,既然這人要如此誇大,他們也不會阻止。
“嗨,那名小子,你不用這麼找死吧,千夫陣啊,你們要以二人之力破千夫陣,這不是要讓我們笑掉大牙嗎?還是一起叫上大傢伙,這破陣的機會也會大一點啊,就算破不了陣,也是一個增加自己煉武經驗的好機會,也不至於斃命。”
“說得是,說得是,嘖嘖,該說你們無知呢,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你們這般送死的,快快改口吧,看在你年輕的份上,想必邢家人也不會與你計較,這命可只有一次,死了可就沒了。”
“哈哈,人家要送死你們管他們作甚,不過這兩人的實力倒也不弱,若是能跟我們一起破陣機會倒是大了些許呀。”
四面八方一陣譁然,鬨笑、鄙夷、驚歎、佩服各種言語傳蕩而來,蘇若邪只是擡起手來,清聲道:
“君子一言九鼎,既然沒有改口的道理,多謝諸位好意,廢話少說,開陣吧。”
當即邢山嘿嘿詭笑道:
“這一位小兄弟還真是牙尖嘴利啊,這平頭百姓死了就死了,卻沒想到你卻要爲他們伸張,也罷,若是你能破了這千夫陣,這我邢州上下自然服你,爲你是從,也好讓你教我邢家如何改頭換面了,千夫陣,啓。”
邢山話音一落,這方圓十里,深有三十丈的深坑之中,突然升騰出陣陣血氣,繚繞成一條條血龍虛影,盤旋在這深坑之中,而在這深坑的四面巖壁分別凸起了一根根猙獰的巖刺,可以輕易洞穿一名三劫武仙的肉身,非同小可。
而在深坑之下,分別站着面目猙獰,全身上下血霧繚繞的邢家武仙,實力從無劫到二劫武仙不等,這是以《邢殺拳》神通之中,最高秘法,邢殺血祭,適合羣體修煉,修煉其配合的默契程度,雖然整體上提升較慢,但是卻貴在能夠以多勝少,互相配合十分厲害。
就是一名六劫仙人一個不甚也要落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一道道血光沖天而起,邢府的上空之中,充斥着一道道實質性的血光殺氣,十分可怖。
一道道血色熒光支撐而起,形成一個半圓形的熒光屏幕,覆蓋在這佔地十里的千夫陣之中,突然間,四面八方震動起來,一個個有人頭大小的石人密集排列在千夫陣陣口的邊緣,每一個石人之中,眉宇間殺氣騰飛,雙眸之間,血光閃動,蘇若邪知道,這千夫陣已經開啓了。
蘇若邪看了竇仙人一眼後,點了點頭,示意竇仙人不必擔心之後,孤身一人,一躍而起,直落向那千夫陣的深坑之中,而樂志已經召喚出乾天鼓,破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