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檢查才發現一件極爲奇怪的事情,她渾身上下只有肩頭一處有些破損,大概是被青衣人的寶劍擦了一下,所以有些血滲了出來,但這個輕傷怎麼會讓她昏迷如此之久呢?難道她還受了什麼其他暗傷?
白日再次仔細的查看她的傷勢,這次不像上次只看是否有血跡了,每處均用手去碰觸或擠壓一下看看有無暗傷,一開始幾處他倒還沒什麼特殊感覺,等再過了幾處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檢查的是一個女人的身體。
想到這裡,他趕忙拂起女孩額頭上垂下的亂髮,仔細的看了看女孩的臉。
這下徹底呆住了,原來這女孩只是輪廓比較像蕭靈而已,具體來看就肯定不是蕭靈了,也怪剛纔過於忙亂,所以根本沒仔細看過這女孩的臉。
既然不是蕭靈,那剛纔這女孩跑進屋子裡面救什麼人?難道搞錯了?
他腦中一片糊塗,但是隻要把這女孩救醒,那就一切都明白了。
白日的腦子逐漸靜下來,想起之前氣聚丹田時身上的異狀,體內的那股清流,靈機一動,雙手伸出抓住女孩纖細的手腕,再次將所有氣沉入丹田。
丹田微微發熱,清流升起,緩緩的由手腕處流出,暗黑的屋子內放出白色光華。
白日能清晰的看見這兩道光華緩緩的注入女孩的體內,女孩全身上下頓時被層層白光籠罩住,但只是一會兒,便可以看見外圍一層白光中有幾處射出點點紅光,可能癥結就是這幾處。
白日鬆開一隻手,點向那個手臂上看到的一個紅點,嗤嗤聲作響,點中處衣服裂開,露出一塊雪白的肌膚,看上去並無不同的肌膚,在一片白色光華的映射下,顯出了一個細微的紅點。
白日試着用手指輕撫了一下紅點,那女孩的身子忽然一陣顫動,顯然是有所觸動,白日知道這女孩昏迷不醒的根源,肯定就在這些紅點上。
手腕微微舒展開來,清流貫通至此,白日自然而然的將清流運至指端,點向那個紅點,很明顯的,紅點逐漸在白色光華中慢慢消失。
白日心中大爲興奮,知道這樣做有用,忙依法炮製,將這女孩身上幾個部位也消去了紅點,最後只餘下兩個了。
這兩個位置令他比較頭疼,一個在嬌挺的酥胸之間,另一個則在小腹丹田處,兩個位置都是人身大穴,所以拖延了肯定不行。
白日澄神濾志,將所有雜念排出腦外,雙手輕點,將她紅色上衫解開,露出裡面紅色的內衣。
因爲呼吸,她柔挺的酥胸高低起伏,雖有內衣罩住關鍵部位,但露出的大片雪白胸肌,已經足夠讓任何正常男人想入非非了。
白日雖然不是君子,但也知道這時大意不得,找到位於雙峰之間、內衣中心處的紅點,右手指拿捏了一下分寸,輕輕撫了過去。
紅衣女孩渾身大顫一下,喉中更是發出了聲聲低吟,像是在享受着什麼。
白日頭上汗珠不住往下滾,紅點正慢慢消去,而隨着紅點消去,紅衣女孩的顫動不斷增大,胸前雙峰也隨之乳波連連,連原本內衣遮住的大部分嬌軟也露了出來,只剩下那最後一點嫣紅了。
紅點終於消失,紅衣女孩身子如蝦般一縮顫動數下後一鬆,整個人身子攤在了牀上,慢慢的,她長如排扇的睫毛微微顫動一下,雙眸開始睜開。
白日渾身都被汗溼,但知道此時應該一氣呵成,尤其最後那個紅點位於丹田之處,丹田是人身儲存真氣的地方,也是最爲脆弱之處,是不少玄功的罩門所在,情況更是兇險,萬一一個用力不好把她廢了,就糟糕了。
他顧不得頭上的汗水,將女孩身上的衣服往下拉,忽然只聽一聲尖叫,接着便是一個耳光煽來,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臉上。
只聽那女孩本能的拽着衣服,往後連退,臉上露出懼怕的表情,喝道:“色狼!你想幹什麼?”
白日忙的滿頭汗,可沒想到自己救的人一醒來,就給自己一個耳光,打的頭腦濛濛的,心中一時火大,一個巴掌就要刷了回去,就在手碰觸到那女孩如凝脂般臉蛋時,看見她一臉害怕的樣子,心中不忍,勁道一鬆,這原本的一個耳光就變成了輕拂。
這下誤會更是大了,那女孩顯然已經從本能的害怕中反應過來,估計是感覺到了白日如此“明顯”的猥褻動作,柳眉一豎,手指在胸前比出奇怪姿勢,橫豎一劃,一道燦耀的光芒閃出。
白日腦中忽然想起這女孩在面對木封靈等人圍攻時放出的飛劍,渾身一震,知道她現在又在放飛劍了,心中大叫:“乖乖真要人命啊,飛劍放出來這屋子哪承受的了?萬一再把那幫人惹來就完蛋了。”
他雙手趕忙抓去,將那女孩的雙手分開按在牀上,估計是放飛劍的程序她還沒運完,光芒一閃而沒,屋內重又歸入黑暗。
白日呼了一口氣出來,幸好沒放出來,不然這裡肯定亂套了。
剛鬆了一口氣,女孩顯然因爲雙手被按,雙腿開始踢了起來,連連踢中白日的小腹,差點就到命根子了,他心中再次火大,這女孩也太不知好歹了!
也不再客氣,跟女孩扭纏起來,兩人一番折騰,終於白日用雙腿夾住了她,雙手也死死按住。
那女孩一臉不服輸的樣子,柳眉微橫,黑眸中厲芒直閃,露出一片狠辣,嘴角也微微翹起,滿臉的桀驁不遜。
白日滿頭大汗,哼哼道:“丫頭力氣不小,怎麼樣?還動不動了?”
那女孩呸了一下,喝道:“色狼,有本事你鬆開我,不然我不服!”
白日壓着這女孩,身上傳來陣陣酥麻,尤其是雙腿處,感受到女孩渾圓的大腿上彈性十足,充滿力道,鼻端陣陣幽香,這種香氣與月霜荷的不同,但卻又有另外一種味道,十分舒服,心想白癡才鬆開,萬一放出個飛劍來,那要怎麼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