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苦笑一下,知道這又是雍憐思玩出的花招,不過光明階那邊也已經把自己誤會死了,隨便他們了,反正有人幫自己打架比沒人的好,轉首對剛纔來的那個少年道:“我們走吧!”
剛纔來的那隊人馬開始叫囂著亂罵了,白日懶得跟他們計較,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他剛走沒幾步,就聽見了後面劈里啪啦打起來的聲音,轉首看了看,果然那暗階四影已經與那羣人戰在一起了,聳聳肩,擠出人羣,走了出去。
走了一會,後面剛纔有些嚇呆的少年已經追了上來,扯了扯他道:“你怎麼跑了?他們不是在打嗎?”
白日瞟了他一眼,道:“兩羣神經病在一起發瘋,難道就規定我這個正常人也要跟著發瘋麼?”
這個秀氣的少年此時小臉一紅,道:“暗階那邊不是你認識的人嗎?怎麼會幫你打架的?”
白日看了看她,意味深長的道:“有時候看上去幫你的人,可不一定是對你好。”
“你看那邊吧,如果他們把光明階的那羣人打廢了,這筆帳肯定會記在我頭上。然後就有更厲害的人來,暗階那邊肯定也會派更厲害的來,然後他們就這麼不停的換,最後一切的罪過都算在我頭上。”
這少年估計是涉世不深,緊張的道:“那你爲何不去說清楚?”
白日道:“如果能說清楚,他們就不會派人來殺我啦。”
頓了一頓,白日又道:“不過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怕他們,以前不怕,現在當然不會怕,以後……估計也更加不會怕,嘿嘿!”
這秀氣少年默然一會,隨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難怪韋索說你不是好人,要我注意一點,果然是真的!”
白日嘿嘿一笑,道:“是嗎?剛纔那句話也是他教你說的吧?我就知道這個老不死的不會那麼容易掛,他在哪?”
這個少年道:“在我們家呢,他不是好人,你也不是。”
白日毫不在意的道:“那就走吧,別廢話了,那四個保鏢萬一再跟來就煩了。”說完,也不管方向如何,拔腿就奔。
那少年忙跟在後面,兩人很快便甩開了身後跟著看熱鬧的人,消失在了自由天的街頭。
歡喜天。
在想像中,這裡應該是鶯聲燕語,美女如雲的,就算沒有這些,那麼美輪美奐的建築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但是當白日走入這裡時,除了驚詫還是驚詫。
根據帶他來的這個秀氣少年介紹,歡喜天跟自由天差不多大,但城卻小得多,只有兩座,一爲紅塵,一爲歡喜,歡喜城是整個歡喜天的主城,位於中心,而紅塵則位於傳送區旁邊,是一座輔城。
現在白日就是站在紅塵城內,矮小的屋子縱橫排列,青石小路凹凸不平,天空昏暗,不少屋內黑燈瞎火,少數的有幾點暈黃。
難道這就是以豔_色_名聞修真界的歡喜天?
白日愕然轉首道:“這……這裡就是歡喜天?”
這個秀氣少年開心的點了點頭道:“對!我家就在這裡!”
白日點頭往前走去,同時問道:“韋索怎麼跑來這裡的?你叫什麼名字?”
這少年,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少女,撇嘴道:“這麼久纔想起來問我名字嗎?我偏偏不告訴你。”
白日暗道還真是一個小孩。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道:“既然不說,那我就喊你小孩了。小孩,怎麼歡喜天是這樣的?”
這個少女顯然不樂意了,叫道:“我纔不叫小孩,我叫紅衣。”
白日一點頭,道:“好,紅衣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紅衣皺皺鼻子,道:“這個有什麼?歡喜天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難不成這裡有什麼特殊嗎?”
白日還沒來得及說,紅衣便叫道:“對了,上次那個韋索來也是這麼說的,哼,你們這些男人都是色_鬼,來歡喜天肯定都是爲了女人。”
白日笑了笑,也不反駁,但腦中忽然浮現出初進修真界時,在滌虛天看的那場表演,心中暗忖:媚術在某種程度上來看,也的確是一種惑心術。
紅衣見白日不說話,以爲他默認了,嬌哼一聲,也不說話了,兩人踏着青石子路,很快便來到了紅衣的家中。
紅衣首先推門而入,白日跟着進去,因爲有了之前的印象,屋內的簡陋也沒太讓他驚訝,這只是一個屋子,除了一張石牀,幾點燈火外,竟然空無一物。而韋索也不在屋中。
白日看了一眼紅衣,見她秀氣的小臉上也是一片驚詫,還沒問,紅衣已經道:“可能是跟紅晴姐出去了。”
白日奇道:“紅晴姐?是什麼人?”
紅衣道:“紅晴姐就是跟我一起在這裡長大的姐姐啊,她最近一直在跟韋索一起練功,可能現在也去了。”
白日訝異的道:“你們練功難道還有專門的地方嗎?”
紅衣秀氣的小臉上忽然掠過一抹羞紅,道:“是的,有專門的地方,不過有分級別,我的級別還進不去,所以不能帶你去了。”
白日愕然道:“這個級別怎麼分?也是按照一階二階的算嗎?”
紅衣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還是一階,他們去的是二階的修煉區,我進不去的。”頓了一頓,道:“看你剛纔的速度,你似乎也是一階吧?”
白日心中好笑,剛纔其實是故意爲了等她才把速度減慢的。不過反駁也沒什麼意義,便含糊的應了一聲,又問道:“歡喜天到底練的是什麼?你也練過嗎?”
紅衣小臉紅了一下,道:“我們從出生開始就是修行,怎麼可能沒練過,歡喜道在一般人眼裡或許是不正常的,但實際上卻是最偉大的修行方式,它擺脫了自身的束縛,從自身的肉_體着手,入而又出,是十分偉大的修行。”
白日估計這是別人在教授她時這麼跟她說的,但實際上說了半天沒說到重點,轉念一想,這個說起來也的確尷尬,尤其還是這麼一個小女孩,還是等着韋索回來吧……
於是便朝石牀上這麼一坐,道:“那就等他們回來吧。”
紅衣看着他忽然道:“你想不想學?”
白日一下沒反應過來,道:“學什麼?”
紅衣跺了跺腳道:“大歡喜心法。”
白日忽然想起月霜荷曾對自己說的話來,不由道:“這個怎麼學?”
紅衣咬了咬下脣,道:“我教你。”
白日看了看她,突然想起歡喜之道似乎就是沉_淪_肉_欲,難道要自己跟這個小女孩……
剛想拒絕,但一想反正這是練功,如果太過分,自己到時候停止就好了。當下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一事,道:“對了,這個難道不會影響以前的心法?”
紅衣見他點頭,似是十分開心,忙解釋道:“不會,大歡喜心法是從人的本性出發,由肉_欲入手,所以並不會跟後天所學的任何心法形成衝突。”
白日點點頭道:“那該怎麼開始呢?”
紅衣小臉紅了一下,道:“你從未練過,所以我們就不去修煉區了,這裡就可以,紅晴姐他們還有一段時間纔會回來。”說着,盤坐到了石牀上,道:“你也上來!”
白日依言如此,只見紅衣伸出雙掌,道:“你把手貼過來。”白日雙手伸出,與其對上,一開始還覺得正常,不一會只覺得紅衣掌上正有幾股暖流傳了過來,令他通體舒坦,渾身懶洋洋的,有些提不起力來。
白日心中一緊,趕忙打起精神,紅衣忽然道:“別動,放鬆。”接着又是幾股暖流傳入。
白日知道這是無害的,也不再阻止,便任由暖流進入體內,不到一會又發現不對了,這暖流竟然是朝着自己會_陰_處源源不斷的流去。
那種舒坦感覺陣陣襲上,雖然突然,但白日仍舊不堪刺激,下身已有反應,忽然間只覺得掌上貼着的紅衣的手,柔若無骨,再擡頭一看,見她雖然較小,但秀氣無比,尤其堅挺的小鼻上正有幾滴汗珠滾下,從那雙殷紅的脣邊滑落……
白日的意識越發渾噩起來,原本只是對貼的雙掌改爲扭抓,臂膀一伸,已經將紅衣勾入懷中。
紅衣原本紮起的頭髮同時散開,白日突然間只覺得懷中這女人已經變成了月霜荷,大手毫不客氣的伸入了上衣中,峰巒起伏,嬌軟潤滑,紅衣低低的嬌_吟一聲,上衣竟已脫落盡半,起伏可見,嫣紅兩點。
白日低下頭來,只覺得鼻端芬芳四溢,雙脣不斷在她嬌嫩的肌膚上親吻,一路下去又遇衣服阻隔,喉中低吼一聲,剛要扯掉這最後的阻礙,忽然紅衣一把按住了他。
他茫然擡頭,只見紅衣嬌豔的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微笑,將他輕輕的按在牀上,幫他褪去衣服,小嘴在他身上輕蹭,直至融入口中。
呻_吟低_喘聲不斷,紅衣也正慢慢扶坐在他的身上,就在這時,白日原本一片模糊的意識中忽然一亮,一幕場景閃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