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震等人方纔解開了一道封印,就將所有的人震懾住了,就連武神和武聖都被嚇得兩股戰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往下掉。
如果只是一人,武神和武聖聯手,或許還能勉強保證不敗,但是對方卻是整整七十二名巔峰強者,最差的都比他們強,頓時將他們打入了萬丈深淵。
再回頭想想他們之前說的話,頓時嚇得亡魂皆冒。
對方的實力實在太強大了,想要滅掉了整個帝國都不費吹灰之力,在如此強大的實力面前,他們不得不屈服,哪裡還敢有半點不敬。
不過他們楚震等人根本就沒之前的事情放在眼中,就好像一個巨人不會在意一隻螻蟻的挑戰,一個帝皇不會害怕一個乞丐的威脅。
這二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他們也不會爲了那幾句話而大開殺戒。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這一方世界,前往另一方個世界,繼續歷練的時候。虛空中突然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歷練結束,爾等速速返回荒古。”
威嚴的聲音從九霄雲外傳來,雖然語氣十分平和,但是聲音之中卻自然帶着一股的滔天的威壓,讓武神和武聖感到就好像千萬大山壓在頭頂。
“天啊,天上真的有神明的存在。”許多人心中暗想道,但是在那股自然散發出來的威勢之中,所有的人,包括武神和武聖連頭都不敢擡一下。
而楚震等人頓時興奮欣喜了起來,等了兩百年了,終於等來了主宰大人的聲音。
便在這時,虛空中降下一道道神光,神光璀璨,暗合天道,甚至其中還有道道大道烙印浮現。
七十二人沐浴在神光之中,隨後在神光之中,飛天而起。
這時,有些神光散發開來,那些被神光籠罩了的人,頓時感到全身一陣舒坦,整個人都在這璀璨的神光之中洗盡鉛華,脫胎換骨。
當然其中受益最大的人就是武神和武聖,在神光的繚繞之中,他們一舉衝破了困擾了自身數千年之久的枷鎖。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更上一層樓,達到凡人界的最巔峰,渡過大劫,便可破碎虛空,白日飛昇。
一想到這裡,他們兩個便無比‘激’動,這可是他們一生的心願。
原本兩人都以爲自己無法再進一步了,只能等着壽元耗盡,最紅化爲一坯黃土。
不料現在獲得如此巨大的機緣,可以幫助他們一飛沖天,甚至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當那股恐怖的威勢漸漸散去的時候,武神和武神纔敢擡起頭,向虛空中看去,只見楚震等七十二人已經衝向了九霄雲外。
白日飛昇!
而且還是七十二人同時飛昇,何其壯觀,這注定會在這片大陸的歷史上添上最神秘最濃重的一筆。
武神與武聖對視一眼,兩人非常默契地對着虛空中頂禮膜拜了起來。
“恭送七十二魔神!”武神恭敬地對着虛空中行最高大禮,同時一句話將楚震七十二人神化了,將他們說成是下方來的七十二位魔神。
武聖也不敢示弱,開口說道,“恭送七十二聖賢!”
武聖則將楚震等七十二人稱之爲聖賢,並在後來,不斷宣傳七十二聖賢下凡之事。
在兩大帝國的宣傳下,楚震等人越來越神化,多年以後,甚至有人將楚震等七十二人完全神化,乃是武神和武聖的指導者,成爲這片世界中膜拜的神聖。
除此之外,那一個威壓的聲音的主人,也被無限神化,可是七十二聖賢的師尊,成爲這片大陸上最神秘的傳說。
因爲武神和武聖感受到他身上的神光而衝破自身的桎梏,雙方都將蕭央尊爲聖尊,被無數人所頂禮膜拜。
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親衛隊返回了荒古,橫渡虛空,直接出現在了不敗王城,主宰府中。
蕭央目光掃了這七十二人一眼,只見他們身上的氣勢比奇兩百多年前,有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的他們充滿了傲氣,甚至還有一事浮華,但是現在所有的傲氣全部內斂起來,化爲傲骨,浮華也消失了,變得無比沉穩。
同時,他們也能夠收放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心中的殺氣,可以瞬間化爲殺氣沖天的殺神,也可以瞬間收斂起全身氣息,變成一個人畜無害的普通青年。
蕭央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着兩百多年的歷練沒有白費,這樣一支隊伍纔是他想要的。
這樣的隊伍纔有做大事的料,蕭央可是對他們寄予厚望的。
“好了,你們先將自己的封印解除,讓我看看你們的功力增長了多少。”蕭央說道。
楚震等人寵辱不驚,一一將自己的施下的封印解除了。
頓時,所有人身上的功力都在暴漲,好似打開了水壩的閘‘門’,全身的功力瘋狂洶涌起來,氣勢也在瘋狂地向上漲。
四周的靈氣也瘋狂地向他們身體中洶涌了過來,整個在主宰府中靈氣都被吞噬一空。
如果是在凡人界的話,估計整個世界的靈氣都會被他們吸走一半,直接讓那個是世界進入末法時代。
嗡!
嗡!
虛空之中,一道道震動響起,震得整個世界都顫動了起來,虛空都出現了道道‘波’動。
這是他們突破的徵兆,一個個就將取得重大突破。
蕭央眼前一亮,大手一揮,將他們身上的封印全部解除了。
一瞬間,所有人身上的氣息再次暴漲,四周的靈氣更加洶涌了,甚至用‘肉’眼都可以看到一股能量長河向他們滾滾而來。
只見,七十二人之中,一個接着一個成功突破,成爲大羅金仙,而之前那些已經成爲大羅金仙的強者,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雖然還沒有達到仙君級別,但也達到了大羅金仙巔峰境界。
蕭央看到這種情況,不動聲‘色’地大手一揮,佈下一個巨大的陣法,將他們所有人都籠罩了進去。這個陣法只有一個作用,就是讓他們能夠靜心突破,不受外界打擾。
而他同樣靜靜地坐在陣外,等待着他們成功化蝶。
他這一坐就是整整一個月,一個月後清晨,只聽見轟然一聲,他佈下的那個大陣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