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想想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多人關注自己,葉鳴在心裡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有點不好意思,只好乾咳兩聲,分散其他人的注意力。
不過這聲乾咳落到與葉鳴不和的羅皓耳裡,就成爲了裝X。哼!神奇什麼,不就是做出了一道難題嗎?
“葉鳴啥時候變得這麼牛了?以前頂多就是和我差不多吧!”不止是楊智開和別的學生震驚,就連葉鳴的死黨孟海都是大吃一驚。
“現在把注意力集中到黑板上吧!聽我講解葉鳴同學的解題思路。”見學生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葉鳴身上了,楊智開覺得有點本末倒置了,於是開口說道。
見老師發話,那些本來看着葉鳴的學生紛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重新看向黑板。
楊智開滔滔不絕地在黑板上說着,底下地學生聽得也很認真。雖然聖林高中是一所貴族學校,但不得不說他的師資力量還是相當強的,學生中雖然有些像羅皓這樣心思全部在學習上的,但大部分的學生在學習上還是非常認真的。
越聽他們越驚奇,因爲葉鳴的解題思路實在是太巧妙了,而且很容易理解,關鍵就是不容易想出來,他們自認就算是給他們兩個腦袋,他們也很難想出來。
“叮鈴鈴……”這時下課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平常上數學課對於大多數學生來講都是一種煎熬,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可當此刻鈴聲響了起來,大多數人都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覺得還沒挺過癮。也許這便是學習的樂趣,也許這便是數學的魅力吧!
“好了,這節課就講到這了,剩餘的我們下課再講。”楊智開皺了皺眉頭,這節課因爲他找葉鳴上黑板做題的緣故,耽誤了點時間,所以他講得並不多,還有好幾題沒講呢!不過他也沒有多少遺憾,雖然講的題目少來了,不過他卻發現學生們聽課的效率明顯提了上去。
隨着楊智開走出門,教室裡立即變得嘰嘰喳喳,有的學生在交流着那道題的心得,有的學生在敘着閒話,放鬆心情。
“葉子,快出來!”孟海永遠都是最先衝出教室的那批人,原本葉鳴雙手環在腦後,思考着如何將自己的白澤血脈發揮最大威力,卻見孟海在外面叫自己,便走了出去。
“行啊,沒看出你小子,還有兩把刷子呀!”孟海擂了擂葉鳴的胸膛,笑着說。
“咦?”孟海一拳輕輕打在葉鳴的胸膛,卻發現葉鳴的肌肉變得格外結實,硬邦邦的。
“海子你幹嘛呢?”孟海好奇之下竟然伸出手在葉鳴的胸口摸了起來,因爲兩人是站在走廊,孟海這這一摸立即嚇了葉鳴一大跳,他和孟海兩個大男生做出這種親密的動作,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而且在校園這個遍地是狗仔的地方,弄不好他們還會鬧出什麼緋聞。
“嘿嘿,那啥,我只是感受一下你的胸肌……”葉鳴這一問,孟海才猛然想起來他和葉鳴正站在走廊呢!不僅是路過的人,教室裡裡的學生也能看到他們,他做出這種動作,確實不好。想到這裡,孟海乾笑兩聲,收回了自己的手。
葉鳴沒好氣地看着孟海,不過心裡也能理解孟海的冒失。他自從白澤血脈覺醒之後,不論是身體還是智力都發生了巨大變化,現在的他從外表看身形仍有些單薄,可只有葉鳴自己清楚自己這單薄的身體下蘊含着怎樣恐怖的力量。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那道題那麼難,你到底是如何想出來的?”兩人作爲死黨,關係極好,對於葉鳴的學習能力,孟海還是相當瞭解的,今天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決不會相信的。
“誰知道呢?也許是突然開竅了吧!”葉鳴聳聳肩,淡淡地說,雖然孟海是他的好友,可他還是決定不將自己白澤血脈的事告訴他。並非是他不信孟海,而是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孟海八成不會相信葉鳴是一個妖怪,只當他和自己開玩笑呢!
“那你先前和我說要給羅皓一個教訓,你想到什麼好法子了沒?”對於葉鳴的回答,孟海並沒有深究,而是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另一件事上。
“呵呵,方法自然是有了。”血脈覺醒帶給葉鳴的不止是身體和智力上的提高,還有他心境的變化。
以前的葉鳴做事瞻前顧後,生怕一不小心就給自己和孟海惹上麻煩,所以很多時候都很畏縮。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做人有些場合是要選擇隱忍,不過那也要看對方是什麼人,像羅皓這樣的他覺得沒有任何必要隱忍。
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面對欺辱,如果你第一次就選擇忍,那麼後面你很有可能會一直忍下去;可如果你第一次就選擇爆發,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有人來招惹你了。
“是不是找人把羅皓給修理一頓呀?這事就交給我吧!我保證能把羅皓修理得慘慘的。”孟海天生是一個好動分子,一提到大家就來勁。
“不行,你找了人,事後孟海不會找人呀?”葉鳴搖搖頭,否決了孟海的提議。
“那你的意思是就我們兩人上?”孟海又試探性問道,心裡想自己和葉鳴都經常踢足球,身體都不弱,而那羅皓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還總向別人吹噓他十四歲就破了處,料想身體也是痿得一塌糊塗,自己和葉鳴對付他絕對綽綽有餘了。
“小海除了打架,你就不能想出別的辦法了嗎?”聽了孟海的話,葉鳴腦門冒出幾道黑線,對於自己這個死黨,他有些無語。
“那你說除了動用武力,你還怎麼給羅皓教訓?”孟海皺了皺眉頭,他承認除了打架他確實想不出什麼別的什麼辦法了。
“我這裡就有一套方案,不用武力還保證能給羅皓留下一個更加深刻的印象。”想到自己的方案,葉鳴也是得意一笑。
“哦,那你說來聽聽。”聽着葉鳴的話,孟海也是來了興趣。
“我們可以給羅皓來一次阿魯巴!”葉鳴說道這裡神秘一笑。
“阿魯巴?”孟海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
“這個方法好,保證讓羅皓終身難忘,哈哈……”
所謂阿魯巴就把被罰者的下體撞往樹幹或任何柱狀事物,或以圍繞摩擦的方式戲弄受害者。
這項運動有點上不了檯面,不過卻很受學生們的歡迎,至少葉鳴和孟海就沒少玩過,是這項運動者的忠實擁戴者。
葉鳴和孟海在操場上踢球時就經常這樣戲弄自己的隊友,而他們就地取材,選擇球門的立柱,所以操場是最適合玩阿魯巴的場所。
“葉鳴你也太損了,哈哈……”一想到羅皓被阿魯巴的場景孟海就開心,大笑不止。
葉鳴也覺得自己這個方法有點損,不過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溫和的辦法了。既避免了和羅皓的直接衝突,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給了羅皓充分的難堪。
“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做?”孟海又問道,這個方案雖然好,但想執行起來害的好好商量商量。
“就今天下午放學,今天是羅皓值日,所以他會走得很晚,我們也晚一點走,等其他學生走光了我們再行動,到時候你再在走廊喊一聲,這種事不怕沒有人蔘與,就算他們懼怕羅皓,可這事畢竟是我們帶頭組織的,所以事後羅皓只會走我們麻煩,他們沒有任何事。”
羅皓點點頭,想想也是,每一次他們玩這個遊戲時,只要喊一句“來阿魯巴了!”就會蜂擁着跑來一大羣人,也不管和你認不認識先把你擼了再說。
兩人又商量了幾句,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就回到教室了。
“老大,你看孟海和葉鳴在那邊嘀嘀咕咕說了半天,在說什麼呢?”羅皓此時正和自己的一個手下高進炮聊着天,那高進炮個子中等,卻胖嘟嘟地,怎麼看怎麼像一尊大炮。
“切,你管他們在說什麼,又不關我的事。”羅皓朝進來的孟海和葉鳴忘了一眼,然後輕笑一聲。
“可我隱隱約約好像聽見他們,在談論你的名字。”高進炮努力想了一下,由於距離比較遠,所以他聽得也不是很真切。
“哦,談論我?那又怎麼樣,我爸是副市長,就算給他們兩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羅皓先是一愣,而後大大咧咧地說道,畢竟他的家世在那擺着,他可不相信有人會在天海市對他不利。”
高進炮沉默了片刻,點點頭。心想葉鳴是一個孤兒,雖然孟海家裡有錢,不過卻也不會隨便和羅皓作對,而自己不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纔跟着羅皓的嗎?想借他爸這棵大樹庇庇廕。
“不過老大你說那葉鳴怎麼一下子變這麼牛掰呢?那道題班裡好多尖子生都沒有任何思路,他卻用一種比老師還簡便的方法做出來了!”高進炮說到這裡,語氣中也是抑制不住的驚訝。
“大概就是引起好吧!等到了真正的考試時,他就顯出原形了。”羅皓不屑地說道,雖然最初他也是驚訝了一下,不過也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
說到這裡,羅皓下意識地朝葉鳴望去,卻見葉鳴對他詭異一笑。
葉鳴這一笑,立即激得羅皓胳膊上起了雞皮疙瘩,羅皓隨即回過頭去。
羅皓被葉鳴這個笑容弄得莫名其妙,那傢伙難道傻啦?笑得跟蒙娜麗莎似的。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噩夢正在悄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