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警官
雲颺立刻變得雙眼迷離、臉泛潮紅、嬌喘吁吁,身子緊緊地貼在了愛郎的身上,如膠似漆。
滿室春光,旖旎無限。
雲收雨歇,雲颺的頭枕在丈夫的右臂上,小臉嬌柔中透着一絲羞怯,閻濤在她猩紅的小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想了想說:“颺颺,我想和你說件事兒。”
雲颺微閉着雙眼,輕輕嗯了一聲。
閻濤似乎有些猶豫,半天沒有吭聲。
雲颺睜開眼,詫異的看着閻濤:“哥,你啥時候變得吞吞吐吐了?是不是有什麼爲難的事情啊?你放心,哥,無論發生什麼事兒,颺颺都會和你站在一起的。”
閻濤緊緊把雲颺摟進懷,親吻了她的小臉兒一下說:“其實也沒啥大事兒,就是今天下班後,我順便把薛紅捎了回來,她不是住在她男朋友杜剛家麼,就在咱們小區的裡面,你是知道的。
“這一週我好像已經有好幾次是捎帶着把她一起拉回來的,每天都沒什麼,今天不知道咋回事,杜剛在他家樓梯口等着,我看見他以後,本來準備下車打個招呼的,誰知道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也沒管薛紅,冷哼一聲扭頭就走了。
“我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是不是他誤會我什麼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薛紅是主動要求調到重案大隊的,我們是同事,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總不能不說話不接觸吧?”
雲颺一翻身趴在了閻濤的胸口,纖細的手指輕輕划着閻濤的胸膛:“哥,我覺得你沒必要顧忌這些,你走得正行得端,他愛怎麼想是他的事,與你無關。
“哥,你一直是個不在乎這些的人,颺颺明白,你跟我說這些,是怕颺颺受到傷害,颺颺明白自己在你心裡的分量,更知道你的爲人。
“別說一個剛來幾天的薛紅,小小暗戀你已經很久了,那還是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呢,你都一點不動心,我颺颺還對你不放心麼?
“如果那個杜剛自己吃醋也就罷了,假如他敢拿這件事和你說事兒,颺颺就去問問他,憑什麼懷疑你的人品?
“你和我說過,爲了他們貸款買房的事,你還找過文龍大哥,可能這也會成爲他懷疑你的依據吧?你這麼對他們,他卻以小人之心對你,如果他要真是這種男人,我倒是覺得薛紅和他在一起可惜了。
“如果他敢找你,我就去找薛紅談談,什麼樣的好男人沒有,爲什麼在那個小肚雞腸的男人身上吊死?”
閻濤輕輕拍了兩下雲颺光滑的後背說:“好了颺颺,你就別摻合了,相信我會處理好的,其實我也是覺得有些鬱悶,和你說說就好了,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在乎,睡吧,明天還得早起。”
第二天一早,閻濤給雲颺和梅櫻蘭買好了早點放在桌子上就悄悄上班了,到單位才六點半。
走廊裡靜悄悄的,他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忽然,對面的值班室的門無聲的開了,一個穿着白色半袖衫的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閻濤一愣,刑警支隊除了技術和法醫每晚都要安排值班以外,是各個大隊輪流值班,昨晚重案大隊沒有值班任務。
雖然還有兩個中隊在案子上,也不會住在值班室,而且重案大隊只有三名女同志,莊小小在賓館執行監視任務,黃苗和薛紅是他親自送回家的,這個女人會是誰呢?
女人是退着出門的,披肩長髮把整個頭部差不多都蓋住了,第一個判斷肯定不是黃苗,因爲黃苗一直都是剪的短髮,很精幹的樣子。
閻濤停止了開門,轉頭看着女人,一直到那個女人擡起頭來向後一甩頭髮,閻濤纔看清,原來是薛紅。
薛紅也看見了他,卻沒有和他打招呼,而是低下了頭。
然而只是這一瞬間,閻濤已經看見薛紅的雙眼有些紅腫,明顯是哭過。
薛紅即沒和他打招呼,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默默地站在那裡。
閻濤有些明白了,輕輕問了一句:“昨晚你和杜剛吵架了?”
薛紅仍然沒有擡頭,雙肩卻開始輕微的抖動,很明顯,她是在無聲的飲泣。
他明白了,薛紅和杜剛昨晚的吵架肯定和自己有關。
閻濤嘆了口氣,說:“昨晚肯定沒睡好,你先回家休息吧,正好今天也是週末了,回你父母家吧,先冷靜冷靜,案子上的事,等一下教導員會過來,人手夠用了。”
他沒法多問,也不能給予薛紅太多的關心,他是過來人,知道女人在這種時候比較脆弱,如果他關心的多了,弄不好真的可能出問題。
薛紅倔強的擡起頭,祈求地看着他:“閻隊,求你別讓我回家,我現在需要工作,否則我會崩潰的,我不知道他會是這樣的人,如此的鼠肚雞腸。”
說完,她哀怨的看着閻濤說:“能借你的肩膀靠靠麼?”
閻濤猶豫了一下,他有些爲難。
薛紅用手背試了一把眼淚,慘然一笑:“好了閻大,不讓你爲難了,你是個好人,更是個好男人,不過你要小心,當心小人的暗算。
“等一下教導員來我有話想單獨和你們兩位談談,現在就不跟你說了。”說完端着臉盆向水房走了。
望着薛紅蕭索、單薄的背影,閻濤有些發愣,杜剛到底是怎麼了?一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對待深愛自己的女人呢?他不知道心疼她麼?
他剛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走廊裡就傳來了高跟鞋有節奏的響聲。
他笑了,這個聲音他比較熟悉,是黃苗,黃苗的辦公室就在他的隔壁,高跟鞋沒有走近隔壁的辦公室,而是在他門口停了下來。
他回身拉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面帶微笑的看着黃苗:“黃教早!”
黃苗也笑了:“閻大早!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們這樣互相稱呼有些搞笑?”
黃苗手裡提着幾個包子,擡了擡手說:“吃早飯沒,沒吃分你兩個。”
閻濤搖搖頭說:“我吃過了,正好你也來了,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見閻濤一反平時和她單獨在一起的嬉皮笑臉,態度很認真,黃苗感到他是有正經事要說,徑直進門,率先在沙發上坐下了。
閻濤坐在了黃苗的對面,把昨晚杜剛的表現,和剛纔在對面看見薛紅的事情說了一遍。
黃苗皺了皺眉,向門口方向看了一眼,說:“剛纔我也看見了薛紅的背影,你說她提醒你要小心別人的暗算?”
閻濤點點頭說:“是這樣的,她還要和我們兩個談談,我估計她是覺得這個時候和我單獨談話有些不便。”
黃苗臉上露出一絲鄙夷:“這個杜剛工作還算比較賣力,就是有點二,說實話,我覺得他還真配不上薛紅,聽說當時是北湖分局的一個人給牽的線,杜剛的父親是北湖的老人兒。
“這小子也真是混賬,全支隊上下誰不知道你濤子是什麼人?離婚三年一心撲在工作上,沒有女朋友的時候都沒傳出過什麼緋聞,現在守着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又在熱戀的時候,會惦記別人的女朋友?
“他是不是瘋了?再說,不瞭解你也可以,都和薛紅住在一起了,還不瞭解自己的女人是什麼人嗎?這件事你別管了,濤子,上班以後我找他們教導員說說。”
閻濤搖了搖頭:“黃苗,你怎麼又急了,比我還氣憤,我覺得這件事我們不宜太主動,畢竟薛紅說的只是一面之詞,杜剛也沒找我,就算是他找我了,我也會處理。
“現在,還是人家家庭內部的私事,不宜以組織的身份出面。
“不過,跟薛紅的談話是有必要的,她似乎真的有話要說,而且,從教導員的角度,你也應該開導她一下,我感覺她這次真的是受到了傷害。”
黃苗眨了眨眼,笑了:“濤子,我倒是覺得這個工作由你來做效果會更好些,小薛這個時候更需要一副男人的肩膀,嘿嘿!”
閻濤瞪了她一眼:“黃苗,黃教導員,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能開這種玩笑?”
黃苗向門口看了一眼,說:“這不是沒別人麼,對了,你先給我倒杯水,我把包子吃了。”
沒等黃苗的包子吃完,門口就想起了敲門聲,閻濤打開門,門口站着的正是薛紅。
薛紅洗了臉,化了淡妝,一身淡藍色的牛仔套裙,看起來精神好了許多。
她首先向黃苗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黃教,我聽見你說話的聲音了,正好您也在,如果你們方便的話,我想和兩位領導談談。”
黃苗一伸手,說:“方便,我就是看見他來了,過來坐坐,正好我這裡多買了幾個包子,一塊吃吧,閻大,麻煩你多倒一杯水,沒辦法,誰讓你是男士呢,伺候伺候我們兩位女士吧。”
薛紅坐在了黃苗的身邊,伸手擋了一下黃苗遞過來的包子,苦笑着說:“謝謝你,黃教,我吃不下,閻大應該把我的事情跟你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