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碧哭的死去活來,“父皇!我父親不能殺啊!先不說父親貴爲太子岳父,就是這二等煉藥師的身份也殺不得啊!西蜀煉藥師何其缺,父親辛苦爲西蜀煉藥三十餘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若是殺了我西蜀國將損失一名能煉製七品丹藥的煉藥師,父皇,父皇請三思啊!”
溫碧哭的梨花帶雨,所說之話也不乏道理,西帝皺起了眉頭,殺了溫鵬,確實也是西蜀國的損失!
溫碧這樣一喊,皇后也立馬求情,所說之話言真意切,“皇上,本是煉藥師之間的切磋不用太較真!一名二等煉藥師如果因此就沒有了對我西蜀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何況溫鵬作爲溫碧的父親,乃是我們親家,怎可說殺就殺?”
不用太較真?葉千黎浮起了一抹冷笑,說的真是太好聽了,假如輸的是她呢?
整個大廳就聽到溫碧和皇后的苦苦哀求之聲,而溫鵬也沒有立場爲自己求情,只是一味的咬着煉藥的時間長短不放。
西帝也陷入了一時爲難的局面之中。
過了好一會西帝才揮揮手示意皇后和溫碧不要說了,轉而站起身來看向葉千黎,緩緩開口道,“千黎,你看這事……要不,就改改這賭約,今日是爲你祝賀,不要搞得腥風血雨纔是。”
葉千黎很是不屑,“這個賭約是溫藥師親自開口定下的,並非我之意,既然他現在輸了,那麼請他勢必履行!”
葉千黎一副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整個大廳陷入了僵局,皇后和溫碧一聽此話更是苦苦哀求西帝。
溫鵬跟喪家之犬一樣低垂的頭一言不發。
這時溫明突然闖進了大廳內,急忙給西帝跪下,老淚衆橫的說道,“西帝,殺不得啊!”
原來溫碧一早就通知了溫明過來。
葉千黎一見此景更是怒從心頭起,之前溫鵬誓要至自己死地,現在他輸了反而也抵死不認了。
其餘人等都沒說話,沒人想幫溫鵬,只有溫氏這一幫人苦苦哀求。
葉城看到這樣的局面終於也是忍不住站了出來幫溫鵬說好話,葉婉茹亦是。
一衆人等見求西帝無效,實在無奈便轉而向葉千黎求情,讓葉千黎好歹看在葉溫兩家是親家的份上此事就此作罷。
溫明漲紅了一張老臉看着溫碧,葉城和葉婉茹幫溫鵬求情忍不住氣不打一處來。
他微微做了一禮,但是語氣卻依舊強硬無比的說道,“千黎侄女,好歹我女兒是你的二伯孃,婉茹,晚清,晴雪都是你的表妹,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如今就讓我兒承認你煉藥功力比他深厚就好!犯不着因爲這事而兩家撕破臉!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就此作罷吧!”
葉千黎冷冷一笑,衣袖一拂,面色清淡的說道,“此事是他自己定下的,任何人的情面都不賣!”
溫明被她嗆到了,見她態度堅決又轉臉對西帝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葉千黎微眯了雙眼看向溫明,溫明急的一頭汗水的,忍不住冷笑,溫明,你也有今天!你當初欺負我爺爺那股勁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