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長的雙眸,目光深邃而冷冽,脣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那一身碧水藍長袍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那一頭青絲,比洗髮露廣告中的模特的還令人羨慕,微微束起,閒適中有懶散之氣,卻又配上那霸道的氣魄,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反正用一個詞就是,酷斃了!
凌慕嬈想着此刻南宮逸反正看不到她,便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很想瞅瞅他的臉是不是假的,不然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帥的如此不可方物。
睜大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凌慕嬈剛剛屏住呼吸湊近腦袋,突然,南宮逸脣角一勾,反手便將她抱進懷中。
“丫頭,你逃不過本王的眼!”
溼熱的氣息噴薄而出,倆張紅脣咫尺之間。
“你能怎麼看見我?”
凌慕嬈心中大驚,不可能啊,她明明是隱了身的,而且南宮逸的瞳孔中根本沒有她的影子。
“因爲本王聞得你身上的氣息,”說着,頭微微一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很香!”
“我又不是香妃!”既然被發現了,凌慕嬈索性現了身,一掌推開南宮逸:”河馬,你不去當獵犬可惜了。”
話音剛落,她的額頭頓時起了一個大包。
“丫頭,你好大膽,竟把爲夫和獵犬相提並論。”
南宮逸眉頭緊擰,但是目光卻是帶着暖意,一個拳頭砸在凌慕嬈的腦袋上。
其實,他能確定是她,不僅僅因爲她身上那淡淡的氣息,還因爲這丫頭輕功太差,每走一步,地面的小草便會塌下。
“爲你個大頭鬼,河馬,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
凌慕嬈摸着額頭的包塊,紅脣微微嘟起,眉頭擰成而來八字形。
“你的人已經是我的了,不嫁我還能嫁誰?”
脣角微微揚起,南宮逸笑得一臉痞氣,旋即目光一沉,正聲又道。
“還有,以後不許爲別的男人輕歌曼舞,不許在他們面前露胳膊露腿,不許對他們笑得花枝亂顫,更不許想別人,由其那個叫莫寒的男人!”
說到”莫寒”倆字時,南宮逸目光一冷,心頭十分的不爽。
凌慕嬈:”……”
這河馬真當她是他家豢養的,這不許那不許,切~他又不是她的誰。
心頭冷哼,凌慕嬈眼角挑起,只當沒有聽見,轉身便欲回去睡大覺。
“丫頭,”身後,南宮逸一步上前,語氣微微慍怒:”本王說的話聽見沒有?”
“哪一句?”凌慕嬈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地問道:”是不許露胳膊露腿?”一面說着一面撩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揉夷。
“還是,不能笑得花枝亂顫?”脣角一扯,雙眸一彎,頓時笑得陽光燦爛。
“更或者是,想別的男人,可我現在真的很想莫~”
那個”寒”字還沒有出口,突然眼前一花,炙熱的紅脣立刻將已到喉嚨的話憋了回去。
也不知道哪來的怒氣,南宮逸銀牙一咬,一把將凌慕嬈扯進懷中,俯身便霸道地吻了上去。
該死的女人,竟然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他南宮逸的女人,只能想他一人,只能愛他一人,只能爲他一人而生,只能俯身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