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五指,南宮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地吻住凌慕嬈放在他脣上的手指。
紅脣下滑,他的吻再一次滾燙起來,大掌肆無忌憚地開始遊走。
這一夜,他怎麼也要不夠。
“颼~”
突然,就在南宮逸準備下一步動作的瞬間,窗戶被突然開了一道縫隙,一道暗器飛了進來。
眉頭一擰,南宮逸身形頓時騰起,一手便捻住飛來的暗器。
“一張紙條?”
凌慕嬈急忙抓起身上的衣服快速地披在身上,然後吃驚地看着南宮逸手中的紙條。
南宮逸卻爲做聲,只是眉頭蹙了蹙打開了紙條。
目光快速一瞥,脣角不禁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然後掌心運氣那張紙條頓時灰飛煙滅。
“終於來了。”
清冷的聲音,語氣中透出一個鐵血的殺氣。
“誰?”
凌慕嬈忍着全身的痠痛緩緩坐起身子,雖然心中對南宮逸口中的那個人已經有了幾分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今夜南宮逸特意住宿客棧,自然不可能只是爲倆人的纏綿悱惻,今日這般做肯定是有更重要地事情。
“丫頭,我去去就回!”
撿起地上凌亂的衣袍,南宮逸快速地穿在身上。
“我也要去!”
凌慕嬈見狀,立刻俯身去穿鞋子,可是微微一動那骨頭就像拆架一般的疼。
“傻瓜,我馬上就回來,而且你現在這麼~”說到此處,冰冷的眸子漸漸洋溢出一抹邪魅,看着凌慕嬈全身上下餘留下的吻印,“乖,等會回來陪你睡!”
說罷,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身形一騰便消失不見。
“臭河馬,誰要你陪睡啊!”
撇了撇紅脣,凌慕嬈看着背影消失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但脣角卻不受控制地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哎~以前看電視,總是說女人和男人這個之後會痛得全身沒有半分力氣,當時她還以爲自己這樣的殺手不可能。
誰知,她的男人竟然是南宮逸,遇到這樣一個豺狼猛虎,她能不被折騰得全身痠痛嗎?
撫摸着身體上的紅印,腦海中又緩緩浮現出剛剛那一番,臉頰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風聲簌簌,身形疾走。
在皎潔的月光下,一襲頎長的身形追星逐月,不過眨眼的功夫已經穿過小鎮的街頭,落在了一座湖邊石橋上。
眼前,一抹背影負手而立,微微擡着頭望着天空那半輪圓月。
“軒轅神醫今日特意引本王出來,不會只是爲了賞月吧?”
雙眸微微眯起,南宮逸脣角雖然勾着一抹冷淡的笑容,但是眸子裡卻有着一種隱隱的危險。
剛剛,那紙條裡只寫了三個字:石橋邊。
雖然如此簡單的幾個字,甚至找不到任何值得懷疑的線索,但是南宮逸卻十分肯定是何人所寫。
“六王爺,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女人和魔兮畫有什麼關係嗎?”
緩緩回過神,清冷的月色灑落在橋頭上,軒轅莫邪依舊溫儒爾雅輕然微笑。
昨晚的一幕,他分明看到魔兮畫發出紫薇色的光芒,雖然微弱但是卻實實在在出現了反應。
一千年了,沒有任何人能讓魔兮畫有反應,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和靜兒有着什麼樣的關係,他必須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