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衝出來的大漢自然是跟着王有道一起來的大黑熊。
王有道的神勇完全是超乎常理的,大黑熊膽子雖然不小,卻也不是傻大個,根本做不到像王有道那樣橫衝直撞。
見到王有道的行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就在他沒主意的時候,青哥朝着他的位置衝了出來。
雖然青哥兇名赫赫,但跟現在的王有道一比,什麼也不是。大黑熊跟王有道一起,也被王有道感染,不想表現地太差,倉促間看到青哥,沒有思考,直接就衝了上去。
也是青哥倒黴,被嚇破了膽,急着逃跑,沒有注意周圍。
如果是平時,大黑熊這麼粗糙的方法根本別想碰到青哥,可這時候硬是打得青哥措手不及,被撞到在地。
大黑熊也不笨,見青哥倒地,趁勝追擊,坐在青哥身上,掄起拳頭就往他臉上砸。
大黑熊被叫做大黑熊,他的份量自然也是不輕,青哥被他一坐,頓時一陣岔氣,幾乎呼吸不過來,哪裡還能反抗,只能勉強閃避兩下,就被大黑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臉上。
等青哥終於緩過氣來,正要發力掙脫,大黑熊已經一棍子敲在他的腦袋上,把他給打暈過去了。
看着不再掙扎的青哥,大黑熊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手裡的鐵棍,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拿在手裡的。
突然,一隻手掌拍在大黑熊的肩膀上,把他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把手裡的鐵棍扔掉。
“打架的時候多利用一下身邊的道具,別光用拳頭。”王有道哈哈一笑,拉大黑熊拉過來,指着周圍倒了一地的混混,說道,“這些全都是你的功勞。不要跟別人說起我。至於你是怎麼辦到的?你自己編吧。”
說完,王有道又走到有些呆滯的許三嬸面前,說道:“你還不快點把有才送到醫院。不然,他的手指就真的接不回去了。”
許三嬸這才如夢初醒,抱起許有才就往外跑。
王有道搖搖頭,給鎮長打了一個電話,離開現場。
幾天後,安頓好家人的王有道和小呂再次出發,向着萬屏山而去。
“王哥,你再說一次你是怎麼在一大羣人裡來去自如,把青哥和他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的。”小呂興奮道。
自從上次他發現王有道自己去幹了這麼刺激有趣的事情之後,就纏着王有道,要跟他一起行動,大幹一場。
這種事情哪裡是可以隨便遇到的。他們自然沒有這個機會。
無聊之際,他只能多聽幾遍王有道的英勇事蹟,滿足一下自己。
王有道卻沒有這個心情,揮揮手道:“你又不是小姑娘,別太崇拜我。”
“我是太想大幹一場了,好久沒有人給我揍了。這次難得有這個機會,你居然不叫上我,實在是不夠義氣。我鄙視你。”小呂搖頭道。
“你還是找點其他途徑發泄吧。打打殺殺的,不好。”王有道說道。
“你這種有架可以打的人是不會了解我們這些沒架打的人的痛苦的。”小呂說着,突然指着遠處大叫起來,“他們要開始打架了,我們快去幫忙。”
王有道順着小呂的手臂看去,便見兩輛車停在路邊,一輛車的車頭凹了下去,一輛車的車尾擦傷,顯然,它們在剛纔發生了碰撞。
這兩輛車的車主,也因爲剛纔的碰撞,正在旁邊*袖子,隨時要大打出手的架勢。
“這種無聊的事情有什麼好插手的。”王有道表示,自己真的很不瞭解富二代的想法。
小呂卻是一副我的青春無處安放的樣子,躍躍欲試。
王有道無奈,只好隨他。
兩人在兩輛車旁邊停了下來,還沒有下車,就聽見那兩個車主各自怒吼一聲,揮着拳頭就扭打在一起。
小呂見狀,興沖沖地跑了下去,來到那兩輛車旁邊,對着它們的傷處一陣猛踹。
他的動作很大,一下子就把扭成一團的兩位車主給驚動了。
這兩輛車上不過是一點小擦傷,這兩人就大打動手,可見他們對自己的車是多麼關心。如今有人如此粗暴地對待他們的愛車,他們哪裡還能忍,也顧不得對方,同時向着小呂衝去。
“住手,不許動我老婆。”
“敢動我的車,我要弄死你。”
“有本事就來啊。”小呂也不對車子下手了,對着兩位車主招招手,態度高傲無比。
小呂態度如此囂張,兩個車主也是大吃一驚,對看一眼,一起向着小呂衝去。
對於小呂的行爲,王有道只能說“我不認識這個傢伙”,所以,他並沒有插手,只是袖手旁觀。
那兩個車主雖然聯手,二打一,可他們顯然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身手在普通人裡還算不錯,卻還是比不上小呂這種專門訓練過的人,根本拿不下他,反而被他打得找不着北。
最後,那兩人終於力竭,倒在地上喘着大氣,小呂也累得很,靠在車子上,對着兩人一陣傻笑。
“喂,我叫呂二。認識一下吧。”
那兩人對看一眼,也是一陣傻笑。
“我叫孫黎明。”
“我叫蔡學農。”
在王有道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三人瞬間化敵爲友,看得王有道那是一愣一愣的。
“不是我的問題,一定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王有道自我安慰着。
這邊,三人已經說到了他們這次的目的地。
“原來你們也是去萬屏山的啊!”
三人同時說道,彷彿是在演電視劇。
“我是去找一個叫明鬆的奇怪藝術家。你們呢?”小呂先開口說道。
“哦?你也是去找明鬆大師的?”孫黎明眼神閃爍道。
“看來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蔡學農若有所思。
“你們確定?我們的目的應該很特別纔是。”王有道走過去,說道。
他們是來找長炎木的線索的。長炎木是煉丹纔會用的特殊木料,應該不會有其他人找纔對。王有道不覺得這兩個人也想找長炎木。
孫黎明和蔡學農卻不這麼認爲,說道:“我們的目的也很特別。”
說完這句,他們就閉上了嘴巴,不肯再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