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白夜究竟做了什麼?”衆人呆呆地看着臺上,直到武林風的慘叫聲傳來,他們依舊沒弄明白其中發生過什麼。
面對鬼哭狼嚎的武林風,白夜面無表情地看着,似是心中的憤懣還未平息,便朝着武林風緩步走去。
“你還真是個嬌弱的公子哥啊!”他嘆息一聲,面帶不屑道,擡起一腳將武林風踹飛出去。
“你不是要殺我嗎?”他又走了過去,擡手便是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亮至極,頓時在武林風蒼白的臉上留下一個大大的紅手印。
“你不是覺得我青城才俊也不過如此嗎?”他揪住武林風的頭髮,硬生生拖到擂臺邊緣,抓小雞一樣,將武林風提了起來。
看着因爲疼痛近乎陷入昏迷的武林風,白夜不屑一笑,平淡道:“以後不准你再騷擾我的女人,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滾!”
說罷,手一鬆,武林風自由下落,咣噹一聲摔倒在地,兩眼一翻,直接昏迷了過去。
“唉,可惜了,也不知道剛纔說的那些他聽見了沒,要是沒聽見,我不是很丟人?”白夜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
此時,臺下一片死靜,無數雙眼睛怔怔地看着白夜和不省人事的武林風,震驚和疑惑同存。
突然,白夜感覺背後一陣勁風,本能地回身防備,卻見到一個豪爽地倩影撲來。
“別!”白夜連忙擺手阻止,卻是來不及了。
“啊!”
一聲慘叫,白夜被撲倒在地。
衆人看着這一幕,徹底陷入了呆泄。
衆人所見,武鈴鐺竟主動抱住白夜,趴在他的身上,一個勁的磨蹭。
反觀白夜,卻是一臉的不情不願,讓人想入非非。
“哎,不行了,老夫的心臟病要犯了,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般開放嗎?”武滅情捂着心口窩,埋怨道。
東鵬更是急忙轉身,面朝炎烈,歉意地說道:“親家,你可千萬別生氣啊,你也瞧見了,不是我家小凡主動的!”
“哼!”
炎烈大手一揮,怒道:“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的見,只是我看你家白夜還是蠻享受的嘛!”
“林兄,話怎麼能這樣說,你哪裡看出小凡有享受的樣子了?”東鵬有些生氣,不禁與炎烈爭辯起來。
“夠了!”一旁的武鈴鐺呵斥道,本就冷冰冰的她,更加寒意十足,好似要將空氣凍結成冰。
炎烈和東鵬兩人對視一眼,不禁嚥了口唾沫,在心中默默爲白夜祈禱起來。
與此同時,白夜廢了老大勁纔將武鈴鐺推開,尷尬道:“我的天,武鈴鐺長老你這樣會被人誤會的!”
武鈴鐺一驚,偷偷掃了臺下一眼,難得的臉紅起來,不過,她很快便調解過來,衝着白夜嫵媚一笑,說道:“有什麼關係,你打贏了武林風,你就是我家的女婿,夫妻之間摟摟抱抱,別人管不着!”
“什麼?”白夜驚疑地瞪大眼睛,也難得的手足無措起來,可他剛要解釋,卻被一陣爽朗的笑聲所打斷。
只見,武滅情邁步朝兩人走來,他先是看了一眼臺下的武林風,冷聲喊道:“來人,把史少主擡走!”
不一會,跑來兩名侍衛,匆匆忙忙地將武林風擡了起來,就要離去時,武滅情丟給侍衛一隻小瓶子,淡淡說道:“將史少主的斷手也帶上,用這瓶生骨丹接好!”
兩名侍衛恭敬稱是,一陣忙活後,便帶着悲催的武林風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可惜了我那瓶生骨丹啊,可是花了我不少錢呢!”武滅情一陣肉痛道。
緊接着,武滅情臉一變,笑容滿面地看向白夜,說道:“英雄出少年啊,你贏得了比武,從現在開始就是本武滅情的女婿了!”
“啊?”
疑惑聲重疊,白夜和武鈴鐺同時愣住,好似不認識武滅情。
武滅情也不介意,揮了揮手,笑呵呵地說道:“好了,好了!還愣着幹什麼,各位賓客都等着參加訂婚宴呢,快些進入廳堂吧!”
“臥槽,這也太隨便了吧!”白夜心中暗罵一聲,轉頭看向臺下的武鈴鐺,發現武鈴鐺面色冰冷,應該是生氣了。
“武滅情大人,能否容我說兩句?”白夜拱手抱拳道。
武滅情點了點頭,和氣地樣子好似一個和藹的長輩。
白夜看了一眼武鈴鐺,嘆息一聲,說道:“其實,我早已有婚約在身,正是林家的武鈴鐺,我既然心繫別的女人,怎能移心她人,想必武滅情也不想我做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吧!”
原以爲他道出了實情,武滅情就會改變心意,哪成想,武滅情依舊是那副笑模樣。
“據我所知你還未結婚吧!”武滅情淡淡地問道。
白夜知道瞞不過,索性承認。
武滅情微微點頭,繼續說道:“既然沒結婚,那就算不得數,再者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事,你只要真心待媚兒好,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就放心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夜連忙開口,想要解釋,卻被武滅情一個手勢打斷。
這時,武滅情轉向衆人,朗聲宣道:“今日之事讓各位見笑了,不過,本武滅情願意尊重小女的決定,爲她找一個她喜歡的人做夫婿,今日的訂婚宴不變,還請各位入席吧!”
“等等!”
就在衆人以爲鬧劇就此收場,作勢散去時,一聲洪亮的聲音將他們拉了回來。
衆人循聲望去,發現聲音正是從白夜口中發出,難道他還有話要說?
只見,白夜對武滅情抱拳說道:“武滅情大人,現在開宴還太早了些吧!”
武滅情眉頭一挑,疑惑問道:“怎麼講?”
白夜淡淡一笑,望向衆人道:“此次比武乃是規定誰站到最後,纔有資格成爲武滅情女婿,我只不過是打敗了史少主,而臺下還有許多才俊躍躍欲試,武滅情大人,難道你不給他們一些機會嗎?”
武滅情的笑容僵住,輕哼一聲,面向衆人,嚴肅喊道:“還有誰敢挑戰白夜!”
這一聲如同怒吼,加之武滅情那可怕的神情,像是在告訴衆人:“哪個不長眼的敢觸老子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