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夜頓時一哆嗦,狠狠地嚥了口唾沫,當即閉嘴。
接着,白夜低頭看向西松山,問道:“你說還有一人等着殺我,我想應該不是夏侯夜這幫廢物吧,哪人是誰?”
“廢物”二字脫口而出,夏侯夜等西基天帝城的弟子臉色一變,卻不敢有半分怨言。
西松山陰冷一笑,頓時咳嗽起來,說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告……”
“咔嚓!”
一聲骨頭斷裂聲響,西松山脖子一歪,兩眼一蹬,當場慘死。
“那就別廢話了!”白夜淡淡說道,如同沒事人,對於想致他於死地人,他從不會留手。
見狀,衆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看向白夜的眼神也充滿了驚恐,甚至不少人都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夏侯夜暗道一聲:“不好!”
若這些人不敢與白夜爲敵,那西松山豈不是白死?
就在他要開口慫恿衆人時,卻聽到人羣中傳來一聲高呼道:“大家別怕,他只有三個人和一隻小豬,我們卻有上百人,難道我們這麼多人,還不打不過幾個人嗎?”
隨着那人開頭,衆人立刻打開話匣子,一個接一個地喊道:“是啊,我們有這麼多人,根本不用怕他們!”
“他們手裡拿着令牌,我們卻沒見過令牌長什麼樣,萬一他們帶着令牌通過了,我們上哪去找去?”
“不管了,先奪過來在說,如何瓜分,之後再說!”
見這些人逐漸從西松山死亡的陰影中擺脫出來,白夜不禁嘆息一聲,道:“果真是人爲財死啊!”
旋即,他靠近炎烈兩人,說道:“待會你們緊跟在我後面,我們殺出一條血路來!”
“好!”炎烈兩人堅毅地迴應道,旋即緊盯四處,一旦有人奮起殺來,他們也好做出反應。
四周佈滿了人羣,正逐漸向三人一鼠靠攏,看樣子衆人還是對白夜心存忌憚。
見狀,夏侯夜生怕再生變故,頓時大喝一聲:“殺!”
一石激起千層浪,不明真相的衆人頓時符合起來,後擁前趕,人羣立刻如潮水般朝着白夜三人衝殺過來。
“住手!”
就在白夜準備大開殺戒時,陣陣怒吼響徹雲霄,伴隨着後方出現的血光和慘叫,衆人立刻停手望去。
“都給我住手,誰趕前進一步,休怪我前天庭太子的人對你們下死手!”
那熟悉的聲音傳來,那熟悉的名頭點出,竟然百令智等人趕到。
當前天庭太子幾個字報出,衆人已經慌亂,如今在仙界的人哪一個沒有聽過前天庭太子的名頭?
可以說前天庭太子是如今仙界最爲恐慌的存在也不爲過,而且前天庭太子極爲護短,不管他的誰受了欺負,便會引來幾十,上百人,所以在仙界中,聽到前天庭太子的名頭,所有人的反應都是能躲則躲,絕不輕易招惹。
如今前天庭太子出現在此,目的直指白夜,這不禁讓衆人聯想到前天庭太子與白夜的關係。
“我記得,前天庭太子也叫白夜,難道說兩者是同一人?”
“慘了,我們碰誰不好,竟然碰到了馬蜂窩,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算了,我不幹了,我寧願在仙界帶上一輩子,也不想招惹這羣馬蜂!”
衆人一反常態,如同來時那般迅速,去時也是一鬨而散。
可他們哪裡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此時,衆人才發現,外圍早已被衆多白夜的人圍了個水泄不通,想要離開,不經過白夜的人的同意,是根本不可能離去的。
“你們什麼意思?”衆人義憤填膺道。
白夜的人面無表情道:“怎麼?得罪了我們盟主,還想輕易的離開,你們的腦子被門夾了嗎?”
“還費什麼話,給我打!”
盛怒的白夜的人二話不說,抓住鬧事者便往死裡打,一場核心弟子靜仙台,也硬生生演變成混混打架,恐怕這是西基天帝城的有史以來頭一遭。
一時間,整個空間裡充斥着哀嚎聲,那些企圖爭搶令牌的人被前天庭太子打的頭破血流,恐怕從今往後,再不敢打白夜的主意。
夏侯夜等西基天帝城弟子也是大氣不敢出,驚恐地望着白夜,生怕被報復。
不過,白夜壓根就沒將他們放在眼裡,直到毆鬥結束,他淡淡地嘆了口氣,說道:“住手!”
白夜的人立刻停手,但怒氣還是未消,令在場人忌憚不已。
這時,百令智等人大步走來,與白夜面對面,道:“楚師弟,你沒事吧?”
白夜笑了笑,說道:“你看我像是有事嗎?”
旋即,他話鋒一轉,說道:“這次多謝各位了,如果沒什麼事,我也該走了。”
“等一下!”突然,百令智開口。
白夜三人頓時駐足,他回頭望去,似是早已料到百令智不會輕易放他離去,便問道:“石大人,還有何見教?”
百令智面色尷尬,輕咳一聲,說道:“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們都知道,不管我們怎麼勸說,你都不可能重回前天庭太子,但我們想讓你知道,無論怎樣,前天庭太子永遠是屬於你的,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回來!”
白夜掃了一眼百令智等七人,這七人無不是前天庭太子的元老,而前天庭太子有如今的成就,也與他們脫離不了干係,可相對於白夜這個甩手掌櫃,他們付出的實在太多。
“我記住了!”最終,他也只是留下如此簡單的一句話,便轉頭離去。
就在百令智等人以爲他全然不在乎時,卻見到白夜背對着衆人揮了揮手,那一刻,如同見證了男人之間的友誼,百令智等七人頓時心領神會,開懷大笑起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在小豬的幫助下,第三塊令牌很快找到。
白夜三人無視了那令牌所帶來的負面影響,朝着出口狂奔而去。
“站住!”
就在出口附近,十來個人突然跳了出來,一雙雙貪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白夜他們,正如白夜所猜測的那樣,總有一些不勞而獲的人,企圖以搶劫的方式獲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