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月睡覺的姿勢絕對和淑女沒有任何關係。 往日獨自在家,巨大的牀上就是各種翻滾,晚上睡覺時的枕頭就算早上起來發現被壓在腳下那是常事。 但這一次,吳明月感覺睡的很不爽。 總有什麼東西壓在她身上,想翻身翻不動,想換個姿勢換不了。夢中,一隻豬將她拱翻在地,用豬鼻子不斷地在她胸口杵啊杵的,吳明月想叫,胸口憋着一口氣叫不出來;更讓她羞惱的是,睡夢中,她不着絲縷,雙腿被那豬分開,渾身上下全然袒露無遺…… 吳明月努力地掙扎着,喊叫,張開嘴嘶聲力竭沒有聲音;舞動手臂,怎麼也夠不着身上那頭可惡而醜陋的豬…… 無助地不甘地掙扎着,吳明月連死的心都有了。 正在掙扎的時候,突然豬嘴裡流出些許口水,淋溼了吳明月胸脯。 “啊——”吳明月突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根稻草,周圍茫茫沉沉昏昏暗暗的時間,驟然變的清晰明動起來。 這一叫,那古怪的夢終於消失。 但接下來,吳明月就明白自己的夢是怎麼回事了。 胸口溼漉漉的,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正埋首她那從來不曾被人碰過的神女峰,壓着一面,一手摟着一面,嘴間淌出的水漬,淋落在溝壑中。 略微活動下身體,吳明月的面色更變得慘白。 雙腿被身上的男子用一種古怪的姿勢分開,甚至在那個地方,兩人的距離依舊是屬於負數。依稀,吳明月能夠感覺到,那在她體內的東西,開始復甦。 猶如一條軟綿綿的小蟲子,逐漸變大,變硬…… 這是什麼什麼情況,吳明月心知肚明。 但正是心知肚明,吳明月才慌亂失神,連羞澀也顧不上。兼之吳大記者也是見慣些許風浪,對自己那一層膜,倒也不覺得非要去覓死覓活。 只是依稀記得,昨晚她是被張紅下了藥,逃出來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一輛白色的悍馬,再然後的事情……吳明月就不太記得靈光。 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沒有丁點的自覺性,覺得姿勢不舒服,貓腰聳動身體,換了個更舒適點的位置,嘴巴微微張開,心滿意足地抱着吳明月的一半胸前堅挺,繼續酣睡。 隨着男人的動作,下面帶來的異樣感覺,更甚。 吳明月突然面紅耳赤了。 人有三急,宿睡後身體的新陳代謝更是會產生一些廢棄物。更何況吳明月在晚上,是喝了些許酒。 若只是被個男人壓在身上,吳明月還好忍受。 要死不活的是,兩人的親密無間,隨着男人不經意間的動作,帶來的陣陣摩擦,引的吳明月只覺得小腹部位緊縮痙攣,一股子忍不住的快意想要噴薄而發。 若放任這道快感肆意……吳明月急的都快哭了。 無奈,吳明月只得費力挪動手臂,狠狠拍了拍伸手的那男子。 似乎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東西,男子伸手扒拉開,扭頭換個方向,繼續哼唧着熟睡。這一換一動,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那處又是換着位置的攪動亂頂,惹的吳明月小
腹顫顫緊縮。 吳明月一個不察,顯現心神失守。 無奈,吳明月只得用力繼續狠狠地揪動男子的頭髮,希望能把這沉睡的和豬一樣的男人弄醒。 “啊?”男人終於睜開了眼,又是身子聳動,半支着腦袋趴在吳明月身上,“妞,咋了,什麼事。” 連番的折磨,吳明月都快精神崩潰了。 趴在吳明月身上的人,當然是王安。 王安此時可謂是舒服的一塌糊塗,下面被緊緊包裹,上面軟綿綿的彈性十足,手指微微觸動,就是撫摸到那綢緞般的肌膚。 嗯,程野雖然人不靠譜,但備的妹紙還是絕對極品。 更讓王安感興趣的,是吳明月那古怪的表情。 “起來——”吳明月幾乎是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艱難地說出這兩個字。 可惜,王安並沒有聽人號令的習慣。加上昨夜剛剛瘋狂過,對身底下這具嬌軀也是頗爲有些戀戀不捨。 “你說起來就起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王安手指在吳明月胸口繞着圈,同時還不忘惡作劇地挺動兩下。 瞬息,吳明月身體緊繃,和一隻蝦米一樣拱了起來。 這一刻,強大的刺激感如電流擊在王安的小夥伴上,居然是引得渾身一個哆嗦,差點繳槍棄械。 有真麼敏感麼?王安遲疑地擡頭,看了眼吳明月。 只見女人臉憋成紅色,透着股子不自然。 “你沒事吧?”王安被嚇了一跳,連忙抽離,從吳明月身上爬了起來。 填充的感覺抽離,引的吳明月又是一陣痙攣,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起來,否則再待下去就真的會尿牀了。 看着吳明月貓着腰急急忙忙往衛生間方向奔去,王安這才省的是怎麼回事。 這念頭一動,王安的心思頓時又活絡起來。 藉着吳明月離開的空暇,王安打量了下週圍的裝修。昨日來的突然,又大戰的如火似荼。王安還是第一次打量着這房間的裝修。 這一看,把王安差點嚇跪。 標準的簡裝,沒有任何的修飾品。但是牀單上,卻灑落一片斑駁的血色梅花,這個在單調房間中唯一的裝飾,看的王安居然有些失神。 這是什麼情況? 明月女神的一血麼…… 王安驚呆了,昨夜那個奔放豪爽索要不停的娘們,真的是一夜? 王安撇了撇嘴,決定還是放棄這個答案。畢竟這年頭醫術發達,弄個人工一血也不是啥不可能的事。 激情和激情過後,往往是兩回事。 比如說現在的吳明月,縮在洗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再往多裡算,兩人也只是一夜露水情緣。吳明月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第一個男人到底只現在外面的這個,還是那個張紅。 “喂,完了沒,快出來再大戰三百回合。”王安拍打着洗手間的門喊道。 吳明月縮在洗手間,不說話。 “速度點,乘着現在時間還早,做個告別儀式。”王安繼續敲着門。 “告別你妹啊!”吳明月忍不住喊了聲。 開口了,就是防線被撕裂一線。 吳明月拉開些許門縫,探出
頭。 她終究小覷了王安的本領。只是拉開的那一線門縫,王安硬生生擠插了進去。如此一來,兩人再度坦誠相見。 “好吧,你喜歡在這就在這吧。”王安看了眼周圍,依舊是沒啥裝修,不過地方還算寬敞。 吳明月心中一驚,連忙後退了兩步。 “得了吧,又不是沒瘋過,裝什麼純。”王安撇撇嘴,躥過去把吳明月逼在角落,伸手一抄,就攔腰橫抱了起來,轉身朝外面走去。 換個環境是有新鮮感,但是王安還沒厭倦牀笫之間的魚水。 掌控絕對的主動權,王安可謂的發揮的淋漓盡致。只可惜妞不咋地配合,和死魚一樣直挺挺地躺着,任由王安擺弄。 不過,王安興起,倒也不理會吳明月的不配合。 這一戰,延續了足足一個多小時。 王安深深地呼了口氣,志滿意得地匍匐在了吳明月的身上,卻是依舊沒有將兩人融合在一起的地方分開。 “明月女神,怎麼突然沒興致了?”王安俯視着吳明月,想要從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吳明月沒有回答,扭頭別過臉去。 “你這個真的是第一次麼?”王安遲疑了下,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畢竟,據說……當然,只是據說,第一次不適合大開大闔的肆無忌憚。 吳明月冷然看了眼王安,沒有說話。 “臥槽……”王安差點被這個目光憋出內傷。手往下一抄,吳明月的兩條腿就被王安扳了起來。下一刻,吳明月的雙腿壓過頭頂,呈現出一個令她屈辱的姿勢。 王安緩緩俯身壓着吳明月的雙腿,“娘們,咋了?不服氣啊……” 感覺着那本來鳴金收兵的東西,又再度昂然怒首,吳明月突然慌亂了。 昨晚的瘋狂,折騰的她早上起來都隱隱腰痠。剛纔的一通擺弄,沒啥姿勢變幻,也已然讓吳明月有些吃不消……此時再來一番花樣百出的把戲…… 吳明月覺的自己也許會死掉。 終於,吳大記者眼中露出了些許哀求。 “求饒?沒門!”王安狠狠地瞪了眼吳明月,“告訴我,你是不是真正的第一次。” 吳明月弱弱地點了點頭。 “臥槽,你還真夠蕩的。”王安驚歎了聲,伸手捏了捏吳明月的臉蛋,“真看不出來啊,不只是蕩,而且還很耐用。” 這個耐用指的什麼意思,兩人心知肚明。 雖然王安已經擺出了一副繼續大戰的姿勢,不過當吳明月服軟後,還是取消了這場男女之間的加時賽,畢竟對方不太樂意,強來的話樂趣也沒多少。 沖洗了個涼水澡,王安穿戴整齊後,卻瞥到吳明月還在牀頭髮怔。 地上,被撕扯爛的絲襪,被某些東西沾染溼透的蕾絲內衣……用一句話說,就是吳明月沒衣服穿。 “你叫什麼名字?”吳明月用涼被裹住身子,擡頭問道。 王安微微笑了下,“你喊我紅領巾吧。” 吳明月面色一僵,旋即冷下來,“放心,老孃不會糾纏你。但是現在,麻煩你先去給老孃買身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