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聽後,也是驚訝不已。南越國出了一個先天,國家應該好好對待,最重要的是誠以待之,但是現在看來,南越國居然用欺騙的手段,讓其爲國家出力。
很難想象,南越國的領導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即使這次對方真的殺掉了共和國的先天高手,那麼以後呢,謊言遲早有一天是要公開的,到那時候南越國的領導人如何面對先天高手。要知道,每一位先天都是有自己的尊嚴,最起碼容不得欺騙,難道他不擔心先天高手的怒火麼?
最終,阮韋熊還是死了!
只是胡青還是難以想象,一個早已心死的人,在選擇死亡的時候,是那麼的堅決。這到底是一位先天高手,一個值得尊敬的高手。
人死如燈滅,他生前的種種無論對錯,都已經隨着他毅然跳入胡青營造的絞殺圈中,一瞬間被胡青的琴音絞成碎片後,煙消雲散。
不過,胡青還是決定完成他生前的一個心願。也算是對一個先天高手的尊敬。
同爲先天,無論如何,都無法容忍欺騙,尤其這種欺騙,最終的結果卻導致了對方的身死。
胡青盤坐在金雕的背部,微閉着眼睛。腦子裡已經回想着之前的震撼,不過更多的是在考慮,未來的路。
對於南越國來說,一個先天的出現,毫無疑問,可以爲南越國最起碼再周邊,贏得無數的利益和尊重。但是南越國卻沒有善加利用。最終卻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
胡青也猜出了南越國的心思,無非是得知共和國的楊萬軍已經老邁不堪,既然其他各國還會忌憚楊萬軍的實力,不敢貿然上前,只等楊萬軍故去,便是他們對共和國出手的時候。但是南越國因爲人少國小,要想在這場鬥爭中。獲得最大的利益。必須得主動出擊。一來,可以樹立起南越國的形象,讓外界不在將南越國當成一偏安一隅之地的小國。未來的利益分配上。南越國可以佔據主動。
阮韋熊的出現,可以說恰恰就是個機會。只要殺掉王婉君,有阮韋熊在的南越國。將無人敢小覷,這是最簡單,也是最迅速崛起的機會。
偏偏,阮韋熊是一個武夫,一個只懂得修煉的武夫。所以,在後來知道南越國的主席騙了他,他對南越國最後一絲感情都沒有了。有的只是對共和國身份的師傅無比的愧疚。
胡青對這種國與國之間的爭鬥,歷來沒有興趣。即使國家盛情邀請,許諾種種的好處,對胡青的吸引力也不是太大。但是。加入有一天,一個民族只能你去守護時,胡青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他嚮往自由,但更加在意自己守護的東西。
所以。纔有了胡青希望楊萬軍繼續活下去的心思。纔會爲楊萬軍的事,費心費力。
不在多去想這些,金雕在幾千米的高空之上,振翅高飛。雖然耳邊臉頰處,不斷的刮過冰冷刺骨的寒風。但是這點的寒冷,對於依然先天的胡青來說。只能算是些許考驗,歷練心境的同時,鞏固自身的修爲。
翻山越嶺,自離開共和國國界,胡青的心就開始躁動了。殺人,有目的的殺一人,胡青可以說第一次做。而且這個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防衛重重。要想在無數的保鏢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某個人,困難程度無疑是巨大的。
胡青一路所想,自然是如何悄無聲息的做到這事。但是思索一路,都沒有什麼方法。
就在這時,胡青突然感覺到金雕渾身一震,方法感應到什麼危險似的。
胡青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但還是輕拍着金雕的額頭,也沒有特別的意思,就是安慰金雕。
但金雕在胡青的“安慰”之後,好像得到了鼓勵,一個俯衝,急速的想着山坳中飛去。
這是?
搞不明白金雕這是做什麼,自打收服金雕之後,第一次見到金雕違背自己心意。難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據自己調查所知,金雕應該只是一個人生存,並沒有母雕,也沒有其他的同伴。只是一直野外獨自生存的金雕。
但或許也因爲這樣,金雕有了非常強大的野外生存能力。尤其是對於危險的趕製,更是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當距離山坳越來越近時,胡青突然感覺到前方有危險。
胡青一下子也精神起來,下面到底是什麼!
逐漸接近地面時,胡青纔看到下面到底是什麼。
一條碗口粗細,通體猩紅,腦袋極小,成倒三角的巨蛇。巨蛇盤坐在那裡,伸着長長的脖子,刻意看着他們這裡。
又是一條變異蛇,胡青自然而然的認爲是一條變異蛇,因爲胡青還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有這種怪物一樣的蛇。
看到這條蛇,金雕顯得異常的興奮。盤旋在空中,時不時的高聲鳴叫幾聲。
看出金雕的異常,胡青也猜到,或許金雕和這怪蛇有仇,不然的話爲什麼要找這怪蛇的注意。
“金雕,讓我看看你的戰鬥力,是否對付的了這隻怪蛇。”胡青輕輕拍了拍旁邊金雕,很是鼓起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金雕是否聽得懂的,但是無疑其他人都懂了。
怪蛇也早就戒備着,對於這闖入自己領地的一人一雕,怪蛇高度重視。伸着常常的脖子,高高的藐視這他們。它可以感覺得到,這怪蛇很強。
“叼!”
又一聲啼鳴,金雕振翅疾飛,不一會就消失在藍天之上。但是所有人,包括那條巨蛇,多不敢大意,隨時準備應對金雕的殺入。
怪蛇不時的吐着信子。戒備着四周。對於金雕,怪蛇很是重視,但是依舊沒有挪動一步。看得出來,自知在地域上自己不佔優勢,所以打算採取守勢,以不變應萬變。
很快,金雕那單調且凌厲的攻勢終於發動了。金雕那如鐵一般結實的喙部。迅速的朝着怪蛇奔去。可以想象假使怪蛇躲不過嚴婉君的攻擊,很有可能自某一下,金雕身上有一處。就要被金雕啄去吞掉。
一瞬間,一場雕蛇之戰就此拉開,它們動作迅速。且從來不做二次停留,每一擊都是一擊必出,迅速對對方造成很大的傷害。
看着他們抖了幾回合,怪蛇身上被金雕抓了好幾把,怪蛇那光掛的皮膚上面,早已多處血淋淋的傷口。同樣,金雕身上,更是傷勢頗重。最主要的是,柔順,光滑的羽毛。也多次凌亂,身上沾着不少血跡。
但是胡青看出,身上雖然傷勢看上去很重,血跡斑斑,但是它們也都只是輕傷。剛纔只是一輪試探性的攻擊。
對於金雕,胡青還是相信的。雖然這隻怪蛇也頗爲厲害,尤其是那猩紅的身體,胡青可以肯定,這隻怪蛇,基本上已經成精了。實力不容小覷。整體來說,怪蛇的實力比起金雕應該強上那麼一分,但是因爲怪蛇只能在地面上攻擊,而金雕可以從空中和地面攻擊。這就比怪蛇靈活的做,如果戰術採取了,殺掉這怪蛇,也不是沒有可能。
胡青開始留意其四周的環境,怪蛇遇到金雕這樣難纏的對手,而且同樣明白,以自己的實力,如果不盡全力,根本無法戰勝眼前這個鳥雜毛。
所以,怪蛇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同時施展出各種手段來抵擋金雕的攻擊。
在金雕猛的一撲,那彷彿鋼鐵一般堅硬鋒利的爪牙,一瞬間的抓在了怪蛇的身體之上。
撲哧
猩紅的巨蛇身上,瞬間顯出一個血洞,並且血洞上還不斷的涌出血液。劇烈的疼痛,讓怪蛇一時沒承受住。所以它的身體開始瘋狂的扭動。
也就在這時候,胡青看到了在巨蛇的身後,有一株豔羨的植物,植物之上,還接着一些火紅色的果子。
看到這果子,胡青頓時大喜過望。長在山坳青石之間,外表圓潤光滑通紅,眼看成熟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想不到這冥冥之中,自有註定,否則的話,即使金雕視力再好,也不可能看到這記幾株小小的朱果。
這就是天意,這就是緣分。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邊的怪蛇,如果不是這怪蛇,定然不會發現這朱果。想不到這世上,真的有朱果這種靈藥的存在。那麼是不是《丹經》中記錄的其他一些藥材,在深山密林中,也可能存在。
想到這類,胡青不由的激動起來。如果是真的,只要費點力,找到這種靈藥,然後煉製成藥,那麼按照《丹經》上描述的去修煉,突破現有的修爲,完全不是問題。
也在這時,那邊戰鬥的怪蛇,也發現了胡青已經發現它的寶貝,頓時扭動着自己的身軀,想在再一次的將這處靈藥擋住。
只是畜生畢竟是畜生,胡青已經發現,即使他再怎麼擋,也無法隱瞞下靈藥已經被發現的事實。
或許是因爲心憂朱果,在接下來的幾次戰鬥中,實力稍遜一籌的金雕,居然把金雕壓着打。
看到這一幕,胡青也是驚訝,這金雕也太彪悍了。胡青對於金雕的戰鬥力,無疑是相當的肯定的。此時怪蛇被金雕纏着,朱果馬上就要成熟,胡青馬上就要採摘。
上前一步,怪蛇似乎察覺中胡青的用意。頓時張開大嘴,朝着胡青就是一個警告性的動作。
但是胡青如何在意,果然,看見怪蛇敢挑釁他的主人,立馬一聲清亮的鳴叫,頓時將怪蛇那囂張的氣焰打下去。
同時,利用這次機會,金雕開始瘋狂的撲擊。
而胡青呢,早已來到了朱果之後,看着已經紅裡透紫的朱果,尤其他那散發着陣陣香味的果子,胡青滿懷欣喜。
用《丹經》裡敘述的方法,很快將朱果收起,同時也將生長朱果的這株莖苗收起,爲的就是以後自己培養。對於朱果是否有種子,胡青很是懷疑。所以只有將這株莖苗同樣收起,只等着以後回去謾罵試驗。
眼見朱果被眼前這個可恥的人類偷走,已經在這裡受了十幾年的怪蛇,再也忍受不住。當下開始發狂起來,在這依法狂,金雕當下就阻止不了,撲騰兩下翅膀,就飛刀了空中。站在高處,看着自己的對手。
胡青震撼過他的實力,對於這一切也就釋然了。
“噗”
怪蛇的尾巴突然朝着胡青恨恨的一掃,似乎想要將胡青掃死,然後搶奪已經被胡青偷走的朱果。
怪蛇的憤怒無法發泄,到處的宣泄着,任何接觸他的人和物,都遭到了無情的摧毀。
胡青正爲金雕捏一把汗,畢竟這怪蛇基本上瘋了。但是金雕似乎毫不畏懼,無所謂實力是否夠,但是現在這金雕侮辱主人和自己。如果說光侮辱自己也就算了,偏偏還要侮辱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主人,只自己這輩子最尊進的人。他居然敢這樣,金雕發誓,要給它教訓。
用《丹經》裡敘述的方法,很快將朱果收起,同時也將生長朱果的這株莖苗收起,爲的就是以後自己培養。對於朱果是否有種子,胡青很是懷疑。所以只有將這株莖苗同樣收起,只等着以後回去謾罵試驗。
眼見朱果被眼前這個可恥的人類偷走,已經在這裡受了十幾年的怪蛇,再也忍受不住。當下開始發狂起來,在這依法狂,金雕當下就阻止不了,撲騰兩下翅膀,就飛刀了空中。站在高處,看着自己的對手。
胡青震撼過他的實力,對於這一切也就釋然了。
“噗”
怪蛇的尾巴突然朝着胡青恨恨的一掃,似乎想要將胡青掃死,然後搶奪已經被胡青偷走的朱果。
怪蛇的憤怒無法發泄,到處的宣泄着,任何接觸他的人和物,都遭到了無情的摧毀。
胡青正爲金雕捏一把汗,畢竟這怪蛇基本上瘋了。但是金雕似乎毫不畏懼,無所謂實力是否夠,但是現在這金雕侮辱主人和自己。如果說光侮辱自己也就算了,偏偏還要侮辱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主人,只自己這輩子最尊進的人。他居然敢這樣,金雕發誓,要給它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