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和廖明又被捆着,他們身上的玄氣被喬木下藥控制,低等的玄氣師,玄氣使不出來。
眼紅了的三個人迅速上前,直接一個人走到林帆面前一手撕開了他全身的衣服。
廖明的褲子再之前就被他自己給撕開了。
這白花花的肉體,惹的三個男人口水都流出來。
再他的屁股上“啪!”就重重地一拍。
很重的一巴掌,打得廖明都有片刻的清醒。
然後咬牙切齒的道:“你們敢動我試一試!”
三個紅了眼眶的男人,哪能聽得見他說的什麼,理智什麼的全部消失殆盡。
兩個男人跑到廖明的面前,還有一個跑到林帆的面前。
廖明男女都能接受,但是從來沒有有想過自己會被別人上,上別人和被別人傷有着天壤之別。
這邊的林帆就更加痛苦,他本就反感兩個大男人,甚至是噁心。
當這件事忽然落到他身上時,他只覺得天都快要踏了。
這比被喬木揍兩頓,別別人打兩頓受到的侮辱要大很多。
很快的,屋子裡面就響起了各種荒的聲音,有大又小,其中還夾雜着興奮和|的大叫聲。
喬木看了一會兒之後,覺得辣眼睛,推開屋內的窗戶,從裡面跳了出去。
站在船頂,這裡可以清楚的聽到裡面的聲音,她眺望遠方。
心中的怒火併沒有熄滅,反而更加的旺盛。
用這幾個人渣的死來換玄朱的,他們怎麼配。
從儲存空間取出一瓶酒出來,來到這裡就很少喝酒。
酒水灑進江中,她低聲道:“玄朱,我來敬你一杯,身爲你的主子,我卻沒有保護好你。”
有些心塞,有些難受。
“說起來,我不是你真正的主子,到那邊,你就可以真正的見到你主子吧。”
這樣,玄朱應該挺高興地。
“希望你下輩子衣食無憂,一輩子活得開開心心。”
一整杯酒水灑進了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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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沒有喝一口,酒杯空了,直接手一揚,將酒壺扔進了江水中。
江面蕩起微微漣漪,不過很快的消失,被奔騰的江水所覆蓋。
屋內的喘息還在繼續,但是每個人的戰鬥力不行,這纔多久的時間,聲音就漸漸小了起來。
江面的風很冷,她伸出手,握住了一股風。
她是元素師,和這個東方大陸所有的職業都不同,大家覺得風溼捉不住的,這些自然元素到她面前,全部都擁有了實體。
緊握的五指張開,風成了元素,在她的掌心之上慢慢舞動。
手再一揚,用風元素,在空中畫了一張人像出來。
畫像栩栩如生,一筆一畫從腳到頭。
那樣的身高,那樣的體型,還有衣服服飾都和玄朱穿的無二。
這衣服上還有補丁,說來,玄朱活在世上還沒有一件新衣裳,全是舊衣裳,破了就縫補。
站在她的面前,和真人一般,那樣的眉眼和嬌憨的神情,太像了,只是顏色不深邃,沒有皮膚沒有溫度,不會開口說話,不會動。
再過了一會兒,這人像被風慢慢的吹散。
風將她的面容吹冷,她從窗戶外面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