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喬木伸出手,五指用力,手掌集聚力量,即使弄不死這個男人,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一掌打向他的肩膀,纏着她嘴脣的脣瓣分開,南風宸被狠狠的劈到了後面,往前吐了一口血。
這下,是真的暈死了過去。
早在他戰鬥時就發現了和這些追殺他的人不一樣的氣息,因爲沒有感受到殺意和威脅,南風宸沒有動手。
在解決了那一票糟老頭子之後,故意不動引着這個人上鉤,本以爲會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沒想到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
兩人的脣瓣像觸碰之時,一個小小的五角的星芒陣在他們的中間形成,紫色的,發着光的,只是那個時候,喬木太過於震驚,根本就沒有發現。
前世加這一世,都沒有親過人,她該是把這個人扔掉的,或者是殺掉,現在是最好的時機,紅色的火焰在她的手掌心跳動,喬木看着身下的男人,眼裡鋒芒一閃而過,片刻後,微閉上了眼睛。
火焰熄滅,她蹲下身子,以弱小的身姿直接把這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扛在了肩頭。
就衝着這張臉,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這峻,這樣閉着眼睛,五官比之壓迫柔緩一些。
但若是這黑如耀石的眼睛睜開,好似黑夜中的鷹,眼裡面狂妄到不把任何事物放進去,冷傲清孤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氣勢。
她就捨不得動手,還有更重要的,這個男人恢復過來,手刃仇敵的戲碼豈不有趣。
手指動了動,眼皮好像有千金重,更難受的是身體,先是咳嗽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陌生的房間,簡陋如同垃圾場一樣的地方,房間裡面擺的這些都是什麼,這個是喝水的?
確定不是夜壺嗎?
南風宸走到桌子邊,嫌棄的把茶壺拿起來,再扔掉,還有那張小牀,想不出來他剛纔是從那個地方起來的,這張硬板牀真的能睡人嗎?
“轟隆”一聲,從臥室這裡發出了很大的響聲,玄朱一愣,聞聲,這就是他臥室傳來的聲音,打水的盆子放在了井口邊,忙跑過去。
“呵,你覺得你現在是大哥?”
喬木抱胸坐在桌子上,眼裡帶着諷刺,身上全是冷然的氣息。
然後那個被少爺救回來的男人站在少爺的面前,眼睛半眯着,面露兇狠。
而屬於他的那張牀,現在已經成了碎屑,木板成了碎屑,牀樑塌掉,被子也成了碎末,此情此景,是誰做的不用言語。
見到玄朱進來,喬木抱胸的手放下,從桌子上跳下來,指尖點了點桌面,“這張牀,還有這個茶壺,對了還有整個屋子的修葺費用都得你出,我這裡不賒賬,不過救你一命可以暫且欠着。”
她這個人恩怨分明,沒有施恩不求回報的偉大情懷,。
“你確定這些東西要我賠,這些能從垃圾堆撿來的東西。”他的口氣狂妄。
“呵”喬木冷笑出聲,“那你去垃圾堆撿撿看。”
與生俱來第一次遇到有人這麼和自己叫板,南風宸感覺挺有趣的,挑眉看着喬木,道:“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