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把你從植物人救活過來,還不趕緊感謝我。”明明治人跟言小蠻沒什麼關係,她卻似乎覺得自己居功至偉。
“把植物人救活?”那病人已經恢復了意識,聽到言小蠻的話,眼神卻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着言小蠻,“小姐,你不會是精神病院出來的吧——”
可是,話還沒說完,他卻看見自己身上的病裝,頓時就臉色一變。
“你說什麼!”
言小蠻氣壞了,這傢伙不僅不感恩圖報,居然說自己是精神病院出來的,實在是可惡透頂。
“我怎麼穿的這衣服,這裡到底是哪裡!”那病人臉色大變,旋即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的一羣人,“你們難道想綁架我?”
“我呸,你也不看看你這副寒摻樣,就憑你也配讓我們綁架?”趙宗耀冷哼一聲,居高臨下的撇了這病人一眼,別看他在言小蠻和劉琳面前慫包一個,但在別的人面前也氣場不小,一句話硬是讓那病人害怕了起來,不敢亂講話。
那病人也發現了周圍的一羣豪車,立馬知道這些人個個都身價不菲,根本沒有綁架自己的必要。
“我到底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病人心中驚恐無比,目光看向周圍的一羣富二代們,臉色一變,想到了什麼,“聽說有錢人都喜歡變態遊戲,難道這羣人是準備拿我當小白鼠,玩變態的遊戲?”
想到這,病人的臉色頓時煞白了起來,陡然驚恐的大喊了一聲,便朝着外面衝了出去。
“神經病啊,叫這麼大聲。”
劉琳蹙眉道。
趙宗耀他們幾個,也都有些搞不明白那病人是怎麼回事,眼神有些驚訝。
“喂,劉琳,你沒忘記我們的打賭吧。”言小蠻冷笑一聲,不善的看向了劉琳。
聽到這話,劉琳臉色一變,她們打的賭是言小蠻贏了,輸了的人,必須答應贏家一件事情,這事她自然沒那麼快忘記。
“願賭服輸,言小蠻,你想讓我做什麼?”劉琳卻是說話算話,懶得抵賴。
見劉琳的性子,餘楊有些明白那羣少男少女都跟着劉琳了,在趙宗耀被言小蠻擠兌的時候護犢子,在趙宗耀說話不知分寸時喝止,輸給了言小蠻這個對頭後也不打算反悔,說話算話,這確實是領袖應該具備的素養。
之前劉琳以爲餘楊不來,自以爲贏定了,也只是要求言小蠻承認自己是又老又醜的醜八怪,如今言小蠻贏了,言小蠻也沒臉說出更過分的要求。
不過這麼輕易的繞過她可不行,言小蠻眼珠子一轉,旋即相處一個念頭來,得意的道,“醜女,聽清楚了,我的要求是,以後不准你稱呼餘楊爲哥哥?”
劉琳左一句“餘楊哥哥”又一句“餘楊哥哥”,讓言小蠻怎麼聽都不爽,因而想出這個法子來。
“就這麼簡單?”餘楊亦是有些意外,以他對言小蠻性格的瞭解,這傢伙的壞心程度,可是到了惡魔的級別,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嗆的生活不能自己的魔女,用一個要求捉弄劉琳不要太簡單。
可是餘楊沒想到的是,劉琳在聽到了言小蠻的要求後,反應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打
“卑鄙!”
劉琳死死的盯着言小蠻,恨不得掐死她。
“願賭服輸,不是你說的嗎。”言小蠻嘻嘻一笑。
“你!”劉琳怒視着言小蠻,這醜八怪居然學會了打蛇打七寸,這還了得。
“好,不喊哥哥就不喊。”出乎言小蠻意料,劉琳居然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不過聽到劉琳答應,言小蠻卻是鬆了口氣,她在劉琳身上感覺到了不小的威脅。
劉琳年紀比她要小兩個月,偏偏身材卻又比她成熟許多,用言小蠻最喜歡的遊戲來形容的話,那便是她該有的屬性,劉琳似乎都擁有,她沒有的屬性,劉琳也有,這就讓言小蠻有了危機感了。
不過一旦劉琳不再用“哥哥”這種稱呼的話,對言小蠻而言,劉琳的威脅最少要降低五成。
“親愛的,琳兒過些天滿十八歲生日,你一定要來參加。”劉琳臉頰現出一抹紅暈,眼神期待着望着餘楊。
言小蠻的神情卻是凝固在了臉上。
“無恥之徒!”
言小蠻怒火洶洶的強行把餘楊從劉琳手上拉開,她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讓劉琳放棄了“哥哥”,結果劉琳卻使用更加肉麻的稱呼來。
“隨便你們了。”
餘楊暈乎乎的仍由這言小蠻和劉琳亂來,夾在她倆之間,實在是太過受罪。
晚上,好不容易的擺脫了言小蠻和劉琳,被劉琳勾起來一身的火氣,餘楊直接來到了常雨欣的家裡,把常雨欣折騰到了凌晨五點多,第二天一早起來,又把常雨欣折騰了的求饒,才滿意的離開。
市十三醫院。
“什麼,你們說我真的被撞成了植物人?”
昨完被餘楊治好的病人,此刻一臉震驚的看着抱着自己哭泣的妻子和女兒。
他的前面,幾個醫生,也都是震撼無比。
“你是說昨完有人自稱治好了你?”
那震撼的醫生有些難以置信的道,植物病人甦醒,這種事例雖然有,但卻絕對是少數,更不用說人爲的醫治了。
“沒錯,昨晚上,我在停車場,看到了一羣開着豪車的年輕人,似乎在爭執着什麼,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說我是被他們的人治好的,我還以爲她故意在騙我。”病人臉色怪異的道,他昨晚先是以爲那羣年輕人是綁架犯,後又以爲他們是喜歡玩變態遊戲的富人們,現在看來,自己似乎是錯怪了他們,而且是錯怪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一想到這,這病人臉上就有些滾燙,自己一不小心,居然做出瞭如此無恥的行徑,尤其出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都那般不敬,簡直不是人能做出的事情。
“老公,你別自責了,那種情況你會誤會也是正常,以後有機會遇到,我們再感激人家就是,人家開豪車的,未必在乎你那點兒感激。”這病人的妻子丈夫喜歡多想,是以勸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