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無邊地飛行而來的是數不清的,黑色的巨鳥。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以前餘揚根本就沒有見過的生物。
倪兒說:“這是古生物。踏足鳥!”
“和鬼有什麼關係?”餘揚急忙地問道。
倪兒說:“沒有什麼關係。”
“那我就放心了!”餘揚道。
鳥們在餘揚的頭上盤旋,時不時地落下來,像是在警告餘揚,這個地方神聖不侵犯,讓他們兩個人速速地遠離這裡。
餘揚笑了,這些傢伙原來只是想保護自己的領地啊。
“那麼好笑麼?”餘揚道,“都是你自己搞出來的事情吧?竟然像個傻子一樣的。”
“什麼意思?”餘揚不是很懂她的話。
當然了她也不想跟餘揚解釋什麼,拿着自己的長矛就此好着一塊開闊的地方而去。
這個島嶼很荒蕪,給人的感覺便是隻有野生動物,而人什麼的都沒有。
這樣子荒蕪的地方,餘揚自然的奇怪了。按照現在人的力量,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捷足的地方。
“你在想什麼?”倪兒見餘揚一臉的沉思就問道。
餘揚道:“我在想的事情就那些而已,無非是這裡怎麼不可能被人知道。還有你們的那個國家。”
“這是因爲世界有很多世界,一些世界是重複的。就像是一本書,有很多張紙一樣的。不同的世界,生活着不同的人。翻開一頁紙片,就到了另外一耳光世界。”倪兒說,“這些世界彼此聯繫,又彼此不聯繫。只有一些人才能看得見,些人是看不見的。”
“這什麼理論!”餘揚壓根就弄不明白。他乾脆的,就不想這個問題了。
目前最讓他在意的是,怎麼樣才能回去。
如今鐵殼船已經沒了,海里還有一隻虎視眈眈的羽靈怪。
所以他不能容忍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一定要想盡各種辦法回去。
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容易,在這小島上,他必須的尋找道諾斯亞基亞的眼睛。
這是他從跟冰國之王結下誓約就已經聯繫在一起了。
這個誓約的誕生,經過……就像是被一條無形的細線串聯在一起的一樣的,即便是倪兒她也不知道的。
她就像是個盲人。
但陳諾是什麼都知道的,他卻不會告訴任何人。
不會告訴任何人,也不會告訴任何事。
就這樣子讓沉默在自己的心裡成爲一種期望。
陳諾在自己的王宮跟那個頭領對話。
“他們一定到了鬼島了吧?”
“差並不多了。”頭領回答道。
“那小子不知道怎麼樣了。”陳諾道。
“還能怎麼樣,不就那樣子麼。”頭目道,“我想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克服困難的。”
“這樣子就好!”陳諾很緊張。
他不希望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結果化爲烏有。
聖教的侵蝕,不斷地將這個地方變成他們的王國。冰國也在努力地對抗聖教。聖教在因爲沒有得到諾斯亞基亞的三種身體器官,沒法復活這個魔王使者,不然的話,這片海域早就是他們的天下了。
“這種令人十分苦惱的和困惑的結果真是令人不爽!”陳諾道,“希望我的妹妹能助他一臂之力!”
頭目說:“我想一定能。”
“你怎麼都說好的,爲什麼不說一句不中聽的?”陳諾對頭目的話很不喜歡了。
頭目說:“我在這個時候,只想着好的一方面,努力地克服那種不好的念頭。”
“看來你真的是個將軍的料。”
“王……你過獎了!”頭目非常卑謙地道。
陳諾說:“陳魚,你帶着人馬去接應。萬一他們還是遇見羽靈怪……”
“屬下明白。”陳魚抱拳而立,行了一個古老的軍人之禮。
陳魚,冰國頭領,是在冰國門口的那個紅髮之人。餘揚跟他照過面。
不過他一樣的是個矮子,而且有着一種跟其餘的冰國人不一樣的頭髮。
話說餘揚在這島嶼上已經是晚上了。
他不得不停下來宿營。
蛋猴沒有跟來,他的戰鬥力大大地縮水了。
如果蛋猴在,他們兩個聯手,一定將羽靈怪殺死。
然後在這塊大路上尋找一點簡易的材料,做個木船朝着航向而去,一定會在路上遇見路過的船隻的。這樣子就能逃出去的。
餘揚想着想着,心裡不由得對目前的這種處境非常的不滿意。
他很想改變自己。
當然也想改變自己遇見的這一切。
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公平和絕對,只有勇敢者的聲音。
餘揚站起身來說:“我去需找一點食物,你在這裡別動!”
“恩!”倪兒回答道,“你路上小心一點!”
“我會的!”餘揚幾乎沒有讓她再一次回答話就消失了。
他要去尋找一點吃的。但是這是荒島,能有什麼吃的?只有去海邊尋覓一下,說不定還能找到貝類海龜什麼的。
沿着海潮的氣息而去,很快地到了海邊。
沒有發現羽靈怪,餘揚便很大膽地朝着海邊而去。
在海灘上,果然地找到了許多貝類文蛤之類的。這些東西就在火堆邊上一烤就能吃了。很是方便的。
就在他弄到了好些食物的時候,忽然一陣巨浪撲來,他頓感那傢伙來了。
在海浪中,一條巨大的尾巴掃了過來,餘揚急忙地朝着後面退去,那尾巴沒有將他掃中。他不險險地避開了這一擊。
因爲海灘太淺的緣故,所以這羽靈怪沒有將餘揚擊中。
餘揚很是慶幸自己的運氣好。
餘揚心裡道:“看來這傢伙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了,這畜生完全地是個死心眼。看來不等自己出海去幹死它,它是不會跟自己善罷甘休的。
餘揚於是打算回去修煉一番。
系統說:“你還是採集一點信仰值吧,你沒有信仰值,你戰鬥就無法持續!”
“那個女子能給我多少信仰值?”
“三千!”系統道,“當然,主要是看你能不能奪走她的 了。”
“我擦!”餘揚心裡直叫喚,“這上了她豈不是要負責?”
“第一次信仰值高,第二次,洗三次以此類推,就會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