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用出手。”餘揚見狀慌忙叮囑道,因爲餘揚心裡明白,在這種場合裡,越早出手的人,便越有可能做了無用之功,所以餘揚正在養精蓄銳,等待着一個合適的時機。
“噗!”花靖儀被無數人的進攻打的節節敗退,畢竟猛虎也不敵羣狼。
而就在此刻,聖網終於完全將諾斯亞基亞腦部籠罩,諾斯亞基亞腦部竟然被凝鍊成了一顆黑色的珠子。
“撤!”花靖儀見目的已經達到,一揮手將黑珠收了起來,大聲吩咐道。
隨後花靖儀手一揮,一道火牆將所有聖教的人馬圍繞起來,等到火牆瞬間彌散的時候,聖教的人馬早就已經不知所蹤。
可惜花靖儀卻沒有察覺到,就在火牆即將籠罩他們的那一刻,一道黑色的標記卻從黑袍人身上發出,悄悄地鑽入了一名侍衛的身體內……
“就這麼沒了?”餘揚有些懊惱地說道,他可沒有想到這花靖儀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你當人家是傻子啊……要不是留有後手……他們怎麼會這麼早就出手?”系統無奈地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這次不是白來了?!”餘揚懊惱地說道,早知道的話他說什麼也要出手將花靖儀留下。
“放心吧,花靖儀丟不了。”系統頗有些玩味的聲音在餘揚的耳畔響了起來。
“你知道她在哪裡?”餘揚聽到後心中一振,說道。
“我不知道……但是那個黑袍人知道啊。”系統笑着說道,剛纔黑袍人所使用的小把戲已經完全落入了他的眼中,“不過餘揚你有沒有感覺這個黑袍人特別熟悉?”
“你也有這個感覺?”餘揚聽到後眉頭一皺,驚訝地問道。
“嗯……我查探了很久……總感覺這個黑衣人有點深不可測的樣子……”系統的話語中充滿着凝重,“好像有一種力量在阻礙着我查探。”
“這世上還有你能辦不到的事情麼……”餘揚聽到後翻了個白眼,無奈地說道。
“……這世界上奇人異事數不勝數,總會有你意想不到的能力在你眼前發生。”系統回答道。
“算了,不扯那麼多了,我們接下來只要跟着這個黑袍人就可以了吧?”餘揚望着似乎在一旁感應的黑袍人,心中說道。
“嗯。”系統的回答非常簡潔。
系統話音剛落,黑袍人便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手一揮:“我們走。”
而黑袍人離開的時候,卻別有深意地望了餘揚一眼,冷冽的眼神使得餘揚渾身有點發涼。隨後黑袍人便率領着一行手下離開了餘揚的視野之中。
“唉……算了算了……這一趟還想着偷點油水的……”
“走吧……還是從宮殿其他地方再找找吧,這次算是給別人出了力了……”
……
見聖教的人已經逃跑,其餘的勢力一鬨而散,不過也有些勢力開始大打出手,畢竟現在宮殿內的財物已經差不多被洗劫一空,而現在只有打劫其餘的勢力才能獲得更大的利潤。
望着那羣爲了寶物大打出手的勢力,餘揚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餘揚也沒辦法,畢竟有時候人性確實是十分複雜。
隨後餘揚沒有過多的停留,率領着妖銘兒等人便離開了這裡。
“餘揚……這次我們失手了麼……”妖銘兒的神色有些暗淡,因爲妖銘兒心裡清楚,如果不能將諾斯亞基亞的腦部給收服,那麼妖鈴兒就會永遠處於植物人的狀態。
“放心吧。那聖教我們遲早能找到。”餘揚對着妖銘兒笑着說道,“我已經留了後手。”
妖銘兒聽到後神色一振,重重地點了點頭,畢竟她對於餘揚的能力可是十分的信任。
“出去立刻集合天衛,把蛋猴他們也叫過來。”餘揚心中想到,“等會兒可能會有一場大戰。”
因爲餘揚心裡清楚,這黑袍人和花靖儀將十分難以對付,僅僅憑藉他們這羣人還真不一定夠用。
隨後一行人迅速離開了這裡,集合了人馬,朝着黑衣人離去的方向迅速趕去……
“咳咳……”洪山之地的一處森林中,花靖儀咳出了幾口血,禍水級別的臉蛋上浮現出了一抹痛苦之色。因爲剛纔花靖儀以一己之力抵抗着所有人的進攻,如果不受點傷是絕對不可能的。
“聖使!”侍衛見花靖儀神色痛苦,關切地問道。
“沒事,趁時間趕快休息一下,這片地方還是早點離開最好。”花靖儀煞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思考之色。其實花靖儀心裡也明白,只要她被黑袍人或者餘揚找到,以自己現在的狀態,根本就不是對手。
侍衛聽到後慌忙盤坐下來,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迅速恢復着自己的狀態。
就在聖教的幾名侍衛正在休息的時候,花靖儀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驚訝的神色。
“沒想到還是被你們找到了。”花靖儀臉色一沉,對着不遠處的一塊草叢說道。
“聖使的神識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啊。”黑袍人緩緩走了出來,嘶啞的聲音充滿着幾分嘲諷。
“這世界上能打扮成你這般半死不活的模樣,說話還像鴨子般難聽的,估計也就只有你們屍門了。”花靖儀絕美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聲音充滿着試探,畢竟在她印象裡,只有屍門纔是這麼一副古怪的作風。
“聖使竟然這麼清楚,又何必試探我呢。”黑袍人陰冷地笑道,“現在聖使還是將諾斯亞基亞腦部給我吧,我可不想開殺戒……畢竟你還是這麼如花似玉的小娃娃。”如果你想保住你那些手下的命的話,可以做我採陰補陽的爐鼎。”黑袍人眼神四處打量着花靖儀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懷好意地笑着說道。
花靖儀聽後眉頭一皺,嬌聲喝道:“哼,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隨後花靖儀再次取出火鞭,與黑袍人交戰在了一起。
花靖儀可是國際聞名的聖教聖使,可如今的她卻早就身負重傷,即便是本身實力再強也完全抵擋不住黑袍人的攻勢,僅僅一個照面就已經完全落入下風。
“哈哈哈,花聖使,你現在還嫩的很啊……”黑袍人肆意地狂笑道,“我看你還是不要做垂死掙扎了,趕緊乖乖把諾斯亞基亞腦部給我交出來,再順便做我的爐鼎,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癡心妄想!”花靖儀貝齒緊咬紅脣,面色陰沉地說道。可是在交手過程中卻節節敗退,照現在的情形發展下去,花靖儀的落敗恐怕只是時間的問題。
“喲喲喲……就這麼打起來了啊……”就在黑袍人攻勢愈加兇猛,而花靖儀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一道朗笑聲傳了過來。
隨後餘揚率領天衛衆人從一旁的草叢中走了出來,身後跟着體型碩大的天妖猿。
正在纏鬥的兩個人見餘揚出現,慌忙停止戰鬥,跳出了戰圈。
“餘揚!你又來壞我好事!”黑袍人的目光充滿着冷冽,怨毒地聲音中充滿着憤恨。
餘揚聽到黑袍人的話語後眉頭一皺:原來這個黑袍人果然曾經與自己見過面……
“也不知道你是我曾經的哪個手下敗將……”餘揚把玩着手中的儲物戒指,有些疑惑地問道。
黑袍人聽到餘揚的話語中將黑袍狠狠地扯下,頓時一張近乎完全腐爛的臉頰出現,恐怖的爛肉使得衆人一陣的噁心。
“黑山雲?!”餘揚見到黑袍人那張慘絕人寰的臉後,努力將那殘破的輪廓融入記憶中,最後在餘揚腦海中浮現而出的,竟然是黑山雲的身影,“你果然還沒有死!”
“哈哈哈哈,餘揚,你都沒有死掉,我黑山雲怎麼會死掉!”黑山雲的話語中充滿着無限的怨毒,畢竟面前的餘揚可是將他黑山家族數年的精心策劃全都毀於一旦,並且最終還將自己的家族給滅掉,將他已經視爲囊中之物的雪城奪了過去,黑山雲對於餘揚可謂是恨之入骨。
“只是可惜你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也真夠噁心的。”餘揚依舊是把玩着手中的儲物戒指,話語中充滿着嘲諷意味。
“還不都是因爲你!”黑山雲瘋狂地嘶吼道,“我爲了能夠活下來投奔了屍門,動用秘術纔將我這條命給保了下來!爲的就是有一天我要親手殺掉你餘揚!”
“哦,誰殺掉誰還真不一定。”餘揚似乎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不過今天,諾斯亞基亞的腦部和你的命,我都要收走!”
“哈哈哈,真是個狂妄的小子!”黑山雲瘋狂地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能說這句話。”
餘揚看着黑山雲肆無忌憚的臉頰,心中頓時浮現出了一絲疑惑:按照現在的局勢,自己可以將黑山雲拖住,而天衛可以對抗黑山雲與聖教的侍衛,妖銘兒等人完全也能將重傷的花靖儀給拿下,更何況自己這一方還有着天妖猿和蛋猴,可以說是勝券在握。而這黑山雲竟然一副猖狂的神色,難道這黑山雲還有什麼後手?
就在餘揚心中疑惑的時候,黑山雲對着半空中行了一禮,話語中充滿着恭敬:“五殿下,需要您出手了!”
黑山雲話音剛落,半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間虛幻區域,一道道黑色人影魚貫而出。爲首的一名黑袍人背後竟然帶着兩個巨大的骨翼,舉手投足之間充滿着一股威嚴。
“餘揚……小心點……那個有骨翼的人非常強……”系統見狀慌忙提醒道。
餘揚聽到後點了點頭,目光凝視着那名背後生長骨翼的黑袍人。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餘揚?”黑袍人威嚴的話語傳了過來。
“對!五殿下!就是他當初差點把我給殺了!”黑山雲指着餘揚,大聲說道,“現在這小子竟然還想搶我們屍門的東西!”
“餘揚,我給你三十秒的時間,你如果立刻離開,我屍猖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屍猖背後的骨翼振動,話語中充滿着不屑,畢竟以他的眼力自然是能夠看出餘揚現在的水平並不算是特別的出色。不過屍猖卻忽視了一點——餘揚有着系統的加持,真正的戰鬥力可要比表面上的實力強大無數倍。
“我也可以給你三十秒的時間。”餘揚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因爲餘揚現在對於諾斯亞基亞的腦部已經抱着必取之心,這不禁關乎以後這個星球的安危,也關乎着妖鈴兒的生死,所以說今天他一定要得到諾斯亞基亞的腦部。
“狂妄!”屍猖面色一沉,在也沒有廢話,身形一閃,衝着餘揚殺了過來。
“你們去把花靖儀給我抓住!”餘揚對着妖銘兒等人吩咐道,他可不想在這場亂戰中使得花靖儀亂中逃生。
妖銘兒等人點了點頭,率領着天衛一個照面便將花靖儀完全抓住。而一旁的黑山雲見狀面色一黑,帶着人馬迅速趕來搶人,而妖銘兒派儀琳在花靖儀身邊守護,自己與趙牡丹前去迎戰黑山雲,頓時一場激戰便完全展開。
而餘揚見屍猖飛速地進攻而來,便身形暴退,之間迅速將儲物空間內的銀虹取了出來,出龍槍法配備牛魔鍛體功頓時開展到了極致。
“吼!”
銀虹揮舞之際竟然傳出了陣陣的龍吟之聲,餘揚見狀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低聲喃喃道:“看來這遠古龍王的龍核看上去還不錯嘛……”餘揚在向這邊趕路的時候,已經安排系統花費了一些信仰值,迅速將龍核打入了銀虹之內,現在的銀虹威力可以說已經完全提升了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