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有什麼和這傢伙使用的藥水類似的東西沒有。”餘楊問道。
“回答宿主,根據主人的要求,系統現在列舉所有符合主人要求的物品。”
旋即,一個列表出現在餘楊的眼中,上面列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就這個,跳舞香水!”
餘楊眼中一亮,看中了一款惡作劇性質的高科技香水——跳舞香水。
這種香水可以讓餘楊控制聞到了香水味道的人的舉動,並讓其跳舞,而且,跳的舞蹈還可以選擇樣式。
“扣除宿主10點信仰值。”
頓時,餘楊的口袋之中,就突然多出了什麼東西。
餘楊將手伸入自己的口袋,摸到那瓶跳舞香水,不由嘴角露出一摸邪惡的笑容。
隨即,他學着應興的樣子,也拿出香水,一個普通的香水瓶,裡面是藍色的液體,對着自己一噴,一股清香的味道散發而出。
“學我?”見到餘楊的舉動,應興眼中露出一絲譏哨之色,死到臨頭了,還學自己噴香水,真是不知死活。
但這時,一個清香的氣味傳來,他不由眉頭一皺,“什麼味道,我居然沒聞過?”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個譏諷的聲音,只有三個字:
“鋼管舞。”
“什麼?”
應興眼神怪異,他能夠聽出,這個聲音是餘楊,卻不知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中了自己的毒,導致腦子也出問題了。
一定是這樣的,應興嘴角彎起得意的弧度,但正當他如此想到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居然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伸向自己的衣服。
“怎麼回事?”
應興臉色一變,他發現自己的手居然不聽自己的指使起來,拉開了自己上衣的拉鍊。
“到底是怎麼搞得!”
他臉色大變,想要控制自己的手,結果卻發現全身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啊!”
會場之下,觀衆席中,一些觀看比賽的學醫的女生中,見到臺上的一幕,陡然大聲尖叫了起來。
“這傢伙瘋了!”馬凱定見到那一幕,頓時臉色像死了親兒子一樣, 黑的出水。
這時,一片鬨笑聲突然爆發。
只見賽場上,那個原本一臉冷酷,桀驁之極的應興,突然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緊接着又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隨即將貼身的衣物都除去,只剩下一條小褲,還是紅色,令人不忍直視。
但緊接着,更加令人難以直視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應興突然以自己病人坐着的椅子爲中心,開始跳起一種夜店中常見的舞蹈。
鋼管舞!
哈哈哈,臺下的觀衆們看到這一幕,都紛紛笑的前仰後翻起來,一些人更是連眼淚都笑了出來,任誰見到一箇中年人在大庭廣衆之下,穿着一條小褲跳鋼管舞也會笑的肚子疼。
“醫、醫生,你你你沒事吧。”
那病人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看着面前突然跳起鋼管舞的應興,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應興額頭上青筋畢露,眼中血絲乍現,充滿了猙獰,他也想知道自己是出來什麼問題,爲何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跳起舞來了。
可他連說話都無法做到,目光撇過餘楊,卻見他居然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怎麼可能!
自己方纔使用的香水可是蘊含着奇毒,可以影響人的神智,這個時間,那毒素應該開始發作了纔對,可爲什麼他身上竟然一點兒事情都沒有發生。
對了,香水!
應興捕捉到了線索似的,他的身體變得不對勁正是從他聞到餘楊學自己噴了一股奇怪的香水開始。
而且,方纔,自己還奇怪那傢伙怎麼會突然說起鋼管舞三個字,緊接着自己就在大庭廣衆之下,跳起了如此噁心的舞蹈。
應興氣炸了,他已經可以肯定,自己身上的變化一定是出自餘楊之手!
“雜碎,我要殺你全家!”應興心中恨不得生生吃掉餘楊,但他卻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賣力的跳舞,他的病人已經害怕的瑟瑟發抖起來,臺下的鬨笑聲卻此起彼伏愈演愈烈。
“有意思的傢伙。”
另一個賽場之上,一個帶着一副藍色眼鏡的英俊青年,饒有興趣的看着餘楊應興所在的賽場上。
與其他人關住應興令人反胃的笑料舞蹈不同,他的目光卻盯在餘楊身上,眼神中滿是期待。
“應興這下子完了,不過這小子到底出何方神聖,居然把應興作弄成這樣。”英俊青年淡淡一笑,“算了,不論這傢伙是誰,也不可能勝過我,玉肌寒骨針可是我李家的至寶,我絕不會讓它流入外人的手中的。”
說話間,一縷傲然之色從他眼中掠過,他看着餘楊的眼神亦是充滿了驕傲。
就在這時,餘楊突然感應到了什麼,突然看向了感應的方向。
陡然,兩人的目光就碰撞在了一起。
“他發現我了?”英俊青年吃了一驚,沒想到兩人的賽場隔着這麼遠,餘楊竟然都能發現自己的目光,這種反應未免太驚人了些。
不過雖然被發現,英俊青年並未尷尬,反而露出一摸友好的微笑。
“這個傢伙,就是李家的代表李政?他看我幹什麼。”餘楊心中疑惑,表面上卻仍回以微笑。
“應先生,比賽賽場,不許做出跳舞的舉動,請您立刻停止這種行爲!”
主持人臉色不好看的走來,警告應興道,一場嚴肅的醫術比賽,竟然被這傢伙變成了雜耍團的現場,讓主辦方這邊都非常的不爽。
應興是有苦說不出來,他也不想跳舞,他也想要解釋,可是身體卻完完全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好了。”
這時,餘楊慢悠悠的拔出面前病人頭上的銀針,旋即眼含笑意的望向應興,“我的病人已經治好了,應先生,你怎麼還在跳舞?”
聽到這話,主持人嘴角不由抽搐了起來,他感覺面前的這個餘楊似乎是故意在刺激應興。
只見應興眼中死死的瞪着,一口氣差點兒堵在了胸口,然而卻仍舊在跳着火辣的鋼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