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看見言冰雪朝他跑來,立馬嚇得驚慌失措,連行李都直接甩掉了。
“站住!”言冰雪一個箭步,跑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朝她的方向一翻,估計已經脫臼了。
“我不跑了,我不跑了。”那男的疼得哇哇大叫。
“哇塞,這麼心虛啊,要逃跑?”夏羅伊插着腰,說到。
“江sir,夏珍憶來了。”一個警務人員帶着夏珍憶,對着江千亦,說到。
“帶她過來。”江千亦點了點頭,說到。
“舅媽!”言凡之特別眼尖地叫着夏珍憶。
“凡之乖,舅媽要工作了。”夏珍憶摸了摸言凡之的頭,說到。
“阿sir啊,我真的沒有殺人啊。”那個男人原來是陳德臻家裡的管家。
“把你所看到的和所聽到的,全部說出來。”江千亦嚴肅地對着管家說到。
“今天凌晨1點多的時候,我睡不着就先提前去做自己的事情。等到我經過花園的時候,聽到老爺和一個年輕的女人在爭吵。”管家真的是實話實說。
“那個女人是誰?”江千亦雙手抱胸,問到。
“她是表小姐,叫卓星兒。”管家說出了這個名字之後,所有人都爲之一怔。
“他沒有說謊。”夏珍憶經過仔細地觀察後,說到。
“那你爲什麼要準備行李?”江千亦突然問到了重點。
“我看到表小姐和老爺在爲言家少爺的事情爭吵後,被老爺發現了,於是老爺就把我辭退了。”管家越說越傷心。
“言家少爺?”夏羅伊突然很擔心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江sir,外面有一個女人說是陳德臻親戚。”突然一個警務人員對着江千亦說到。
“帶她進來。”江千亦說到。
“哎呦,這不是言少的未婚妻夏珍憶嘛!”卓星兒還特別加重了‘未婚妻’三個字,好像在向她宣戰,言少卿是她的。
“卓星兒,請問你今天凌晨是不是和死者發生過爭吵?”阿正突然站在卓星兒面前,問到。
“是啊。”卓星兒整理了一下頭髮,說到。“我們爭吵的內容呢就是上一次聯誼晚會的內容咯。”
“那你是不是因爲這件事情殺了陳德臻?”阿正突然特別犀利地問到。
“喂!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卓星兒皺着眉頭,厭惡地說到。“我有什麼理由要殺我舅舅?”
“她沒有說謊。”夏珍憶這時候突然來了一句。
“切。”卓星兒走到夏珍憶身邊,冷哼了一聲,“不要以爲言少卿是你的,只要你們還沒有結婚,我就有機會。”
“那你就試試看吧。”夏珍憶毫不畏懼地介紹了挑戰。
“舅媽。”這時候言凡之隔開了二人,甜甜地叫着。
“哪裡來的野孩子!真髒!”卓星兒拿了塊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嫌棄地說到。
的確,言凡之因爲剛剛幫自己的媽咪照線索,所以不免臉上沾了一點髒東西。
“我怎麼不知道言冰雪還生了個孩子?”卓星兒的腦子也不算笨,也算是轉的過來彎的。
“我生不生孩子還需要跟你彙報嗎?”言冰雪突然冷冰冰地說到。“還有,你好像還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領養的。”
“哦!野種啊,怪不得。。。。”卓星兒剛想說什麼,就被安影冽這個絕色的美男給吸引了。
“怎麼?你打完我哥哥的主意,現在又轉移目標了?”言冰雪冷笑道。而安影冽被言冰雪的這一句話弄得轉過了頭。
“嘔~”言凡之突然乾嘔到。
“凡之你怎麼了?”言冰雪皺着眉,關心地問到。
“媽咪啊,我聞到了一股好難聞的氣味哦!”言凡之拍了拍胸口,皺着眉頭,說到。
“什麼氣味啊?”言冰雪知道了言凡之的用意,故意裝作不知道地問到。
“一種像是狐狸身上的氣味。”言凡之用他的鼻子嗅了嗅,說到。然後他嗅了嗅夏珍憶,又嗅了嗅言冰雪,都搖了搖頭。最後他嗅了嗅卓星兒,就立馬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幹嘛,你可是法國的最新款香水!”卓星兒嫌棄地看着言凡之,說到。
“就是這個味道。”言凡之躲在言冰雪的懷裡,說到。“狐狸身上的氣味。”
卓星兒這下是明白了言凡之的一語雙關了。她的臉現在是氣得像個調色盤一樣。說得好聽點,是狐狸身上的氣味,難聽點,就是狐狸精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