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在這邊苦惱的雷德克納普,遠在倫敦的穆里尼奧在聽到雲飛將會因爲感冒發燒的原因錯過這場比賽的時候,心裡也不由的舒了一口氣。
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雲飛是目前南安普頓最重要的球員,少了它,南安普頓的前場組織基本上要下降不止一個檔次,這是有目共睹的。
這些年,穆里尼奧連續帶隊挑戰巴塞羅那,心裡非常的清楚這種超級中場的破壞力,他們是對切爾西這種風格的球隊最致命的威脅,所以聽到雲飛無法上場,穆里尼奧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這個賽季可能是他上任以來壓力最大的一個賽季,聯賽中球隊的表現並不穩定,舍甫琴科糟糕的表現和阿布的橫加干涉更是讓他非常的不滿,但是生活還要繼續,比賽也要繼續,他需要帶領球隊繼續衝擊冠軍,不僅是英超冠軍,還有歐冠的冠軍,這纔是決定穆里尼奧未來前途命運的關鍵!
當這場焦點戰開始的時候,雲飛正躺在自家的牀上,享受着來自姐姐的溫柔侍奉。
“來,張口~”
章語薇一手端着一碗蔘湯,一手拿着一個小勺子,在雲飛的嘴邊晃着。
“姐啊,你能不能正常點,你這樣好奇怪啊?”
雲飛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姐姐,這麼多年來,他就沒有見過對方在自己的面前,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和自己說過話,還做出一副妹妹服侍哥哥的樣子,這又是開始演哪一齣了?
章語薇下意識的咬了咬嘴脣,忍住了想要發飆的衝動,繼續溫柔的說着:“來,喝吧。”
“姐,你能不能正常點,我......”
“讓你喝你就喝,費什麼話!”章語薇終於忍不住了,怒目圓睜,語氣也不復之前的溫柔。
雲飛這個時候才乖乖的喝了勺子中的蔘湯。
“呵呵呵~”
門口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章語薇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悅柔,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麼?”
章語薇板着臉看着林悅柔,就差周身黑氣繚繞了。
“不,不,沒事,我沒意見...哈哈~”
林悅柔一邊說,一年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一下讓章語薇有些懊惱的跺了跺腳,把蔘湯放在了牀頭櫃上,賭氣似的說道:“你自己喝吧!”
雲飛這個時候要是還猜不出這兩人又拿自己打賭,他就真的是一個笨蛋了!雲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端起了還冒着熱氣的蔘湯,美美的喝了起來。
自從林悅柔突然覺醒了“惡魔”本質,自己家裡就天天雞犬不寧,哪來那麼多可以打賭的東西,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出來的。
其實兩個人打的賭很簡單,就是看雲飛能不能忍受章語薇用這種溫柔的語氣和動作服侍他喝下蔘湯,顯然,這又點在了章語薇的命門上,再和自己弟弟的相處中,她可從來都是一副老姐的樣子,你突然來這麼一出,雲飛不覺得難受纔怪呢。
這個時候,牀前的電視機傳來了解說員的聲音。
“本來這其實是本輪的一場焦點戰,南安普頓儘管只是一支升班馬,但是他們在聯賽已經過去11輪的情況下,還能夠排名聯賽第六,充分說明了他們的實力。再加上兩支球隊上一次火星撞地球似的對決,本來這場比賽是備受期待的。”
“可惜雲飛的突然得病以及貝爾的強制休息,讓南安普頓損失了他們最有利的兩個武器,這場比賽,南安普頓只要能夠得到一分,就是勝利,兩支注重防守的球隊對決,向來是比較無聊的,希望這場比賽能夠有一些驚喜給我們吧!”
聽到解說員說了這麼一番話,雲飛的臉色稍稍有些黯淡,錯過這麼一場比賽,真的是不甘心啊!
“你覺得你的球隊有機會取勝麼?”章語薇隨口問道。
“死守或許能夠拿到一分,但是,難啊!”
雲飛搖搖頭,如果死守就能夠在切爾西面前拿到一分,那切爾西還憑什麼拿冠軍,再說了,南安普頓這條後防線也確實並不穩固,儘管他們和上個賽季比起來是有進步,但是對手也不再是英冠球隊了。
比賽的走勢和雲飛預料的差不多,比賽的前二十五分鐘,基本上就是切爾西的半場攻防演練,巴拉克和蘭帕德在前場頻頻施射,威脅着南安普頓的球門,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十七分鐘,巴拉克在禁區前的大力轟門被門將戴維斯擋住,跟進上來的德羅巴機警的搶點,打入一球,幫助切爾西首開紀錄,這個進球一打進,剩下的比賽就水到渠成,比賽的第三十四分鐘,德羅巴接蘭帕德的挑傳,反越位成功,面對戴維斯從容推射,將比分擴大爲了二比零,德羅巴梅開二度!
此時鏡頭給到了場邊的雷德克納普,此時老帥呆坐在場邊,雙手抱胸,看上去好像已經不在關注這場比賽了。
“或許這個時候哈里教練正在想念自己的兩個弟子,如果雲飛和貝爾在,切爾西或許根本不敢壓得這麼靠上,而且還讓自己的中場徹底失控!”
這場比賽獲得了首發機會的普魯頓面對切爾西這條鋼鐵中場,真的是吃盡了苦頭,馬克萊萊、埃辛、巴拉克和蘭帕德,他哪一個也惹不起,沒一個是軟蛋,這樣的中場配置,即便是雲飛在場,都要非常的小心,就更別說普魯頓了,上半場都快被搶成傻子了!
“雖然不知道你上的話結果會怎樣,但是我覺得肯定比他表現得好!”
章語薇煞有介事的評論着普魯頓的表現,聽得雲飛哭笑不得,這話說得真是好有道理。
“普魯頓還是以前的老踢法,喜歡永遠把球控制在腳下,這倒不是說有錯,但是遇上這樣的中場防守,就不是很明智了!”
雲飛覺得,如果自己在場,馬克萊萊或許是一個突破口,他畢竟三十三了,身體的機能下降的還是很嚴重的,不過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終究只是假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