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好友淡雅閣打賞支持。作者撿貝拾珠在此表示衷心感謝!!!順便和大家打個招呼:求訂閱求粉紅求各種票票!謝謝!】
………………
“煞胎則不然,”葉如竹繼續說道:“因爲它怨念太深,會尋找一切可以吸食的陽間生物,如同尋常兒童一般的長大。等它長成~人形的時候,便可由鬼成妖。危害一方。當然了,它成型後報復的第一個目標是自己的父母。
“但是這種煞胎形成的機率一般很低,幾十年也不見得出一個。所以人們對它都不瞭解。聽我奶奶說,很久以前出了一個煞胎,當時死了不少人,除了那墮胎的夫婦全家外,就連附近的十戶鄰居都沒能倖免,無一例外的被這煞胎開膛破肚,心肝都被吃掉了。
“由於煞胎長成之前並不會太明顯的作祟,所以當神職人員發現時,已經晚了。
“人們爲了接受這個教訓,業內的人們都往下傳遞這個信息,一旦發現,立即驅除。咱倆剛認識,你家《?.又趕上這麼大的事,我還沒來的及對你說。不承想今晚趕上了。”
田晴晴:“這麼說今晚咱倆還是來對了。此物要是不除,不知給這村的人們造成什麼危害?”
葉如竹:“來的確實是及時。不過你要有思想準備,已經長到七、八歲的煞胎,就不好對付了。不引到井外來,我們不能動。”
田晴晴點點頭,心中暗想:今天叫師傅來算是叫對了,要是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又說道:“剛纔我往井裡瞧時,它也正翹起腦袋要往外看。看來它也想了解咱。”
葉如竹:“像這種煞胎,都有前世記憶,也有前世的智慧。所以我們必須智取。”
田晴晴望了望井口的方向:“它會不會聽清咱的談話呢?別再把咱的計劃都掌握了?”
葉如竹搖搖頭:“這麼遠,估計不可能,我們小聲兒點兒。”
田晴晴湊近葉如竹,極近耳語道:“師傅,要不你畫一張厲害的符紙,我用隱身到井口貼到它身上,把它鎮住,我們不就好行動了嗎?”
葉如竹:“不行,像它這麼大的煞胎,光靠符紙解決不了問題。再說。那井直上直下的,咱倆不管是誰下去,都有可能上不來。一旦打不過它,後果不堪設想。”
田晴晴想想也是。自己在空間壁的籠罩下,可以穿牆越屋,可以從飛奔的車馬上直接撞過去。但能不能在井裡自由升降,她還真沒試過。
田晴晴又想到了她的異能:如果用意能把它直接擊斃在井裡,不就省去了很多麻煩嗎?
“師傅,剛纔我見了它。光顧了害怕了,沒把井裡的情況看清楚。反正它也看不見我,我再去看看井倒底有多深,看看我們還能採取什麼措施?”
葉如竹知道了田晴晴的能耐。便點點頭說:“小心爲要。”
田晴晴又二番籠罩着空間壁來到井口。
有了上一次的經歷,這一回她已經不再害怕了。空間有過濾黑色的功能,她完全能看清井底。
原來這真是一口枯井,周遭用磚頭砌着。直上直下的,一點兒攀登的空隙也沒有。
井底上堆滿了磚頭瓦塊,枯草樹葉什麼的。而那個鬼嬰。正站在井底的凸起處擡頭向上張望着。
這一回田晴晴看仔細了:鬼嬰煞白煞白的皮膚和雞蛋清兒差不多,沒有一點兒血色。想它常年累月地生活在這枯井裡,長到這麼大也確實不容易。
要是光哭哭也就罷了,她會勸說它去投胎,或者到深山老林裡去過野外生活。但一想到它長大後會大開殺戒,覺得還是應該舍小顧大。雖然這不是自己的意願,爲了這一方百姓的平安,她也只好這麼做了。
田晴晴心裡想象着它膽肝具裂的情景,意念一動——
結果,井底的鬼嬰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田晴晴這一驚非同小可。
要知道,她之所以信心滿滿地來,一是仗着的就是自己的異能;再一個就是她低估了對方的能力。當時聽中年婦女說有哭聲時,她首先想到的是冤鬼。
對付冤鬼她有一套:用異能制服了它,然後勸其改邪歸正去投胎。
有那心願未了的,或者有在世的子女需要照顧,年邁的老人需要贍養的,她就信誓旦旦地承擔起來。收香客的一塊錢香火錢,卻要賠上幾口袋空間糧食。
當然,最終她也不吃虧,補償給她的,是空間南大門外的黑土地。
今天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沒想到這個非人非鬼非神非魔的物體,異能對它毫無作用!
不能用異能,符紙就是廢紙一張。但她知道自己的符紙是胡亂畫的。
這一回田晴晴傻眼了:沒想到異能還有不起作用的時候!
看來,要戰勝鬼嬰,只有依靠臂力和師傅的法術了。
田晴晴又悻悻地回到師傅身邊,把井裡的情況說了說,卻沒有說自己的異能和異能的失靈。
“師傅,那,我們怎樣才能把它引到地面上來呢?”田晴晴憂心忡忡地問。
葉如竹:“我們手裡沒有玩具,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到井邊兒上說故事,唱兒歌,一般孩子都喜歡聽。看看能不能把它引上來。不行再換別的。哎,晴晴,你會說兒歌不?”
田晴晴點點頭。說兒歌她可不怵頭。從穿越到現在,田苗苗哪天不是在她的故事和兒歌中進入夢鄉的!要說起來,三天三夜也不帶重複滴。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葉如竹說着,就要站起來。田晴晴一把拽住,又問道:“師傅,如果它上來了,我們……如何打殺它呢?”
葉如竹一愣神,反問道:“你準備怎樣打殺呢?”
田晴晴心虛地說:“我想用符咒和銀針,然後再加上臂力。”
“臂力?”葉如竹瞪了她一眼:“你想用臂力打殺鬼魂?”
田晴晴:“它不是不是鬼魂而是鬼嬰嗎?”
葉如竹:“鬼嬰是非人非鬼非神非魔不假,但它更是‘嬰靈’——人工流產、胎死腹中,或出生不久即夭折的嬰兒靈魂。對付它,既要把它當成鬼魂,還要把它當成十惡不赦的惡人。
“符紙當然是要用的了,銀針太短,因爲它是活物,肯定與你爭鬥,你不可能一下扎到它的要害處。再有,你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大臂力?那,你帶着什麼斬鬼用具來的?”
田晴晴慚愧地搖搖頭。
“你這孩子。”葉如竹的眉頭擰了擰,不無責備地說:“出門做法事,什麼樣的情況都能遇見,哪能不帶器具來。再說,你年齡這麼小,接活兒首先的看對方的情況,很兇猛很強大的,就不要接。這條路深似海,什麼情況都可能遇見。常言說‘沒有金剛鑽,不攬大瓷盔’,在我們這一行哩,沒有斬鬼利器,就不能出門看事。”
田晴晴懊惱的無以復加。
直到這時,田晴晴才知道神媽兒媽兒這碗飯不好吃,不是憑着冥眼和異能就能勝任的。
事已至此,也只有依靠師傅了。
“師傅,我沒想到會這樣複雜。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辦吧,我……聽你的。”
葉如竹嘆了口氣說:“這也怪不得你。我剛收你爲徒,你家又趕上了事,什麼還沒教給你,什麼也沒給你說。
“這樣吧,待你父親好些了,你有空就到我家來,我把看香傳授給你,這樣你就能看出事件的性質來了。能接的就接,不能接的不要勉強。尤其儘量不在晚上出門。”
看來師傅已經看出自己是僞神媽兒媽兒來啦!
田晴晴臉上熱辣辣的,只有頻頻點頭。
“今晚這事這麼辦。”葉如竹繼續說:“我帶來的鎮鬼符不少,還有一把斬妖刀。它上來以後,打鬥以我爲主,你趕緊把石板再蓋在井口上,絕了它的退路。如果你臂力了得的話,可以把它逼到我身邊,我用斬妖刀斬殺它。”
田晴晴痛快地答應着,心中暗想:今晚叫師傅來算是對了,要不然,自己非得撂在這裡不可。心裡這麼一想,對師傅肅然起敬又百依百順起來。
在師傅的指導下,田晴晴搬着一段粗木材,來到井口附近,背對着井口坐好,裝出很歡快的樣子說起故事和兒歌來。
田晴晴有意將功補過,亮出自己清脆的童音,把兒歌說的抑揚頓挫,朗朗上口。說到高興處,還用手打着拍節。
說着說着,就感覺身後多了一個東西。田晴晴向葉如竹遞了個眼色,口氣和藹地說:“小朋友,願意聽得話,請到前面來坐着聽。”
那個東西果然繞過田晴晴她們坐的木頭,走到田晴晴面前來了。
此時是四月月底,月亮要在黎明時才露露頭,天黢黑黢黑的。儘管有後門口那盞電燈,但由於距離遠,照到這裡的光線已經很昏暗了。又由於那個東西是背對着光線的,田晴晴和葉如竹看不清對方的眉眼,只看見一個白色的少兒體型的東西坐在了前面。
不是鬼嬰又是哪個!
田晴晴依然不動聲色地歡快地說着兒歌,還高興地搖晃着腦袋,用雙手打着拍子。
對面那個白色的鬼嬰大概被田晴晴的兒歌陶醉了,也搖頭晃腦地拍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