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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因爲我才搬出來的吧?”田晴晴搬家以後,田幼秋找了過來,很有些難爲情地說,“其實,我說的多一半兒是氣話。”
“也不全是因爲你。”田晴晴和藹地說:“來看事的人越來越多,我想給父母和你們一個安靜的場所。亂哄哄的,很不利於你的學習。
“哥哥,我希望你把精力用到學習上去,和軍哥哥一樣,將來考上大學,用知識改變自己的命運。”
“我不是那塊料!”田幼秋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話,扭頭走了。
田晴晴望着他的背影,心裡一陣酸澀:看來,兄妹倆坐下來推心置腹的談話還做不到!
田晴晴在新家這邊過的很是順心:早起到城裡給改改上足貨,便在空間裡給動物們看病,抽空種植它們拿來的種子和秧苗。下午和改改一同出來,給人們看事。晚上外面完事以後,就和改改一同回到空間,一夜便不出來了。
新家這邊只放了兩個鋪蓋卷做樣子,其他什麼也沒有。給人的印象她只是下午在這邊看事,其他時間仍然在八隊的家裡,倒也相安無事。
這可急壞了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田晴晴的“娃娃親”溫曉旭。
“晴晴,你是不是有意躲着我。”上體育課的時候,溫曉旭把田晴晴叫到一邊。眼睛看着別處,表情羞澀地說:“我裝着拔草,去了你的新家幾次,要麼鐵將軍把門,要麼有人看事。一句話也給你說不上。”
十五歲的男孩子對愛情已經有了朦朧的理解。當田幼秋與鄭惠巧的關係被說成“早戀”後,溫曉旭知道了“娃娃親”也屬於這一類,與田晴晴接觸起來,也知道迴避着衆人了,大庭廣衆下與田晴晴說話也不像過去自然。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田晴晴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同學:“晚飯後你去八隊坑塘南沿兒摸知了鬼兒,我去那裡找你。”
溫曉旭如獲至寶。點點頭,高興地跑開了。
田晴晴心中暗笑:他終於長大了!
晚飯後,溫曉旭果然一個人在坑塘南沿兒轉悠,有一搭沒一搭地用手電筒照照樹上。他手裡的罐頭瓶裡一個知了鬼兒也沒有。
“一看就不像個摸知了鬼兒的。”田晴晴來到他身邊,將自己手裡的一把知了鬼兒遞給了他。
“你在哪裡摸的?”溫曉旭好奇地問:“知了鬼兒剛有出土的。難摸的很。你沒見還沒有人來摸哩嘛!”
“是心不在焉吧!只要樹上有知了叫,就有知了鬼兒往外爬。”田晴晴說着,拉溫曉旭坐在一棵大樹下:“正因爲沒人摸,才叫你上這裡來的。說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溫曉旭“嘿嘿”笑道:“也沒事。就是想你了唄。”
田晴晴:“不是對你說了,現在學習要緊,我們儘量少見面。”
溫曉旭:“搬這麼遠,哪裡像在這邊家裡。一早一晚都能打個照面兒。我真不明白,你家裡又不是沒有地方,幹什麼非得搬出去?你一個女孩子在那麼偏僻的地方。不害怕嗎?出點兒事怎麼辦?”
田晴晴哄他說:“我有作伴兒的。完事以後,晚上還回來住。”
溫曉旭:“我去你家好幾次了,怎麼一次也沒見到你?”
田晴晴:“我回來時已經很晚了。往後你也不要再去家裡找我了。哥哥和鄭惠巧兩個人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我們再讓人們說三道四的,顯得多不好。”
溫曉旭:“我們是‘娃娃親’,大人都同意了的。”
田晴晴:“‘娃娃親’也是早戀。哥哥已經影響到了學習。我不希望你也這樣。”
溫曉旭:“可我覺得這樣很好哇。我一想起你是我媳婦,你的學習成績那麼好。我就美得不行。心想:自己一定要好好學習,攆不上你也不能落很遠。我不能讓你失望。所以,就很努力。我覺得這樣很好,很能促進我的學習啊!”
田晴晴:“你的心態放得很好。這是值得表揚的。不過,讓大家看出來就不好了,畢竟學校裡不提倡早戀。
“今天把你叫出來,就是想給你說這事。往後在公衆場合,咱兩儘量不接觸,或者少接觸。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也就行了。
“就像凍冰棍一樣,把這份感情冰凍起來,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學習上去。等到考上了大學,活出人樣兒來了,再把它拿出來溶化。到那時,無論你多麼瘋,我都會接受。外人也不會說什麼了。”
溫曉旭:“哎呀,那得等多少年呀?”
田晴晴:“很快。現在就要小學畢業,再上兩年初中,兩年高中,就到了考大學的時候了。”
溫曉旭:“這四年都不能接觸?”
田晴晴:“不是一點兒也不能接觸,像平常人一樣,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要把感情陷得太深。”
溫曉旭:“我的老天爺!定了‘娃娃親’卻不能接觸,有感情也得壓抑着,這不要人的命哩嘛。”
田晴晴:“你變成學習的動力呀!想着美好的未來,想着這一切都是爲了將來能在一起,不就感到幸福了。我就是這樣想的。”
溫曉旭:“那你一定等着我。”
田晴晴:“那是自然。我們是‘娃娃親’啊。”
“來,拉鉤。”溫曉旭說着,很孩子氣地伸出了右手小手指頭。田晴晴見狀,也忙伸出右手小手指,與他的鉤在了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溫曉旭說。
“我也說一個。”田晴晴鉤着手指頭拉了拉:“連,連,連,你我相約到百年。誰要九十七歲走,奈何橋上等三年。”
“這個好。”溫曉旭笑道:“不求同生求同死,死不到一塊也要在奈何橋上等着。晴晴,你真好。”說着,趁勢把右手往懷裡一拉。田晴晴沒有防備,一下撲在他的懷裡。溫曉旭低下腦袋,在田晴晴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你……偷親我!”田晴晴忙掙脫他的懷抱,假裝嗔怒地給了他一拳。
溫曉旭不還手也不躲避,微笑着閉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真好。”溫曉旭“享受”過後,美滋滋地說:“怪不得你哥哥和鄭惠巧親嘴,真的有一種很快活很美好的感受。”
“什麼?”田晴晴差點兒跳起來:“你說我哥哥和鄭惠巧親嘴?”
溫曉旭:“嗯吶。我親眼看見過,有的同學也見到過。大家背後裡光議論這事了。”
田晴晴大驚。田幼秋和鄭惠巧的發展速度她確實沒有想到。她不是那種自己放火不許別人點燈的人。但她是穿越者,有着成年人的理智,可以掌控自己。同時也能讓對方不越雷池半步。
但哥哥田幼秋和鄭惠巧就不行了,他們還是少男少女,自控能力很差,激情燃燒起來,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如果按照自己前世的生活模式的話,今年這兩個人誰也考不上初中,明年偷嚐禁果珠胎暗結,後年鄭惠巧就會大着肚子被娶進家門。
從此,這個家裡再也沒有安寧之日了!
田晴晴嚇出一身冷汗。對溫曉旭說:“不要學他。咱倆的事就按剛纔說的辦,差一點兒我也不依你”說完,也不管溫曉旭如何迷惑不解和目瞪口呆,撒丫子跑走了。
離開溫曉旭的視線後,田晴晴閃身進了空間。又怕溫曉旭一個人在這裡出事,在空間壁的籠罩下,又來到他的身邊。直到把他送進衚衕,纔來到老家(新搬的村西南角上算是新家,原先住的就叫老家吧)。
庭院裡,田幼春、田苗苗和薛家小姐妹,一拉溜坐在小板凳上說兒歌。每個孩子的表情都很嚴肅,一點兒也沒有平時說兒歌時的歡聲笑語。
薛愛俊說了一首“數星星”,田幼春很大孩子地說:“該着苗苗了,接着說。”
田苗苗卻起身趴到田幼春懷裡,說:“二哥哥,我想姐姐了,咱找姐姐去呀?”
田幼春擰着眉頭說:“不行。哥哥出去了,咱再出去,誰在家裡看着爸爸媽媽呀?”
薛愛麗抱過田苗苗攬在懷裡,小聲說:“苗苗,大哥哥讓三妗子生氣了,咱只有好好聽話,表現的乖乖的,三妗子纔會高興。你趕緊說,用說唱兒來哄三妗子喜歡。”
田苗苗小嘴兒一撅,“吧嗒”“吧嗒”掉下眼淚兒來,哽咽着說:“我怕大哥哥來了再給媽媽吵架。姐姐在,他就不敢了。”
田幼春恨恨地說:“他敢!他要再給媽媽吵架,我就拿棍子打他。”
田苗苗含着淚花兒白了他一眼:“剛纔你怎麼不打他呀?讓他氣的媽媽哭。”
田幼春咬了咬下嘴脣:“剛纔我還沒想起來哩,他就跑出去了。一會兒我把棍子預備下,他只要嚷嚷,我就揍他。”
空間裡的田晴晴聽得頭都大了:看來,剛纔家裡發生了爭吵,把母親氣哭了,田幼秋也賭氣跑出去了。
田晴晴顧不得多想,趕緊來到東里間南半間,只見田達林半倚在被窩捲上咳聲嘆氣,郝蘭欣坐在南邊的沙發上掉眼淚兒,兩個人的表情都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