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繼續說道:“還有,你還可以陪着他們到魅影的住處遊玩,參觀那裡的奇特植物。你預先與魅影溝通了,然後講解給他們,既顯得你知識淵博,他們還賞心悅目。”
熊大夫嘴角抽了抽,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田晴晴:“爲了讓它們的節目常演常新,你要督促着它們排練新的。必要的時候,給它們出出主意,指導一下。
“至於你修煉的事,藥園裡工作忙了,以後就在工作之餘進行吧。”
熊大夫忙點頭:“是,是,一定服從主人的安排。”
棕熊妖也是個心裡透亮的傢伙,見田晴晴如此安排,心裡想:天底下沒有永久免費的午餐!主人不可能把一隻棕熊妖長期養在這裡讓你修行。有份工作也好,這樣就不會輕易地趕出去了!
田晴晴用了外面一晚上時間,讓百草藥園“活”了起來。但這個功勞還不能歸到她自己的頭上。便對田金河和郝福劍說:“爺爺,姥姥,先時(在這裡沒有時間概念,不能說白天或者晚上。)我見到熊大夫了,你們猜,他這一年半多時間,都幹什麼了?”
“嗯?幹什麼了?”田金河問。
田晴晴:“他呀,嫌一個人寂寞,到各處蒐集了一些畸形異獸,在花園裡調教它們呢。我見了那些小動物們了,都小巧的很,也可愛的很,有的還會表演節目。有時間。你們和奶奶姥姥一塊兒過去看看,也讓她們開開眼界。
“不過,熊大夫說,願意讓我陪着你們一塊去。一是他對你們不熟悉,再一個,也是怕萬一小動物們不聽話,驚嚇了你們。有我跟着,還能幫着照顧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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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更好。”郝福劍說:“人家熊大夫考慮的全面。你想啊,我們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腿腳不利索了。有個磕着碰着的。跟着個人,人家也就脫了干係。”
很快,四個老人在田晴晴的陪同下,走進了百草藥園。熊大夫很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因爲都是第一次進來。田晴晴建議先看看藥園的規模。過去雖然在外面看過。畢竟不如身臨其境看的仔細。
在熊大夫的帶領下。一行六人(包括熊大夫),先看了西跨院裡的中草藥,又拐回庭院進東跨院。看了裡面的果樹林。因爲這兩處種的外面都有,只不過這裡集中而已,四個老人也沒感到多麼新奇。
當來到後花園裡,每個人的眼睛都睜大了。讓它們驚奇的,不是假山、涼亭、曲徑、小橋流水,而是閃着藍瑩瑩亮光的花卉、樹木。
“怎麼這裡的花兒上有亮光啊,藍瑩瑩的,像寶石發出來的一樣。”
“這樹上也有。滿滿一樹,好像跳躍着的小星星。”
“熊大夫,你是不是把藍寶石藏在裡面了,光遮不住跑出來啦?”
熊大夫“呵呵”笑道:“我要有這能耐就好了。你們要是喜歡看藍光,我令你們到一個地方去,那裡的每一棵植物都閃着這樣的光亮。”
於是,打開了花園北邊的小門,領着大家走了進去。
“啊!滿院子都閃着藍色的光。”
“熊大夫,你從哪裡淘換來的樹種啊,和外面的不一樣。”
“這花兒外面也沒有。”
“這是草吧,葉片真寬真厚,從來沒見過。”
“這是什麼呀?像個大紅喇叭似的。”
田盧氏指着一大片螺旋紅葉問熊大夫。
“你捅捅,我再給你說。”熊大夫笑道。
田盧氏果然用手捅了一下,卻嚇了一大跳:多半人高的一株大喇叭似的植株,被她給“捅”沒了。
“我的天,怎麼一下子就沒了?哪裡去了?”
熊大夫笑得“哈哈”滴。
其他人卻看的目瞪口呆。
田晴晴走在人們的後面,一言不發。她把解釋權全放給了熊大夫,自己只是一個伴隨者。
熊大夫笑過以後,說:“這叫螺旋紅葉,是一種獨特的半植物半動物的生命體,它的身體裡擁有神經肌肉組織,一受到觸碰便會立即收縮,跟含羞草的性質差不多。含羞草被人一碰,葉片不是就合起來嘛!這個也是,你看着沒有了,其實是合起來了。”
“合起來啦?”田盧氏更加驚訝了:“合起來也得有哇?這個一點兒也看不見了。”
“合了根底下去了。”熊大夫癢癢得意地說:“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叫螺旋葉。你別看它長了多半人高,其實就是一片葉子。是一圈一圈螺旋着生長的。
“就像木工刨出來的刨花一樣,無論多長,往下一摁,就會成一小團兒。這個也是這種道理。你一捅,它感應到了,就縮回到根部了。所以你看不見。因爲它本身不能自由移動,用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己不受其它生物的傷害。”
田盧氏:“我的天,真神奇!這麼高一大棵,一眨眼就沒了。”
郝徐氏:“含羞草過一會兒就會伸開葉片,這個還會再長出來嗎?”
熊大夫:“能。咱游完了這個院子,回來它就能長出來。”說着看了看田晴晴,那意思是在詢問:“我解釋的對吧!”
田晴晴微微向他點了一下頭。
大家一聽還能長出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都走過去捅起來。捅一下,沒一棵,一會兒就捅沒了一大片。
“別捅了,再捅就沒了。”郝福劍“呵呵”笑着說。
大家離開這裡,又向裡走去。
裡面都是各種各樣的花卉、樹木,大家都沒見過,見一種驚奇一番,都嚷大開了眼界。
“可惜這裡沒有動物。”郝福劍不無挑剔地說:“要是圈養上幾頭大動物,有動有靜有漂浮着的藍光,比南邊的動物園可好看多了。”
“逮幾隻養在這裡不就行了!”田盧氏接言道。
田金河:“你當張嘴物好養啊?到時得餵它們。熊大夫一個人照顧這麼個大園子,顧不過來。
田盧氏:“南邊動物園裡的動物就不用喂。”
田金河:“那是它們有吃的地方,不允許它們在裡頭吃的緣故。”
田盧氏:“這裡不會也那樣啊?“
田金河白了她一眼:“這裡頭的事你說不清楚,不要瞎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