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溫曉旭的身體便有了反應,渾身燥熱起來,望向田晴晴的目光也有些癡迷。
“晴晴,你……剛纔給我喝了什麼?”溫曉旭疑惑地問。
“一種對身體有好處的中草藥飲料。”田晴晴羞澀地說。
“是不是有亢奮作用?”
“這個……我……”田晴晴鼓了幾次勇氣,還是沒好意思說出鹿鞭草來。
“晴晴,你不該,我真的不想……這樣會害你一輩子。”
“我們已經拜堂成親了,還說這個幹什麼?”
“拜堂的不是我,是我妹妹,人們都見證了。”
“可我們已經同牀共枕了呀!”田晴晴說着,摟住了溫曉旭的脖子,動情地說:“曉旭哥哥,今晚我要……我要給你懷個兒子,爲溫家傳宗接代,爲咱倆的幸福打下基礎。”
“晴晴,我……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了,而你的日子還很長,幾十年,一輩子……”
“不,你不是三個月,也是幾十年,一輩子。只要咱有了孩子,就有了鏈接……幸福的紐帶。孩子能保佑咱們天長地久!”
“孩子……有了孩子更是累贅,你還怎樣改嫁?”
田晴晴忙捂住他的嘴:“大喜的日子,不許說喪氣話。只要今晚咱們結合了,就永遠也沒有分開的那一天了。”
“晴晴,我愛你,你是我的唯一。越是這樣,我越不忍心……”
“曉旭哥哥。我也愛你,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田晴晴清楚:要想懷孕,情緒很重要。她自己首先排除了一切雜念,全身心地期待着。除了用語言安慰他鼓勵他以外,還用手撫摸他的身體,親吻他的臉頰。
“晴晴……”
溫曉旭的喘息粗重起來,側過身。在田晴晴的臉上、身上狂吻、狂摸起來。片刻之後。終於按捺不住,進入了田晴晴的身體……
洞房裡立時春光無限!
什麼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如膠似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風情千種、魚水交歡……
無論怎樣的詞彙,都無法形容兩個人的恩愛!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溫曉旭“啊”的一聲大叫。萬千後代涌出。人也昏迷了過去。
田晴晴見狀。趕緊把他帶進空間東里間屋裡的大牀上。給他灌了幾口空間水,穩住心跳,然後靜靜地觀察起他的動靜。
田晴晴知道。他的精力已經耗盡,任何外力救援對他都無濟於事。只能祈盼空間靈氣起作用,慢慢甦醒了。
田晴晴也知道,也許今晚就是永別!如果那樣的話,自己就趕緊摘個黃金果來,搗碎,用異能逼他“吃”下去,讓他以半人半神的形體,永遠生活在空間裡。
她相信今晚她成功了,她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無論出現哪種結果,她都不會失去心上人了!
在祈盼和猜測中,時間一點點捱到了黎明。溫曉旭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喘氣平穩了,心跳也恢復正常。田晴晴知道他這是睡着了,放心了不少,便又把他移出空間,讓他在婚牀上繼續酣睡。
田晴晴一出屋門,就迎上了杜金霞疑惑的目光。
原來,昨晚上溫曉旭那一聲嘶吼,東里間屋裡的溫慶良夫婦聽了個真真切切。杜金霞當時就坐了起來,非要到西里間屋裡去看看。被溫慶良一把拽住,說:“今天是孩子們的新婚之夜,你過去像什麼話?”
“旭兒病成這樣,她怎麼這樣不知好歹?”杜金霞氣呼呼地說。
“算了,晴晴是個知道深淺的孩子,你知道兒子爲什麼出聲兒?孩子們的事,都老大不小的了,不招呼你你就裝沒聽見。”
“咱就這一個兒子,真要出點兒事……”杜金霞哽咽起來:“我說不讓他們同房,讓晴晴跟着曉梅她們睡,你們非不願意。年輕人把持不住自己,萬一……”
“人家已經是夫妻,你總不能光限制着他們呀?”
“兒子不是正病着哩嘛!”
“行了,行了,沒動靜了,快睡你的覺吧!”
杜金霞被制止住了,卻是一夜沒閤眼,支楞着耳朵光聽着西里間屋裡的動靜了。
還好,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晴晴,小旭沒事吧?”杜金霞不放心地問。
“沒事,媽,現在還睡得安穩着呢?”田晴晴回答。
杜金霞斜楞了田晴晴一眼,三步兩步奔到屋裡。見溫曉曉果然呼吸均勻地在睡,面色雖然仍然蒼白,並沒有痛苦的表情,放心了不少。
又見牀上只有一個被窩,不由疑心頓起。悄悄撩了撩被子,褥單上一片殷紅呈現在眼前,杜金霞的心裡一下被打破了五味瓶:
兒媳婦的貞操算是被證實了,可這小媳婦也忒性急了吧,兒子病成這樣還那樣,一點兒也不顧兒子的死活了呀!
此時的杜金霞心裡只有兒子,擔心兒子經這一折騰病情加重。拽着田晴晴的手來到庭院的一角,也不顧清晨的寒冷,惡狠狠地責備道:
“我看你平時挺懂事的,昨天晚上才讓你進的洞房。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他病成這樣,你還要……,你成心把他折磨死還是怎麼樣?你再急,也得等他好好呀?”
田晴晴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輕聲說道“媽,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是哪樣?”杜金霞的眼光像刀子,盯着田晴晴的臉:“是他把持不住要的你是不是?他是有今兒沒明兒的人,腦子一熱什麼事也做的出來。
“你可是健全的,是來給他沖喜的。難道你急急忙忙地選定昨天就是爲了這個?”
田晴晴被說得無地自容,臉紅紅地說:“媽,這事不願曉旭哥哥,是我想……給溫家要個後代根。
“啪!”
杜金霞一巴掌搧在田晴晴的臉上,“你個小媳婦子還有臉說?他剛吐了血,身子還沒回復,你就要孩子!你是想要他的命吧!告訴你,我兒子要是有個好歹,我給你沒完!”說着,揚起胳膊又要打。
“媽,住手!”一聲虛弱的但很嚴厲的聲音從屋門口傳來。
婆媳二人同時扭頭一看,不由都怔住了——溫曉旭手扶門框正往這裡看,臉上的表情痛苦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