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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冬梅:“人家都年輕,爲的孩子有爸有媽。樂文小說|你說我一個大老媽媽子,圖個什麼呀?”
“圖個樂呵唄!”田盧氏笑着說:“這裡環境這麼好,東西這麼多,隨便吃,隨便拿,一點兒也不用自己賣力氣操心,比神仙過的日子都滋潤。
“你說,不圖個樂呵圖什麼?在這裡,不能按照外面的年齡。和媽比起來,你們還是小年輕的呢!你的思想也得想開一些。”
田盧氏一番話,還真把田冬梅說動了心。
也確實如此。常言說“飽暖思~淫~欲”這裡的環境太優美,生活太富裕,要是再加上夫妻恩~愛,真是比神仙也差不了哪裡去。如果說在外面改嫁是生活所迫,在這裡,就純粹是爲了追求“ing”福了。
薛運來後來改的確實不錯。自從田晴晴小時候教訓了他,並在他的身上下了賭咒,一去打麻將手就鑽心地疼痛。一是害怕手疼,再一個覺得“神仙”說的也對,便徹底改了賭博的惡習,遠離了麻將桌。
後來賣上了空間冰棍,就一直沒停。先是一天一箱,後來一天兩箱、三箱。雖然掙得不是很多,每天都有進項,日子漸漸好了起來。
由於一開始名聲不好,田冬雲去世後,也沒再續絃。拉扯着大女兒和二女兒過起自食其力的日子。
大女兒薛愛玲心氣高傲,長大後,一心想嫁到城裡去。在過來順那裡碰了壁後,便輾轉在城裡,到處找工作,託人說婆家。最終嫁了城裡三街上的一個農業戶口的小夥子。後來開了個夫妻小賣部。批發田書行批發部裡的貨物。日子過得倒也可以。
二女兒薛愛美老實,爲了照顧父親薛運來,嫁給了本村一個農民。夫妻倆種着婆家、孃家共計二十來畝地,日子過得在村裡還算上中游。
二女兒和四女兒是跟着田達林夫婦長大的。一個高中畢業後在“田青苗面米分廠”當了總會計。一個大學畢業後,和對象一起,應聘到田幼秋的“田青苗酒廠”裡,薛愛俊當了辦公室主任,她對象當了銷售科科長。現在她的孩子都已經成家立業。
如今薛運來七十有五。每天仍然在大門口支着冰櫃賣冰棍。一天也有十幾塊二十來塊錢的收入。做飯洗衣,一律有二女兒打理。掙的錢也就歸了二女兒薛愛美了。
正當田晴晴琢磨着如何對薛運來說的時候,薛愛麗趕過來說,她父親突然中風不語,拉到縣醫院後,醫生說是腦栓塞,現在正在輸液搶救。
“我想讓你把他送到姥姥他們住的療養院裡去。”薛愛麗抹着眼淚說:“二舅不是也是腦栓塞嗎,在那裡治療的一點兒毛病也沒落。好的還快。”
“行!”田晴晴高聲答應着,旁敲側擊地說:“現在去了人還多,你大舅、二舅、大妗子、二妗子、大姨都在。大家互相照應着,你們也放心。”
於是,薛運來順理成章地進了空間。
像這樣的高齡危重病人,田晴晴都要到地府看看他的壽限,同時給崔判官說一聲,讓他到時辰勾掉名字便可,不要追究他的鬼魂。
知道了臨終的日期、時辰後,到時給他吃個黃金果,他就成了半人半神之人了。
田晴晴讓崔判官給查了查,薛運來果然快到壽限了。把他安排在一處房子裡。由田盧氏指派田冬梅專門伺候。到了壽限之時,田晴晴給他摘了一個黃金果吃下去。薛運來便與這裡的人們一樣,成了半人半神之人。
書中交代:後來進來的人再沒有點化護工,都是由自己人互相侍候。薛運來這個是有目的而來。就更不用點化了。
在接觸中,田冬梅和薛運來,都對對方產生了好感。薛運來病好後,田盧氏便宣佈了讓他們兩個一起生活。也沒有舉行婚禮,兩個家族坐在一起吃了頓飯,就算結婚了。兩個人便以夫妻名義,雙出雙入起來。
別人倒沒說什麼,只是引來了王紅梅不少的白眼兒,守着田冬梅說起話來連諷帶刺的。
田冬梅年輕時怕她,那是因爲自己是出了門的閨女,不能把孃家人得罪絕了。如今都住在田晴晴的空間裡,都是客人。
相比起來,侄女跟姑姑比跟妗子還近,何況田晴晴一直對她很好,膽子也就大起來。
經過幾次脣槍舌戰以牙還牙後,加之田晴晴護着田冬梅,不給王紅梅評理兒,王紅梅也就偃旗息鼓,再也不敢小覷田冬梅了。
在這二十五年裡,黑狗、大黑、大妞和黑妞,也相繼走完了自己的狗生之路,壽終正寢了。
田晴晴念它們幫了自己很大的忙,尤其是黑狗和黑妞母女,在自己最孤獨無助的時候,給自己出了很多金點子。既幫自己度過了難關,還讓自己適時地瞭解了空間。並幫助自己破獲了很多大案要案,爲人類做出過貢獻,對它們很是難割難捨。便與金勝陽商量着,每隻狗在臨終時都餵了一個黃金果。讓母子四狗,也都成了半狗半神之體,永遠生活在了空間裡。
柳鬼也幫了田晴晴很大的忙,破案、尋找失物、探尋夢境,爲人類做出很大貢獻。田晴晴感其恩德,也給了它一個黃金果。
吃了黃金果後,柳鬼修爲大大地提高,已經成爲半鬼半仙之體,可以化成正常的人形,遊走在大街上;也可以吃各種水果,大飽口福了。
由於它外面有很多事情,仍然還和過去一樣,空間、外面來回走着。不過,現在到空間裡,不再是誰也看不見的鬼影了,而是以田晴晴的朋友身份來做客。吃飯時上飯桌,主要以鮮果和素菜爲主。
葡萄酒是是柳鬼的最愛,每次進空間,都要喝的微醉。面紅耳赤地走出空間,然後隱形在村南那棵大柳樹上去睡覺。
“有酒有鮮果,我比天上的神仙還快活。”柳鬼如是說。
值得一提的是,那棵黃金果樹別看長得果子稀稀拉拉,原來與山洞外面的植物一樣,也是疊加生長。摘一個,很快又在別的地方再鑽出一個來。無論田晴晴怎樣摘,樹上的黃金果都是那些,不見多也不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