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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讓自己穿越了,知道前因後果,看在與母親同胞兄妹的份兒上,說什麼也要阻止大舅向壞的方向發展,扭轉他和姥姥、姥爺的命運。
但願今晚的事情能夠引起大舅深思,讓他知道親情是不可褻瀆滴,老人和孩子是不可欺負滴。誰褻瀆了親情,欺負了老人和孩子,誰就會遭到報應。
田青青心裡這麼一想,覺得好受了些。待父母哥弟都睡了一後,拿着做花兒的材料,閃身進了空間。
庭院裡的玉米苗已經長到田青青腰部了,綠油油齊嶄嶄,好像一領蓆。這讓田青青心情大好。
看了看水池裡的魚,依然黑壓壓的,不見少。往後每天再多釣兩條,讓它們的活動空間增大一些。
小黑狗歡蹦亂跳地圍着她轉,還不時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搖着尾巴,做出怪怪的樣子。
田青青覺得好笑,從水池了撈了一條半大魚,扔給它。小黑狗叼起來,跑到玉米地裡吃去了。
往回走的時候,看見前天晚上放在東窗臺上的那半個玉米麪窩頭,心想,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扔在地上,萬一小黑狗吃也拾得着。
走過去拿起來一看,發現窩頭仍然很新鮮,與剛拿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一點兒也不幹不裂不黴不壞。
哇塞!
原來空間裡還有保鮮作用哇!
——就像前世現代的冰箱冷藏櫃一樣,既能保鮮,還能防黴爛!
那麼,以後可以多蒸一些乾糧,多儲備一些菜。放在空間裡,防備急用時拿出去。
這一發現讓田青青很高興。
更高興的還有空間的性能:沒有文字說明,沒有人指點,一切都是在自己不知不覺中發現的。這個空間還有多少秘密有待自己去探索呢?
田青青又把那半個窩頭放到了東窗臺上,她想看看空間的保鮮時間有多長。
田青青來到堂屋,把帶進來的印有圖案的白布鋪在三屜桌上,自己則跪在椅子上,——桌子高,她個矮夠不着——進行盤花。
這一撥活都是單個的花朵,好學好做。她下午學的就是這個。沒做幾個。手就熟了。一晚上。做了半把絛兒。
田青青望着自己的勞動成果。不由笑了。這可是大表姐郝玲玲給自己十天的活兒。郝玲玲說,這些活兒,她要做也得五、六天時間,田青青是生手。得八、九天。但十天頭上必須送回去,因爲到了交貨期限。
田青青又一次感悟了空間時間給力:一天等於外面的七天啊!再要拿活兒的話,得多拿一些,就說母親也幫着做哩!
田青青很有成就感地出了空間,在被窩裡躺了一會兒,天就矇矇亮了。
吃過早飯以後,郝蘭欣告訴田青青,她要帶着田苗苗,去縣城大姨家一趟。大姨家大表姐訂婚了,她把添箱錢送過去。看看大姨還有什麼活需要幫忙,下午可能回來的晚一點兒。
“媽媽,我也去。”田青青央求道。
能以到縣城看看,田青青早已夢寐以求。前世田苗苗時期。她曾在那裡生活了五年。真想舊地重遊,看看她以前是個什麼模樣。
上次在那裡住院,去時迷迷糊糊,住院期間沒出過醫院的大門,回來時坐着牛車倒是看了一眼,給她的印象很破舊,一點兒也沒找到前世熟悉的景象。
“媽媽抱着妹妹去,就是爲了給你騰出時間來做花兒。剛學會,趕緊做。要不時間長了忘了。你在家裡安心做一天,做會了,以後功夫大小就都可以做了。”
郝蘭欣很有經驗地教導。
田青青在心裡笑了笑,暗道:“再有一晚上就做完了,時間充裕着呢!”嘴上卻說:“媽媽,花兒好做,昨天就學會了。我都忘了大姨家的門朝哪裡了,也想到城裡看看。再說,我去了,大姨要是有活兒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看着妹妹不是。”
田達林在一旁說:“青青願去,你就領着去吧。也好讓孩子多見識見識。”
他覺得大女兒這麼小就把家務操扯起來,還釣魚賣錢貼補家用,爲家裡的付出實在超出了她的年齡,也該滿足孩子這個小小要求,讓她出去散散心。
“好吧,我們孃兒仨一塊兒去。”郝蘭欣終於答應。又對田達林說:“你注意聽着這邊兒點兒,在半晌不乏的時候過來看看。”
啊嗨,在菜園子裡幹活,方便多多呀!
田青青在心裡美美地想。
郝蘭欣又囑咐田幼秋兄弟倆:“你們兩個誰也不許出場院,好實着看着家。”
田幼秋倒是沒什麼,點着頭答應了。田幼春卻撇着小嘴兒掉起眼淚兒來,說什麼也要跟着。
“都去,打狼似的,讓人笑話。”郝蘭欣用毛巾給田幼春擦了一把臉:“好好在家等着,回來時媽媽給你們買糖果來。”
“不嘛,就去。”這一搭理不要緊,田幼春放開了聲:“哇……怎麼姐姐能去呀?我也去……我也去……哇……”
啊呵,被攀上了。
田青青見狀,趕忙拿出一小把給田苗苗留的餅乾,遞到田幼春手裡,又伏在他耳朵上小聲說:“聽媽媽的話,回來後,分給我的糖果我全給你,一塊兒也不吃,行嗎?”
田幼春平時最聽田青青的話了,見田青青如此說,又給了餅乾,含着眼淚兒點了點頭。
家貧加上物資緊缺,我們也不能苛求一個五歲的孩子爲了幾塊餅乾幾顆糖果而妥協了!
“媽媽,我們借輛自行車吧。我聽說有十五里路呢!”田青青見成行,又提出了交通工具。十五里路下步攆兒,還抱着小苗苗,可不是一會兒半會兒功夫!
郝蘭欣:“我騎自行車是個力巴頭,剛能自己馱自己。摔着你們咾。”
田青青:“我熟。我馱着你和小妹妹。”
郝蘭欣被逗笑了,撫了撫她的頭髮,說:“你呀,你敢馱,我還不敢坐呢!”
田青青一看自行車沒指望了,想了想,又說:“要不,讓爸爸去老院兒裡把小木軲轆車推來,我們推着小妹妹。我再釣兩條魚給大姨帶去。這樣也輕省。”
“也行。”田達林說:“上面綁個籮筐盛小苗苗,比抱着省勁兒多了。”
郝蘭欣想了想。只好點頭同意。
於是。田達林從老院兒裡推來了只有兩個木把幾道橫木條的小木軲轆車。找了一個比較矮的簍筐。綁在上面。
田青青又釣了兩條一斤半靠上的大魚,裝在布袋裡,放到小木軲轆車上。並用繩子把口袋口綁在橫木條上。
母女二人,推着小木軲轆車。上面簍筐裡坐着田苗苗,布袋裡盛着兩條魚,出發了。
小田苗苗坐在簍筐裡,覺得新鮮。又有媽媽和姐姐陪伴着,高興得舞扎着小胳膊直樂。
口袋裡的兩條魚,都在一斤半以上,是田青青臨來時現釣的,正勁兒頭大着呢,一蹦老高。每蹦一下。就引得田苗苗在簍筐裡又蹦又跳。
田青青爲了逗田苗苗,偷偷用了點兒小異能,對田苗苗說:“苗苗,看姐姐讓魚蹦。”然後用手指戳戳魚布袋,嘴裡說着“蹦。蹦……”那魚真就猛蹦幾下。田苗苗仰着小臉兒,笑得“哏哏”的。魚一停下來,就指着魚說:“動,動,吉吉,動,動……”
啊呵,那魚好像成了她的“吉吉(姐姐)”了。
田青青也不怠慢,隨即再用手指戳戳魚布袋,那魚又是一陣亂蹦。
姐妹兩的舉動,把郝蘭欣也逗樂了。
公路上路過的人,有騎自行車的,有推着紅車子的,也有下步攆兒的,沒有一個不扭頭望望這母女仨的,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怪怪的,有的還偷着笑。
原來,這小木軲轆車是農村裡窮人家用來短途推柴草、運秸稈用的,根本沒人推着上公路!何況上面還綁個籮筐盛小孩兒,口袋裡也不知是什麼,讓它蹦就蹦!
母女三人成了公路上一道奇異的風景線。
“人們笑話咱呢!”郝蘭欣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對田青青說。
“管他呢!咱輕省就行。
田青青卻不以爲然,從郝蘭欣手裡接過車把,自己推起來。她人小胳膊短,必須把胳膊伸平了才能抓住兩邊的車把。這又引得路人投來憐憫的目光。
其實田青青心裡很想對郝蘭欣說:咱也趕緊買輛自行車吧!但她知道賣魚的錢田達林用來在村裡買了一根檁條,放到木匠家裡做門窗去了。剩下的,郝蘭欣還了小額的借款,家裡已經沒有錢了。這個時候提這個要求,一定讓母親爲難。
在人們好奇的目光中,母女二人倒替着推車子,倒替着逗田苗苗,說着笑着,大約兩個小時後,便到了大姨郝蘭格的家裡。
大姨郝蘭格一家,住在烏由縣城東關老橋頭附近的一處四合院裡,房子有年頭了,但看上去還挺堅固。
這個時期女孩子結婚孃家這邊比較簡單,訂婚一般不擺宴席。只是通知親朋好友,告知孩子訂婚了,讓在結婚後回門時,過去吃喜酒。接到通知的七大姑八大姨,就會提前把添箱(布料或者錢,都是根據親戚遠近和平時交往,以禮還禮)送過去(因爲還要隨嫁妝帶到婆家,讓婆婆過目),酒席也就不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