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架是整個圓木做成,表面爆漿,桌子前面是茶臺,美女秘書正在泡茶。
大桌子上面的亭臺樓閣雕刻的非常仔細,栩栩如生。
一臺大型顯示器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監控畫面,每一個電腦的操作畫面都有。顯示器的對面是一名五短身材,大嘴叉,有些謝頂還梳着中分的男子。
黑框眼鏡配合那小眼睛,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此時對方正在切換畫面,裡面幾個老師正在深入研究生理知識,黑框男子看的津津有味,眼睛都快貼在屏幕上面了。
男子身後牆面上,天道酬勤幾個大字分外顯眼,左面是梁山好漢及時雨松江,右面是黑旋風李逵,好不威風。
在男子身後的小門裡面,另外一夥人正在檢查自己的裝備,戰術揹包,手噴漆,各種小廣告模樣的貼紙,從一針靈,大波妹……
再往裡面是一幫人按着一元面值的人民幣在表面蓋章,清一色都是標準網絡用語。
進入裡面屋子,一排電話機,每一步電話機旁邊是一個聲音好聽的妹子,此時正在拿着單子撥號碼。
“季總,就是這個小子給我們紀念碑塗鴉,我認識!”
“當!”
苗龍畫風的大汗此時也拿起了武器,朝着四周看去,結果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冉博幾個人已經到跟前了。
“您知道麼,在SD省陽谷縣武大郎被情婦毒死了,西門親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最終將武松閉上了梁山,不然怎麼會有方臘滅亡,然後導致大金南下靖康之辱……”
看家護院的大狼狗此時發現了問題,只不過此時已經晚了,院子四周都進來人了,幾條狗現在感覺到了巨大的殺意,朝着四面開始叫喚。
季東來帶來的紀念碑管理員指着畫面中的一個鴨舌帽男發生說到,季東來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對方的面容,剝皮大餡。
“納尼?”
“一會盯住了,我親自弄他,行動!”
“砰砰!”
緊接着人趴在上面,後面的人緊跟着飛躍而上,拉着牆頭的男子腰部,直接躍進院內。全程不超過五秒鐘,五個人已經進了院子。
冉博幾個人已經到了門口,兩米五高度對於專業人士就是個擺設,一個人搭人梯,另外一個人助跑直接一躍上牆,手裡的棉被已經蓋在鐵絲網上面。
畫面中男子一幫人正在排隊領取現金,看得出季東來今天來的正巧,趕上了對方發工資,季東來一聲令下,預警無人機直接把所有信號屏蔽,季東來衆人從四面八方包圍了自建房。
“%&……()”
大狼狗剛好衝上來,冉博擡起棒球棍下去,大狼狗直接挺挺。
“弄死他……”
各種語言從房子裡蹦出來,所有人都發現自己電腦斷網了,有黑框眼睛,對方的畫面卡在那裡不動了,此時正是看的起勁的時候,對方趕忙檢查網線。
“汪汪汪……”
幾個大漢吐掉香菸衝向冉博,冉博手裡的棒球棍上下翻飛,分分鐘把衝上來的人撂倒,一個同事已經衝到門前把門鎖砸碎,大門打開,外面季東來一行人也跟着衝進來。
狗叫聲,看家護院的人被打趴下的哀嚎聲,人們的腳步聲,在院子裡形成一曲美妙的旋律。
“砸了電腦,幹,八嘎!” 下面的聲音很快傳到管事的這裡,對方果斷下令毀掉設備,結果下一刻整個人倒了下去,一臺突兀出現的無人機正好撞在對方的腦袋上。
一幫操作者此時都看蒙了,季東來衆人分分鐘衝進屋子。
“想活的把手給我舉起來,慢一分鐘骨頭給你砸碎,老子不是警察,可以不遵守法律,這裡的監控被我弄碎了,不想活的跟我扎刺。”
季東來冷冷的目光在屋內掃了一圈,所有人都舉起雙手,戴上口罩。
世界上誰最瞭解法律?職業犯罪的人!
這個時候反抗就是等死,冉博一幫人衝向裡面,此時裡面的人已經把屋子反鎖了,而且是密碼鎖。
冉博直接抓着管事把對方的眼睛靠近虹膜檢測攝像頭,分分鐘大門被打開,接着就是短兵相接。
混混和職業軍人相比基本上過不了一招,慘叫聲從屋內往外傳播,冉博和紀念碑管理員一起把在紀念碑上塗鴉的男子拖出來,還有管理員。
“你叫什麼?”
當着衆人的面,大廳裡面,季東來踢了一腳蹲在地上的鴨舌帽。
“jack!”
“砰!”
對方那邊還在滿口英文,季東來一腳把對方踢出去至少兩米,冉博重新把對方拖回來。
“說真名!”
拿着面巾紙擦了一下自己的皮鞋,季東來冷冷的看着正在劇烈喘息的男子。
“王瑞!”
“啪!”
對方開口說出一箇中文名字,季東來反手一個嘴巴,對方三顆牙齒飛了出去,鮮血順着嘴巴流下來。
“說你的真名,大凡是個中國人說不出馬路大這個名詞,老子有的是時間,你不是喜歡馬路大麼?把那邊鍋爐給我點着,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馬路大。”
手裡的棒球棍拖着對方的下巴,季東來惡狠狠的說道,手下那邊立馬給旁邊的鍋爐裡面添上木柴,然後開始點火。
“我叫豬口王銳,大家都是混口飯吃。前些年到那邊去打工,結果黑到那邊,然後後來有人找我做這個,挺賺錢的然後就回來了。”
“我哥哥叫王鋒,我爹叫王鎮海,俺們家是農村的……”
到現在王銳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馬路大,但是看到季東來讓人把鍋爐燒起來,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季東來衝着冉博使了個眼色,冉博立馬找出王銳的手機找出號碼,當着對方的面打給對方家裡,藉口就是手機丟了。
分分鐘那邊就把家庭住址都爆出來了,果然是一個山溝裡面的人家,還是個木匠,哥哥王鋒是一個醫生。
“還真特麼是手藝人,都是靠手吃飯的。你剛纔用哪一隻手做的塗鴉,說好了有獎!”
鍋爐已經開始冒黑煙,季東來眼神狠辣起來,棒球棍指着王銳的鼻子問道,王銳此時渾身上下已經哆嗦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