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好閨蜜嗎?
或許吧。
這是老闆的家事,我又在擔心什麼?
魏舒朝老闆娘旁邊的許思琪伸出手:“你好,許秘書,我是魏舒。”
“啊!?”
有點魂不守舍的許思琪,回過神來,連忙也伸出手來:“你,你好,魏經理,我是許思琪,你叫我小許,或者思琪都行。”
她剛纔只顧着震驚去了。
陡然聽聞到老闆除了去年在鵬城股市的神操作以外,居然早早的就已經在申城這邊的瀘交所也已經布好了局,而且聽起來這局,比鵬城還要大,可能涉及的資金過億,甚至連利潤都可能過億。
一時間,既是震驚,又是崇拜。
以至於,都差點忘了,身邊還有其他人。
好在老闆娘剛纔應該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不過對面的這位大姐姐。
應該都看到了吧?
魏舒與她握了握手,帶着淺淺的笑意道:“許秘書可真年輕,那我就託大管你叫一聲思琪妹妹了,思琪妹妹,你是北大的高材生,又是我們老闆娘親姐的好閨蜜,怎麼能屈就只做一個秘書?”
她眨了眨眼睛:“要我說,老闆這是大材小用了。”
說完,看向陸陽道:“老闆,你說呢?”
“要不讓思琪妹妹來幫我怎麼樣?”
不等陸陽說話。
她又一臉苦惱的道:“唉,我家這位除了有一副好身體,能一個打十個,做起事情來,直來直往,一點忙都幫不上,而我現在手裡面可是掌控着老闆你幾個億的資金,真怕把它給搞砸了,老闆,你要不考慮考慮吧?”
她說是幾個億,還真是幾個億,因爲到今天下午瀘指股市收盤爲止。
真空電子的股價,一度午後曾經高達1070點,雖然稍後又有回落,但至收盤時股價仍還是維持住了1030點。
這比當初1級市場所收來的股票價格已經整整翻了10倍有餘。
當然,陸陽手裡的股票也不可能是全部都按當初100元一股的價格買來的,除了最初時的那幾百萬,後面的幾乎都是100多一股,200多一股,300多一股,甚至有些400多,500多一股,通過2級市場,積少成多的緩慢從股市上掃來的。
不過這都不是事。
即使均攤,在全權負責替陸陽坐鎮申城炒股的魏舒手裡面,有一份已經整理好的報表,很清楚明白的標註着,陸陽投入收購真空電子這隻股票的資金,這幾年來合計加起來也不超過3500萬元,而現在手裡面所握有的真空電子股票,即使是按照今天下午的股市收盤價來計算,也已經超過了整整5億元。
也就是說,已經不止翻了10倍有餘,而是本身就已經達到了十幾倍的收益。
之所以會是這樣。
因爲坐鎮申城的魏舒她單單只是陸陽的一個提線木偶。
她也有她自己的想法。
陸陽讓她坐鎮申城,負責收購真空電子的股票,可沒說怎麼收,只入不出,還是拋高買跌,拉漲賣低。
這兩年坐鎮申城,魏舒是手裡面收了很多的真空電子股票,幾乎花出去了陸陽陸陸續續打過來的2000多萬,可同時她也會在股價在她看來太高了時,通過拋售大單的方式打壓一下股價格,然後在低價時又慢慢吸籌。
反正老闆也說了,這隻股是要長期持有的,那她也就放開了來操作,正是通過這種拋高買低,拉漲賣低的方式,狠狠的又在這其中幫陸陽掙了幾筆,然後再繼續投入股市中,如此一來二去,就像滾雪球一般,短短兩年,她手裡面現在所有的股票市值已超過了5個億。
這裡面雖然說陸陽功勞最大,若沒有他的未卜先知,以及敢大膽放權,魏舒姐也不可能短短兩年就幫他賺這麼多。
但是敢說這裡面就沒有人家魏舒姐的功勞嗎?
這份功勞肯定是抹不掉的。
所以陸陽才說,等到計劃最終成功,落袋爲安,他肯定不會虧待了對方,該有的論功行賞,那是絕對要有的,不然總不可能人家兢兢業業幫忙幹活,你自己吃着肥肉,最後連口湯都不剩,不給人家喝,也不合適對不對?
這種事情,幹個一兩回還行,乾的多了,絕對成爲孤家寡人一個,哪怕是再忠誠的人,也會離心離得。
陸陽可不想成爲孤家寡人一個。
也不想重生以來,這幾年聚集起來的朋友,以及培養起來下屬們,會因爲自己的太小氣,不懂得分享財富,都漸漸寒了心,跟自己離心離德,並最終走向反目成仇的一天。
言歸正傳。
陸陽聽到魏舒姐居然要搶自己的小秘書,有些意外,看了一眼身旁緊張看向自己的大侄女,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妻子殷明月。
有些若有所思的沉思片刻後道:“嗯,魏舒姐你說的也有道理,接下來咱們剛好有硬仗要打,那就讓她先跟你幾天,在你手下好好學習學習。”
申城缺人材嗎?
一點都不缺,這麼一個對外開放的國際大都市,又怎麼可能會缺人才?
魏舒她被陸陽委託坐鎮申城炒股,掌握這麼多資金,也早就不是剛一開始的孤家寡人。
手底下除了老公龔平安是隻負責她安全以外,好歹也另外還有十幾來號員工。
還租了正規的寫字樓。
可是,爲什麼她一見面,就偏偏要問陸陽要人呢?
“難道我真是人才嗎?”
許思琪此刻也在捫心自問。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大姐姐:“這位大姐姐,漂亮歸漂亮,本事也很大,可就是心腸好歹毒,爲什麼偏偏要把我從老闆身邊趕走呢?”
可惡啊!
她纔不相信是自己聰明的腦瓜子被對方給看中了。
她又不是宇宙超級無敵美少女。
怎麼可能纔剛一見面,對方就發現她是一個人才,要把她從老闆身邊要過去好好培養呢?
這裡面絕對有陰謀。
一想到這裡,她有些急了,癟了癟嘴,委屈的道:“我當初答應留下來,可是給你幹秘書的,其他活,其他活我又不會。”
她還是不想走,怕走了以後陸陽身邊又會有新的秘書出現。
頂替了她。
那她到時候還怎麼回來?
陸陽瞪了她一眼:“我剛纔不是說只是暫時嗎?你先跟魏舒姐去學學本事,秘書的位置我給你留着,暫時我身邊還用不着其他人。”
說完也不等着個大侄女繼續糾纏自己,牽起妻子殷明月的手就已經離開。
乖乖,老婆的手好涼,今天這場合,只能先委屈一下大侄女了。
殷明月默不作聲,乖乖順從的任由老公陸陽牽着自己的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許思琪。
莫名其妙。
腦子裡面居然還產生了一絲同情。
很快她又搖了搖頭。
陸陽關心的道:“怎麼了?是不是累了?要不先回賓館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你睡醒了,我再帶你去好好逛一逛外灘?”
殷明月又再一次的搖了搖頭,輕聲的道:“我沒事,魏舒姐好厲害,我要是也能有魏舒姐的本事就好了。”
“老公,要不我也去跟着魏舒姐學本事,你覺得怎麼樣?”
她突發奇想的道。
陸陽覺得不怎麼樣,但又不好拒絕,畢竟明月妹妹很難得求自己一次。
只好苦着一張臉道:“那行,你白天就跟着魏舒姐去公司上班,然後晚上要記得回來陪老公,不然老公我可是會生氣的。”
wWW⊕ TTKдN⊕ ¢ ○
他本來還想着趁寶貝閨女不在,好好的和妻子明月妹妹遊一遊這魔都,好好的過一過無人打攪的二人世界。
可是妻子居然想工作,要去上班,你能奈何?
陸陽心知肯定又是受了大侄女的影響。
可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又是誰了?
“龔平安兄弟,你怎麼就不能管管你老婆呢?很明顯是魏舒姐她誤會我了,明明我跟大侄女,我們兩個人清清白白的,經她這麼一點醒,反而明月妹妹可能會真的誤會我跟她之間有什麼,你瞧這事給乾的?”
魏舒姐確實是出於好心,幫自己朋友出頭嘛,想把個狐妹子調離老闆的身,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給看牢了。
可是這種越俎代庖的做法,陸陽說實話真不喜歡。
除非陸陽自己真的願意,否則誰也別想做主,在他身邊留什麼人,或者不留什麼人。
他剛纔答應魏舒姐,也只是給對方留了幾份面子。
所以他才說,秘書的位置還會繼續給大侄女留着,下放也只是暫時的,遲早還會把對方調回來繼續給自己幹秘書。
“如果魏舒姐夠聰明,情商也夠高的話,下回應該就不會再插手自己這老闆的私事了吧?”
魏舒姐是個人才,而且這一兩年也確實忠心耿耿,幫自己沒少賺錢,不管是看在龔平安兄弟的份上,還是看在明月妹妹的份上,自己也理應不應該跟她計較。
但是有些事情,如果超過自己底線,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自己的家事,哪怕是出一片好心,自己的忍耐力可也是有限的。
搖了搖頭。
陸陽牽着妻子殷明月的時候已經上了車。
一路來到公司租在外灘附近的大樓。
陸陽已經忘了剛纔在路上的有些稍稍不愉快,問起了申城這邊分公司裡的情況,以及股市現在到底是個什麼行情,大熱到了什麼程度。
92年的瀘指潮起潮落,就彷彿過山車,刺激的炒股人心跳加速,心臟彷彿能從嘴裡面蹦出來。
這一年,延續牛市,瀘指從90年的不到96.5,曾經最高漲到過1429點,也曾經從最高點跌落,直接跌入谷底,跌至348點,整整跌去了整個瀘指市值的3/4,但它還會很快漲回來,等到了年底,又會重新回到最高峰也不稀奇。
當然,這最高峰也維持不了多久,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
現在說的是1992年,這一年,不知道將會有多少韭菜死在這突高突低的瀘指當中。
連韭菜根都會被拔去。
陸陽的記憶也不是很清楚,甚至可以說很模糊。
但沒關係。
這裡面起碼有一隻股票的漲幅,起起落落,他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它就是真空電子。
所以陸陽也只買真空電子這一隻股票,想讓他當韭菜,這沒門。
這幾年魏舒姐坐鎮申城,也沒有勸說過他,購買一些瀘指其他的股票,而且有很多隻股票都在被她看好以後漲幅超過50%,甚至幾倍以上,但都被陸陽給無情的拒絕了。
用陸陽的話來說,這叫咬定青山不鬆口。
過於文雅的些是吧?
那就換個臺詞,這叫逮着一隻羊薅羊毛薅到底。
有把握的事情不做,難道要去做沒把握的事情不成?
陸陽他要的就是絕對100%,一定可靠,能掙錢,而不是最後來追悔莫及,可惜了自己一個重生者,卻反倒錢沒賺着,還踩了坑。
他還不得羞愧的想拿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乾脆死了一了百了,白瞎了這重生一回。
“老闆,咱們準備什麼時候出手?”
陸陽來了,公司也就有的主心骨了,不然接下來魏舒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公司賬面上的錢現在已經花光了。
而股價也已經漲到這裡了。
賣吧!
老闆還沒下命令。
不賣吧!
不只是她心慌,整個申城這邊公司裡的人都心慌的很,生怕唯恐一覺睡醒了,變天了,真空電子這隻股票就會大跌,讓她們這幾年的心血全部都付之東流。
把賺了的錢都賠進去。
心痛的可不只是老闆,也還有他們的一員,畢竟只有老闆掙了錢,纔給他們發工資,發獎金,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從此走上升職加薪之路。
“等!”
陸陽在這家申城的公司辦公大樓裡,當着公司所有人的面,只說了一個字。
等什麼?
自然是等待時機成熟。
而什麼時候時機纔會成熟,自然是無可奉告了,說出來就不靈了,而且也還要防止公司有人泄密。
接下來,陸陽就只負責玩,到處在這座大城市裡面走走瞧瞧,白天的話,明月妹妹還有大侄女,一起去公司跟着魏舒姐學習金融管理方面的知識,晚上的話,則是由陸陽親自來考覈。
大侄女學的怎麼樣他還管不着。
但是明月妹妹嘛,既然去都去了,要是還沒學好,那他可就是要打屁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