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通過黑夜的道路,人們不能到達黎明。
獨自走在印第安納的街頭,趙嶽不由不感慨美國城市的繁華。
今天和步行者的比賽,趙嶽大爆發,上場三節左右時間,在羅伊-希伯特頭上砍下33分25籃板6蓋帽,第三節以一己之摧毀了印第安納步行者的抵抗信心。
應付完那些如狗皮膏藥般的記者們,趙嶽一襲黑色風衣,戴着墨鏡,站在印第安納的一根電線杆下,輕輕用打火機點燃一根菸,雖然在現在是運動員,趙嶽也不能不能戒掉它,一個男人不會優雅的喝酒頹廢的抽菸就像一個男人不能夠勇猛的“衝刺”一樣,怎麼都少了分男人的味道,確實是一種不小的遺憾。
這個時候一個清純至極的女孩蹦蹦跳跳的靠近趙嶽,白嫩如水泫然欲滴的皮膚、小巧瓊鼻精緻晶瑩耳垂的女孩露出了瓷娃娃般的容顏,兩條淡淡柳葉眉,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一泓碧泉般清澈可人,頭髮被細緻地打理過,一條劉海垂在額上憑增了幾分撩人的婉約,這樣晶瑩小巧的女孩真的是太過難得一見,看樣子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一個絕對是個將家長教育當作聖旨的乖乖女孩,很難想象在西方世界會有這種女孩。
深深吸一口煙,趙嶽看着這個有着洋娃娃充滿魔力臉龐的女孩,她給人的感覺是可愛得讓人生不出一絲撫摸的心思,在他感覺即便是一個深情的注目也會是玷污了女孩聖潔心靈一般。她此時嘴角有着一絲淡淡的笑意,眸子裡卻是波瀾不驚看不出什麼,如此清澈讓人彷彿望眼欲穿的容顏又彷彿敷上了一層渺渺煙雲,讓人在那一片氤氳中迷失自我,甚至看不清她真實的容顏。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美到極致,美的不再是容顏,而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好奇之心!
這樣的女孩,是天使嗎?
趙嶽嘴脣微動,也許上帝也忌妒這個天使,很快就有幾個身形彪悍的劫匪橫空出世。
一個穿着白色背心的男人側身一步攔在了少女面前,而另一個金髮男人不動聲色地出現在少女後面。
漢娜-達科塔-範寧的心裡面帶着淡淡的愉悅,對於一個月之後的漢語考試,她準備得越來越充分了,中國這個古老國家對她具有無限的吸引了,而今天晚上去印第安納康塞科球館看了一場刺激的籃球,她這樣的乖乖女一直都沒有接觸這些,那個穿着橙色球服的胖子帶給她了另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喂,小妹妹!。”
達科塔正要和背心男擦肩而過,背心男卻啄了一口手中的煙,橫過身來把自己給擋住了,開口說話的時候滿嘴的煙燻味讓達科塔有心噁心。
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表情,但語氣裡卻滿是輕佻,“這麼晚了,想哥哥我了吧”
“我……我要回家。”達科塔擡起頭,有些慌張。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但現在要回去。
“哎呦。”另外一個男人隨手丟掉手中的菸蒂,“別回去了,要不跟哥哥們出去樂樂?”
“我……我要回家。”達科塔單純得像一張白紙,甚至不懂得拒絕。
“看不出來,小妞還挺純的。”背心男壓低聲音嘿嘿笑着。
“連頭髮也很水嫩嘛。”金髮男在旁邊用手指撩動了一下達科塔的三千青絲,卻被達科塔躲開了。
“你們別這樣……”達科塔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幾乎是帶着一絲哭腔,哀求道,“你們讓我回家吧。”
背心男嘿嘿的笑着,看着這樣一個純潔小蘿莉哀求自己的機會可不多。“讓你過去也行……,至少先和哥哥們玩一下”
背心男正準備多佔點什麼便宜,伸出的爪子卻感到被什麼東西握住了,一股疼痛感傳來,他才擡起頭看見從見那個站在電線杆下抽菸的高大男人,兩人的身高差距不小,背心男只能仰望趙嶽,趙嶽胸前那突起的肌肉隔着風衣都能放出力量,而透過墨鏡,背心男覺得只要拿開墨鏡,那眼神說不定就可以殺死自己,背心男不禁氣勢軟了下來,強行提起勇氣說道:“你是……什麼人,別多管閒事,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突然趙嶽看也不看後面,一支手擋住了背後金髮男的攻擊,而另一支手將背心男摔了出去,接着只說了一個字:“滾!”
兩人惡狠狠滴看了趙嶽一眼,從地上爬起來的背心男如釋重負,和金髮男頭也不回,落荒而逃。
這簡直就是俗套不過地一場“英雄救美”,與童話中稍微不同的就是英勇的白馬王子經過浴血奮戰終於擊退了可惡的敵人拯救了美麗的公主變成了豬八戒式的王子輕鬆嚇退淫笑的敵人,不可否認趙嶽確實擁有媲美奧斯卡金的演技,而那兩個流氓又十分地配合,可以說這是一場極富視覺衝擊的動作場景,趙嶽在每一個細節包括面對敵人的冷峻眼神、浩然正氣以及那囂張的騎士都絲絲入扣,所以在那羣劫匪落荒而逃的時候,那個驚慌的女孩已經雙眼綻放異彩,特殊身份和特殊教育使她對這個世界她沒有絲毫地戒心和防備,這樣往常只能在電影中出現的浪漫場面發生在自己身上使她受寵若驚。
“你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院……”女孩一見到“搖搖欲墜”的趙嶽趕緊跑過去扶住這個救命恩人,當她近距離接觸到異性的身體,純情的達科塔臉頰不經意間佈滿粉霞,尤其是她望見趙嶽墨鏡下那雙憂鬱和滄桑的黑色眼眸。不諳世事的她第一次有異樣的感覺。
對於在感情方面幾乎算是白癡的這個達科塔來說,一見鍾情是什麼都不知道。這也是趙嶽能夠通過這種庸俗卻屢試不爽地方法最大程度取預期效果的堅實保障,當他的手臂無意碰到達科塔略微青澀地柔軟乳鴿,趙嶽不禁感嘆這種女孩要是不收藏簡直就是罪過,他無法想象這個可人的達科塔在另外的男人胯下是多麼令人沮喪的悲劇,看來不拯救這個迷途的羔羊確實很對不起神聖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