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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拍賣會散場的時候,有多少人關注着“捌拾捌”號隔間的動靜,能拿出千年靈藥的金丹後期修士,雖然很多人很覬覦,但礙於修爲上的差異,只抱着圍觀的態度。當然,也有金丹期的高手伺機而動的。
可是,等拍賣場所有的人都走完了,還不見八十八號隔間有任何動靜。暗處那些圍觀者,等得不耐煩,便想了個名目,讓聚寶閣的夥計去瞧瞧。推開隔間的門,裡面早已空無一人,那個不知道長什麼樣的金丹後期的真人,好像憑空消失了般,在衆目睽睽之下不見蹤影。
有人猜測對方練就了瞬移大法,拍賣會還沒結束,便已離開;有人猜測他用隱身符,混入人羣出去了;還有人猜測對方會穿牆,從隔壁混了出去……衆說紛紜,不過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能拿出千年靈藥的道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知道對方是一位年老的金丹期神秘修士而已……
靈兒一行四人,隨着擁擠的人羣出了拍賣場,到一樓交了牌子收回押金後,一擡頭木子冉已經在出口處等着他們了。此時他已經恢復了藍衣飄飄,清秀的俊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
“小木木,這裡,我們在這裡!!”靈兒在人羣中跳着腳。拼命地揮着手,可愛的小臉上散發出逼人的光彩。看到她的修士們,不由自主地隨着她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
人羣中一位湖藍色的身影,聽見了這稚嫩尖細的童聲,目光立刻追隨過去。鎖定了那個粉色的雀躍着的身軀。
“三百八十一歲,誤服藥物導致聲音童聲化……嗎?”洛少卿望着那個小小的笑容燦爛如初陽的身影,嘴角露出了一絲幾不可見的微笑。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毫不知道聲音泄露了自己的秘密,被人盯住的靈兒,正興高采烈地對跟她們匯合的木子冉道:“今日本小姐心情大好。走。逛自由交易市場採購禮物去!看上什麼,儘管說!小余子,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可別跟我客氣哦!”
自由交易市場就是聚寶閣正對面的那片空闊的廣場上,此時,已經被許多大大小小的攤點佔據了。這些人多是散修或者是小勢力的修士,他們不定時的出現在仙市上。他們所販賣物品多是一方特產或者是自己用不着的東西,種類五花八門。數量也不一定,價格或高或低,就看個人眼力。有人也曾花了大價錢買了便宜貨,回頭人早就不見了。只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當然也有人淘到好東西,不過這類消息卻是太少,畢竟得到好東西的人也不會到處去說。
拍賣會散場後,許多空手而歸的修士,三三兩兩地來到自由交易市場上,淘換着自己需要的物品。靈兒一行五人也夾雜在其間。
一個出售靈草靈藥的攤位邊,靈兒一眼看中了一棵“龍元果”的幼苗。龍元果乃是高等靈藥,許多高級丹藥中都需要此藥引。龍元果一百年一開花,一百年一結果,再一百年才能成熟,因而甚爲難得。
見“藥”眼開的靈兒,像條靈巧的小獸一般,從那個湖藍色身影的腋下鑽進去,迅速出手,一把按住了那個盛放靈藥幼苗的盒子。而與此同時,身邊那個湖藍色衣衫的修士的手,離那個盒子距離不到兩公分。
生怕別人搶去了似的,靈兒拿着盒子的手,飛快的縮回,把那貼了保鮮符的盒子緊緊地抱在懷裡,扭頭洋洋得意地對僵在原處的手的主人道:“先下手爲強!這‘龍元果’幼苗是我的嘍!嘻嘻……”
洛少卿更加肯定了方纔用靈藥換取自己丹方的人,就是眼前這個渾身散發出令人舒服氣息的小丫頭,望着她得意不已的笑容,忍不住讓人想逗弄她:“小姑娘,這棵靈藥,是在下先看中的!”
靈兒把盒子抱的更緊了,臉上露出戒備的神情:“你先看中的?我還說是我先看中的呢!誰能證明?”
“小姑娘,這位前輩確實比你先來到鄙人的攤子前。”攤主偷偷掃了金丹期的洛少卿?一眼,心中暗自佩服眼前這個小小煉氣中期的修士,居然跟至少金丹中期以上的高手叫板。若是遇到性情乖張的,一巴掌也拍死你了,還容得上你叫囂?
靈兒兇巴巴地道:“先來的算個熊!說不定他先看的是其他物品呢!我不管,這‘龍元果’幼苗我先拿到的,誰也別想跟我搶!”得!撒潑耍賴的一套都用上了。
洛少卿表情淡淡地看着她,不喜不怒,他身邊的好友藍嘯樊可不樂意了:“我說小姑娘,你怎麼不講理呀!明明是我們先看中的,趕快交回來!不然我可搶了哦!”說着揮舞着拳頭,裝出一副兇狠的模樣。
“哇——大人欺負小孩子啦!築基期的老妖怪,欺負十歲的小修士啦……救命呀!搶劫啦!非禮呀——”靈兒扯開嗓子,光打雷不下雨地乾嚎着。
自由市場上此時人潮正多,許多都是各大門派的熟面孔。他們這紛紛一側目,藍嘯樊可架不住了。萬一傳出個逍遙門的少主,仗勢欺人,威逼煉氣期小女娃的消息出來,他老爹不打斷自己的腿!
藍嘯樊連忙擠出笑,蹲下身子,好聲好氣地安撫坐在地上蹬着小腿,哭嚎不已的靈兒:“小姑娘,你別哭嘛,哥哥剛剛是嚇唬你,逗你玩兒的。你看哥哥這麼英氣逼人。英俊瀟灑的模樣,像是那種仗勢欺人,強取豪奪,以大欺小的人嗎?”
靈兒停止了揉眼睛的動作,因爲揉眼太過大力而紅腫的大眼睛。很認真很仔細地把對方打量了一遍,然後又很認真很鄭重地點了點頭,道:“像!”
藍嘯樊臉上現出尷尬的神情。他撓了撓頭,繼續跟小丫頭商議着:“你看,這靈藥你又種不活。買了也是浪費。不如我多給你些靈石。你把這藥苗讓給我們吧!”
“嘁——靈石我多了去了,誰稀罕!這‘龍元果’本姑娘我要定了!養不活,我樂意拿靈石砸着玩,你管得着嘛!”靈兒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懶得跟他玩裝小孩的把戲了。
“傷了嗓子的三百八十一歲的金丹高手,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見面了,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呀!”洛少卿閒閒地不溫不火地道。
咦?這不是跟她搶丹方的聲音嗎?靈兒不由得擡起頭來審視着比自己快要高上一半的挺拔身影。至少有一米八五以上的個頭,裹在湖藍色的廣袖深衣下,一點也不顯得壯碩。反而給人溫文如玉,爾雅文弱之感。五官突出。俊美異常,表情淡然,給他憑添了一份超然與脫俗。那雙彷彿能窺透一切的眸子,閃着幽深智慧的光芒,讓人覺得自己心中的那點小心思,全都暴露在他面前,一覽無餘。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呀!”靈兒靈活的大眼睛轉個不停,決定耍賴到底,死不承認。
洛少卿輕笑出聲,語氣依然淡淡地道:“聽不懂就當我沒說。小姑娘既然在場上拍下了中級丹方,又似的如此罕見的靈藥苗兒,定然學過煉藥。可以冒昧地問下,你是何種級別的煉藥師嗎?”
靈兒很不爽對方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鳥樣,沒好氣地道:“我買丹方,買靈藥難道就一定自己用嗎?我不能幫別人買的嗎?”
在金丹期高手威壓下,躲在一邊一聲不吭的餘海波,見靈兒一再挑釁金丹高手的權威,便悄悄拉拉她的袖子,示意她少說一句,然後壯起膽子,小聲幫她說了一句:“這位前輩,靈兒年紀小剛剛步入修真界,不懂規矩,您別跟她一般見識。是這樣的,靈兒的師父是一位煉藥師,丹方和靈藥恐怕是她師父囑咐她收購的……”
洛少卿一個眼神過去,餘海波頓時感到心臟好似被人扼住一般,喘不過起來。對嘛!這纔是煉氣期面對金丹期該有的反應,再觀那個依然在他威壓下蹦躂不停的小丫頭,洛少卿不由得露出一副玩味之色。
“小余子,你怎麼啦!”靈兒見餘海波臉色灰白,冷汗直流的模樣,再運起全身真氣對抗金丹期威壓,臉色凝重的餘震寰,兩道秀眉皺了起來,指向罪魁禍首:“你!你太過分了!居然對煉氣初期的小修士下手!”
“修真界本就實力爲尊,弱肉強食,何來過分之說?怪只怪你們修爲太弱!”洛少卿似笑非笑,亮而有神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
“好啦!你先收起你的威勢,咱們打個商量可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能屈能伸大丈夫,靈兒雖是小女子,也懂得識時務者爲俊傑的道理,便軟了下來。
不過靈兒還是不捨得放棄這極爲難得的靈藥苗,便用商量的語氣問道:“我用其他靈藥,換這棵‘龍元果’的幼苗,行不?”
洛少卿正打算試探她的底細,看這個不足十歲身量的小女娃兒身上到底攜帶了多少珍貴靈藥,便假裝遲疑了下,道:“這株幼苗我也並非一定要得到,那得看小姑娘有沒有讓我動心的靈藥了。”
靈兒左右看了看,已經沒人注意到這邊了,便拉着他的袖子,示意他彎下腰來,神秘兮兮地道:“我用百年份的靈藥,來換這棵靈藥幼苗,怎麼樣?”
百年份的靈藥,也算比較少見的珍品了,交換一棵不知道何年何月能開花結果的“龍元果”,按理來說洛少卿已經佔了大便宜了。可是,他手中有秘密武器,能夠加快靈藥的生長,龍元果幼苗三五十年便可成熟。這種靈藥,對他來說大有用處,便緩緩地搖了搖頭。
吸血鬼!靈兒心中暗罵一聲。繼續道:“那……五百年份的靈藥,這下總可以了吧!”
洛少卿心中暗自一驚,五百年份的靈藥交換一棵幼苗,這小丫頭還真捨得,莫非對方也有催生靈藥的寶貝?
想到這裡。他又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也不佔你便宜,這龍元果幼苗你帶回去種植。等結果之後,送我兩顆,你看如何?”
靈兒見他搖頭。以爲對方打算獅子大開口。狠宰自己一頓呢,不料卻要求用“龍元果”的果實來交換,不由得大喜過望:“好!好!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怎麼聯繫你?”
洛少卿送了一枚傳音玉符,道:“等靈藥結果之後,你灌注靈力在這玉符上,對其說話,便傳音到我處,到時我親自上門去取。”
“行!行!帥哥。你是煉丹師吧,靈丸級別的還是靈丹級別的?”靈兒收起玉符,很八卦地問道。
“靈丹級別的!”洛少卿沒打算瞞她。
“哇!那你厲害了。比大熊貓都珍貴,國寶級的人物呀!不過你別得意。我很快就會追上你的,到時候咱們來比比誰的煉丹技術更好!”
“行呀!我等着你來挑戰!”洛少卿毫無輕視之心,從這小女孩身上,他敏感地嗅到了煉丹師的味道,雖然還不成熟,不過他相信這個小丫頭身上的秘密,絕對不會比自己少。她說的這些,並非說大話。洛少卿的心中,竟隱隱期待起來。
靈兒不理湖藍色衣裝帥哥身邊,那個嘴撇得快要飛出下巴的陽光帥哥,那不屑的目光。對面前這個煉丹師帥哥好感飛速上升,她踮起腳尖,吃力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哥兒倆好似的,道:“老兄,以後你煉丹若是缺什麼靈藥的話,儘管告訴我,我那……我師父那兒別的不說,就是不缺靈藥。”
洛少卿歪頭看看自己肩膀上的那隻瑩白如玉的小手,緩緩地點了點頭,道:“好!你若是在煉丹上遇到什麼困難,也可以請教我。若是需要什麼丹方,也可以傳訊過來。在下怎麼說也癡長你幾歲,數百年的煉藥經驗,還是有的!”
“好好好!”靈兒笑得有牙沒眼,她所有的煉藥,都還停留在摸索階段,有個煉丹師朋友,可以少走多少彎路呀!“就這麼說定了!我還要在自由市場上逛逛,你請自便吧!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洛少卿斯文地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
靈兒捧着裝有“龍元果”幼苗的盒子,喜滋滋地邁開小步子,扭頭便走,卻被攤主叫住了:“小姑娘,您還沒給錢呢!”
囧!剛剛只顧着跟那帥哥爭靈藥,倒忘記這茬了。靈兒不好意思地朝着攤主笑笑,道:“對不住,對不住啊!多少靈石?”
那攤主見她對這靈藥勢在必得的架勢,心中盤算着開口要多少靈石爲好,正準備狠賺一筆,宰她個血肉模糊。突然,一股不亞於金丹期的威壓朝他鋪天蓋地地涌來。攤主臉色刷地變了,看向彷彿無意識地站在靈兒身後的雪舞一眼,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脫口而出:“靈石和煉藥,您隨便看着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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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一愣,馬上對攤主露出一抹純淨粲然的笑容:“老闆你做生意可真地道。好吧,我也不佔你便宜,給……”說着,塞一顆龍眼大小的圓形顆粒在攤主手中,揮了揮手,瀟灑地離去。
待跟隨靈兒轉移到別的攤位上的雪舞,從他面前離開之後,攤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抹了把冷汗,這纔看向被塞進手中的物品……
“啊!!金髓丸!!!”攤主捂着自己的嘴巴,四面看了看,見沒人發現他的失態,才小心翼翼地收起那顆靈丸級別的煉藥,生怕被人搶了去。賺了,沒想到一棵他採集時,偶然得來的幼苗,居然能換到靈丸級別的煉藥,那可是值好幾萬靈石的!(金髓丸,讓煉氣期修士直接進階一到兩層的低階丹藥。)
“靈兒,前面左轉,有塊火雲鐵,是難得的煉器材料,你去試着把他換回來,以後說不定用得着。”走了沒兩步,靈兒的耳邊便響起雪舞的傳音。
能讓雪舞看上眼的東西,還真不多呢!這火雲鐵定然不是凡品,反正自己也沒有趁手的武器。買回來日後遇到煉器大師,訂做把長劍什麼的,也是不錯滴!靈兒想了想,便朝着左邊不遠處的攤位走去。
紫色的錦盒內躺着一塊成人拳頭大的紅褐色鐵塊,看起來貌不驚人的模樣。而火雲鐵的主人看起來四十多歲年紀。同樣貌不驚人。
靈兒蹲下來,小手伸進錦盒內,一用力。嘿!愣是沒把那塊火雲鐵拿起來。她不服輸地使盡全身力氣,那塊鐵疙瘩仍然紋絲不動。她自從接受了雪舞魔鬼般的鍛鍊以來,自覺的氣力大增。一二百斤的東西。在她來跟本不用動用靈力,便可輕鬆拎起。這塊不過拳頭大小的鐵疙瘩,到底是有多重呀,她居然拿不起來。
攤主見一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對自己家傳之寶起了興趣,感嘆她識貨的同時,又好笑地看着小丫頭緊閉雙脣,努力跟火雲鐵較勁的有趣模樣。便笑着提醒她:“小姑娘,我這火雲鐵,重達三百六十斤。用它打製出的武器,無堅不摧。還帶有火系法術附加傷害,價值不菲。你有興趣嗎?”
三百六十斤呀!靈兒縮回了伸出的手,咋舌不已。不過聽說打製的武器還有附加的法術傷害,便更是堅定了想要買下來的決心。
“這塊火雲鐵怎麼賣?”咦?怎麼說話還帶回聲的?扭頭看去,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身邊蹲了一位十五六歲上下,身穿冰藍色繡着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的俊美少年,他長眉若柳,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對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眸,從她這方向看去,鼻樑更爲英挺,脣色如新採的玫瑰花瓣一樣粉嫩。好一個俊美清純的翩翩美少年呀!
靈兒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不過,當她看清對方手中拿着問價的物品時,她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這位公子,你手上的那塊火雲鐵是我先看上的。”
“你先看上的又怎麼樣?你付錢了沒有?沒有的話,這火雲鐵還是屬於老闆的,他愛賣給誰就賣給誰!”接話的是美少年身邊那位身着黑色勁裝,體態玲瓏,態度囂張的少女。
赫!看到沒,這才叫囂張跋扈,蠻不講理!跟她比起來,自己方纔的表現不過小巫見大巫呀!
靈兒心中極爲不爽,她緩緩站起身來,雖然身高上跟對方有些差距,氣勢卻一點也不輸給對方,她挑了挑眉,有些挑釁的道:“話可是你說的,咱們按拍賣的標準叫價,價高者得,到時候你可不許仗勢壓人哦!”
態度張狂的少女,輕蔑地把她從頭打量到腳趾頭,露出不屑的神情,道:“你這身俗世窮酸打扮,能拿出多少靈石?好!就陪你玩玩!老闆,你這火雲鐵開個價吧!”
攤主看看手持下品靈器的張狂少女,又望望有着一雙靈動大眼睛的小女娃兒,有些爲難地道:“我這火雲鐵乃是祖上傳下來的,如果不是修煉遇到了瓶頸,我也不捨得拿出來出售。我這火雲鐵不售靈石,只換煉藥。”
那少女臉色微微一變,又恢復了不可一世的模樣,她居高臨下地斜睨着靈兒,用高人一等的口氣道:“聽見沒,人家只要煉藥!老闆,我用一瓶靈露,換取你這塊火雲鐵,怎麼樣?”
靈兒在攤主露出爲難的表情後,嗤笑道:“一瓶靈露不過值五百快下品靈石,拿五百塊靈石,換取人家家傳寶物,你也好意思開口?”
那少女從小被驕縱慣了,哪裡聽得半分的譏諷與嘲笑?她手中的下品靈器一緊,指向靈兒的鼻尖,羞惱地叫道:“你少說風涼話,有本事你拿出更多的煉藥來?”
這少女乃是修者第一大派萬澤宗掌門的嫡系孫女,名叫孫如楠。因爲雙靈根的資質,被萬澤宗掌門親自教導,年方十五已經練氣八層的修爲了。在萬澤宗,她掌門嫡孫的身份,師兄師姐們那個不讓着三分,更有許多趨炎附勢者跟在身後逢迎拍馬,吹捧不已,因而養成了刁蠻任性,驕縱張狂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