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下墓,導致陰陽風水界的格局大變。
不僅那些那些個原本就對我們心懷敵意想要坑殺我們的世家因此損失了大批的精英,那些個跟着進來,貪心不足的傢伙因此喪命的也不在少數,從墓中逃出去的人十不存一。
當然,這個偉大的功績逃於東亮所佈置的後手有很大關係。或許可能有很多人從墓地將盜洞打了上來想要逃生,但是絕大多數都被在上面盯着的人一腳給踹了回去,然後用石塊跟土重新將那些人打上來的洞口封住。有些心狠手辣的,甚至直接在將人踹進去之後會澆進去一盆火油點燃,讓想要上來的人徹底失去升級。
這次完全是奔着有錯殺無放過的原則,雖然老梆子嘴裡連連說着有傷天和,但是從他的眼裡看不到任何一點悲憫的神色,想來是爲了膈應東亮所以整天掛在嘴邊。
但是東亮是誰?道上大名鼎鼎的無常,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手上不知道已經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更何況此事還不是東亮親自做的,就更加無心理壓力了。
看着下面所彙報上來的情況,東亮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知道了,此事便就此揭過,一點都不怕有人去找條子告發自己。大家都不乾淨,說白了各自都有把柄被別人捏着,一個進去了,估計連鎖效應會讓一大半人都進去作陪,所以沒有誰會不開眼。更何況,東亮這次還大賞了一次參與此事的人,這更加的讓他們不會泄露半句。
“鄭家王家小輩無德,竟然聯手害我們姓名,這種大禍害不可留,不然不知道多少人會因此受害!”胖子出去打探消息,帶回來了這麼一個讓人擔憂的事情。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哪個家族放出的謠言。雖然是惡意中傷,但是偏偏自己又辯解不得,因爲在這句話流傳的同時,我們進邯鄲墓的種種細節,也已經再外界開始流傳。
“那些家族還真是混賬,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竟然連潑髒水都用上了,還要臉不要!”老三砰的一聲排響桌子,氣鼓鼓的站起來大聲呵斥。
聽着他的呵斥聲,我們也都沒有大皺,因爲事情的確大條了。我們剛剛收到了一條消息,已經有好幾夥盜墓賊跟陰陽家族響應,欲將我們除之而後快,並且爲死在漳河墓中的那些兄弟父親好朋友之類的報仇。
“嗤!盜墓賊什麼時候也有這般多的兄弟了?簡直笑話。”東亮聞言也發出一聲嗤笑,但是卻並不見臉上有半分笑意。事情大到了讓他也感覺無力的程度,對面是想把我們這個團隊推到衆人的對立面去,從而藉着天下人的手來除掉我們。
而且近來幾日,已經有人開始對我們動手,每天晚上在東亮的宅邸中都能聽到鬼哭狼嚎,遭遇鬼壓牀鬼絆腳之類的事情變得十分平常。
“鄭莫,鄭莫!”有陰惻惻的聲音在叫魂,跟上幾次我所經歷的如出一轍。時隔幾個月,終於又一次聽到這種特殊的喊魂方法了,也不知道是出自哪裡。
只是以前對我有用,現在對我就兩個字,沒用。只要我的思維已進入那種怪異的昏厥狀態,就會立刻將纏住我的那些線條掙斷,而後從睡夢中情形。晨妮告訴我這就是因爲拿會了一部分曾經的記憶,所以纔有這種效果。
“可惜了,你要是能將自己全部的記憶尋回來,那估計整個陰陽界都要拜在你的門下了。”晨妮搖頭感嘆,我聽着自己以前的厲害,心中古井無波。之前不管有多麼厲害,那也都已經是過去式,現在的我與其去空想那些沒用的,還不如專心的想想這條路以後該怎麼走。
雖然上次在墓中的確坑掉了一大批人讓陰陽世家傷筋動骨,但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原本是想要坑掉幾個老輩人物的,沒想到他們根本就不上道。而在我眼中最危險的事情,就是那羣跟奶奶年齡差不多的傢伙,他們一生閱歷相當豐富,不像這些闖盜洞的毛頭小子,下墓一心是爲了裡面的財寶去的。
“仝家張家等家族厚顏無恥,用盡手段想要殘害小輩,沒有達成目的竟然還往小輩身上潑髒水,當真可笑之極!”這一日隱藏在苗疆中的家族出聲駁斥,整個苗疆失聲,就算桀驁不馴的黑苗人面對這麼一個白苗家族也沉默了下去,顯然不願意招惹。
“事情本就是我們幾個家族之間的恩怨,於旁人無關,莫要被有心人給拖入這場爭鬥。”與此同時,又有幾個家族前後呼應的傳出聲音,將我們身上所揹負的謠言危機迅速化解。
“這應該是奶奶跟爺爺當年的那些個摯友吧!”我心中暗自猜測,奶奶應該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所以在離世之前佈置了這個後手。
這些出聲的家族平時低調,但是當真正擡頭之後,卻並不輸給仝家張家這些家族,他們手底下同樣掌握着龐大的勢力跟資源,只不過平時蟄伏,不想出現在世人面前充當神棍罷了。
之後的第三天,有一個姓慕名挽年的神秘女子到來,言稱自己是白苗慕家之人,按照約定要幫我化解最後路上的一次劫難。
慕挽年個頭不高,一米六零的她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說話做事嚴謹的近乎古板,但是卻挑不出一絲毛病。東亮前去搭訕,碰了一鼻子灰,連連感嘆一個大美女怎麼被調教成了這樣。也就是從這天開始,她多了一個師太的外號,東亮整天慕師太慕師太的叫着,差點將這位神秘女子的肺氣炸。
第四天,一個叫凌慕風男子到來。他跟慕挽年的說法差不多,說是遵循一個約定,要幫我們破掉最後路上的一個關卡劫難,此人極愛聊天,迅速跟老三等人打成了一片。
第五天,姜淺堯找到了我們,他的性格更加沉悶,甚至比起慕挽年還要悶得多。能一個字表達清楚的,他絕對不會用兩個字表達。當我問其來意,他就說了兩個字“該來。”把我給憋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