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教員臥室,是個大套間,裡面有獨立的衛浴以及私享陽臺,兩米二的超大牀可以睡四個人。
不過裝飾和傢俱什麼的,都簡單的很,八九十年代的風格,此時看上去,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沒有多少需要整理的,標配的個人物品,主要是臥室衛生,邊邊角角的,清理起來比較耗時。不管幹淨與否,都要進行清理,不能說看着乾淨就不擦了。
李牧看着三名女特工很認真的搞衛生,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用瞳孔和指紋加上物理鑰匙打開了邊上兵器室的兩道門,隨即關上,開始檢查和整理裡面的武器裝備。
全都是特工專用的武器裝備,以手槍爲例,裡面存放了不下於七種型號的手槍,全都是各國特工普遍使用的。
比如格洛克手槍,因爲其優秀的射擊性能和容易攜帶的特點,各國軍警尤其是特工人員都非常的喜歡使用。其次就是經典的德制ppk,誕生了半個多世紀的老將,卻因爲獨一無二的雙動結構以及小巧的體積,深受間諜人員的喜好。這種手槍利用扳機上膛,壓下扳機子彈上膛,再繼續壓扳機子彈發射,比傳統手槍的射擊速度快很多。而且體積很小,成人巴掌大,槍身還沒成人的手掌長,隨便往口袋裡一裝根本看不出來。
還有其他型號,還有一些特殊的射擊裝備,比如僞裝成硬骨雨傘的簡易狙擊步槍,非常的科幻。
更多的是常見的槍械,尤其是那些非常容易在市面上獲取的槍械,以及熱點地區武裝人員大量使用的蘇制、美製槍械。
******特工的主要業務依然是技術型的情報獲取和分析,武裝行動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因此他們不會也很難有條件裝備專用的齊全的武器裝備,更多的是就地獲取武器裝備。
掌握這些武器裝備的使用方法是特訓的內容之一。
其他的包括一些其他輔助攻擊型裝備也都出現在兵器室,一樣的要掌握熟悉這些玩意兒在各種地形的使用方法。
李牧是大頭步兵出身,又搞過突擊隊,對輕武器是最熟悉的了,凡是全球列裝的輕武器,幾乎是沒有他不熟悉的。他個人本身就是一本輕武器使用大全。
關閉了兵器室的兩道門之後,李牧下到了一樓客廳,看了看時間,差一分鐘到規定集合時間,已經的陸續有人下來。
每個人都滿頭大汗的,在高格的組織下站成了兩列橫隊。
李牧掃視了一眼,說,“開飯之前,對特訓班的編制進行調整。第一列爲一班,高格擔任班長,第二列爲二班,增設一名班長,由舒慧敏同志擔任。未來兩個月,高格。”
“到!”
“舒慧敏。”
“到!”
“你們二位職權等同,管理各自負責的班,直接向我負責。醜話說在前頭,幹不好,我隨時撤了你們,換上能幹的。”李牧說道。
“是!”
李牧說,“以後你們兩個班長輪流擔任值班員。舒慧敏你不要忘了,你還是我的訓練助理。擔子很重,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站在舒慧敏身邊的張琳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只要不是陪睡做什麼都行。”
再輕微的聲音也逃不過李牧的耳朵,他的目光落在張琳臉上,往下滑順着張琳的v領襯衣看進去,笑了笑,說,“張琳同志在講什麼,不妨大點聲。”
“報告!我剛纔說,只要不是陪睡,做什麼都行!”張琳什麼人,她怕這個?
衆人憋着笑,憋得臉都紅了。
一般人在這樣的攻勢下是沒法堅持多長時間的,在大家的印象裡,在張琳類似語言的攻擊下,以前不少上級都面紅耳赤敗退下來。女同志就是有這樣的優勢,只要她敢說,一般男同志你是抵擋不住這個的。
然而李牧根本不是一般人。
他臉帶淡淡的微笑,說,“我軍沒有任何一條軍規允許我這麼做。所以,張琳同志,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不會給你機會睡我的,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李牧,張琳望着李牧,那張笑臉由白到紅,又由紅到白,繼而不斷的來回變幻,目光從發矇到驚訝,然後到不敢置信,再到無法理解。
天底下還有臉皮這麼厚的人?
而且還說得這麼的理直氣壯。
都成了化石,他們敢保證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這麼自以爲是臉皮跟城牆一樣厚的人。那副像是在說一件非常理所當然事情的表情,此時看來是多麼的欠抽。
張琳好不容易纔忍住上去一巴掌摔在他臉上的衝動,被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李牧擡手搖了搖,說,“不說這了。”
他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而是非常認真的說,“你們未來從事的工作基本上大概比較社會化,因此我不會按照標準軍人的標準來訓練你們。我希望你們按照普通老百姓的標準要求自己,但是你的思想,我希望必須是堅定的革命軍人思想意志。”
“暴露身份意味着失敗,沒有第二種可能性。希望你們能謹記於心。”
李牧頓了頓,道,“不多說,高格,你帶着大家到後院去進行體能訓練,舒慧敏留下來。解散。”
高格走到隊伍前面,道,“換體能服,後院集合,舒慧敏留下,解散。”
衆人一鬨而散。
留下李牧和舒慧敏。
“你跟我過來。”李牧帶着舒慧敏進了一樓的花園房。
是個很休閒的房間,擺着花花草草和椅子茶几什麼的。坐下來之後,李牧示意舒慧敏在對面坐下,說道,“你的情況,我已經從檔案裡面看到了。”
舒慧敏微微點頭。
在舒慧敏的檔案裡,有一份附帶的文件,特別的提到了舒慧敏的身份以及她要從事的工作。她是十八名特工當中最特殊的一位。
“潛伏工作處處都是危險,完全要依靠個人能力來完成任務。未來兩個月,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教授你各種技能。”李牧沉聲說。
單單看外表,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會是十八人之中唯一一位要執行潛伏工作的情報人員——間諜。
“我會努力學習的。”舒慧敏點頭。
李牧說,“晚些時候,我會提供一些我經歷過的著名戰例給你,用心看,結合當時當地的實際情況思考,如果是你你會怎樣應對。這對你未來完成任務有非常大的幫助。”
他說的無疑是也門撤僑行動了,那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行動,也是海軍爲主導多部門參與配合的聯合行動。在這次行動裡,情報人員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而且是看不到的。沒有情報人員提供的準確及時的情報,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撤離那麼多人,是很難做到的。
舒慧敏的任務,其他人不知道。李牧把她放在身邊,在其他人看來似乎存了其他心思,實際上只是爲了方便隨時指導她。
又說了一陣子話,手機響起來,打斷了李牧的話,他看了眼,是宋小江打來電話。
“小宋。”李牧接通電話。
宋小江的語氣着急得不行,“老師,那小子跑了!”
“別急,講清楚。”李牧眉頭跳了跳。
“陳天樂跑了,早上他說肚子不舒服早飯沒吃,就一直在房間裡睡覺。剛剛我去喊他吃午飯,半天沒人開門,我踢了門進去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宋小江急得都要跳樓了。
“你到他房間等我。”
掛了電話,李牧對舒慧敏說,“我記得你是通訊專家,下午的課由你來代講。”
“明白!”舒慧敏點頭。
李牧便匆匆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