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在腦海中默唸龍皇訣這三個字,緊接着,一股信息傳入了李方的腦海中,就像是黑客帝國中的那種墨綠色代碼,不過這種意識直接接受信息的技術是看不見的,只能感覺。
當這種信息進入到李方的腦海後,就變成了他的記憶,還且還是記得非常牢固的記憶。
在浩瀚無垠的宇宙之中,存在着數不清的靈氣,地球上的修真者就是憑藉着宇宙靈氣來進行修煉的,當然,類似龍皇訣的這一類功法也需要靈氣來運轉。
李方按照腦海中的記憶運轉龍皇訣,因爲體內有着龍皇之魂的緣故,所以修煉起來非常容易,宇宙間的靈氣源源不斷的向他涌來,如果靈氣能夠實質化的話,那麼就會發現靈氣在李方這裡形成了一個漩渦。
正在修煉龍王訣的張憐感受到身邊的宇宙靈氣高度聚集,再一次忍不住看向李方。
“這個傢伙,是要逆天麼?”張憐暗道,李方周邊聚集的大量靈氣使得他修煉龍王訣都變得事半功倍。
隨着一聲低沉的龍吟之聲,李方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龍皇訣,他已經成功入門了。
在他的丹田之中,形成了一個可以容納靈氣的地方。
“你竟然還修煉過晨曦吐納法?”張憐看着李方的雙眼,發現他的左眼中有一抹不可察覺的紫色,而右眼卻又有微不可查的淡金色。
很顯然,金色的眸子代表李方習得了龍皇訣,而紫色的眸子則代表着晨曦吐納法。一個人,竟然同時修煉了兩部功法。
“嗯,早在我正式加入龍組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修煉晨曦吐納法了,怎麼了?”李方不知道,其實晨曦吐納法也算是功法的一種。
“功法的等級分爲神、天、地、靈、人,而晨曦吐納法是最強的神級修煉功法,等級和龍皇訣一樣,你怎麼可能同時會修煉兩種功法?而且是品階如此高的功法?”
“我也不知道,我原以爲晨曦吐納只是普通的修煉之術,而且我在修煉晨曦吐納法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到宇宙靈氣啊。”
“沒有宇宙靈氣?那你以爲你每天早晨納入口中的紫氣是什麼?那不僅是宇宙靈氣,而且是最崇高的宇宙靈氣。”張憐雖然沒有修煉過晨曦吐納,但他知道的卻要比李方還要多。
“一人同時修煉兩種功法,這是不可能的,因爲在一個人的身體當中只能擁有一個丹田,丹田的作用是承載靈氣,而一部功法,則必須需要靈氣來進行修煉。”張憐說。
“那就不能用一個丹田的靈氣同時來修煉兩部功法?”
“你能用左手畫圓,右手畫方嗎?一心二用,一事無成,最終的結果要麼是廢物,要麼就是走火入魔。”
“這麼嚴重?但是我修煉晨曦吐納法得時候沒有感覺丹田的形成啊。”
“這怎麼可能?”
“真的,就在剛纔我才感覺到了丹田的存在。”
“那你平時修煉晨曦吐納法,那種紫氣都到哪裡去了?”
“應該是……眼睛。”李方細想了一下,以前每當他早晨修煉完晨曦吐納法以後,就會感覺眼睛處有一絲清涼之感佛過,既然那個時候他沒有凝成丹田,那紫氣只能是進入到眼睛裡。
“眼睛?這晨曦吐納法果然奇妙。”張憐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當即進入修煉狀態。
世間有着諸多的修煉功法,並不是所有的功法都要被納入丹田之中。例如這晨曦吐納法,它靈氣所到之處,就是人體最靈慧的地方,眼睛。
感受到張憐身邊的宇宙靈氣聚集,李方也開始修煉起了龍皇訣。
因爲要修煉龍皇訣需要龍皇血脈、龍皇意志和龍皇之魂這三個條件,所以龍皇訣自然也更這三個條件有關。
龍皇訣第一種境界就是龍皇血脈,龍皇血脈其實就是幫助龍皇傳承者修煉強化肉身,讓龍皇傳承者的肉體可以達到當年龍皇的那個層次,這一層境界被又稱爲龍之真體。
龍之真體分爲入門、小成、大成和圓滿四個等級,李方的龍之真體現在只能算是小成。
根據龍皇訣上面的信息,如果將龍之真體修煉到圓滿境界,那麼拳碎星辰、腳踏山河也只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做到的事。
李方吸收宇宙間的靈氣,將它們儲存到丹田,然後再運轉至全身,藉此激發龍皇血脈來強化自己的肉身,這就是龍皇訣第一層境界龍之真體的修煉方法。
當然,龍皇訣還有其他更爲有效的修煉方法,其中之一就是浸泡更爲強大的龍血,還有一個就是……戰鬥。
只有戰鬥才能更好的激發他的龍皇血脈。
其實不只是傳承者,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異士都一樣,戰鬥,永遠是提升實力的最好途徑,同時,也是唯一的捷徑。
令誰也無法想到,在臨近埃及東部的紅海上,一艘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偷渡船裡竟然載着兩位強大的傳承者。
一連三天,李方和張憐都是處於這樣的修煉狀態,在這期間不吃不喝,和辟穀無異。
在這三天之中,李方又發現了龍皇訣的幾個奇妙之處,那就是功法自帶的武鬥戰技。如果把修煉功法看作是遊戲人物升級的話,那武鬥戰技的性質就和遊戲人物的技能無異。
而一部品階較高的功法,一般都會有功法自帶的本命武鬥戰技,這些戰技無需主動修煉,只要把自身的功法修煉到了一定火候,這些戰技自然而然的就會掌握。
龍皇訣自帶的本命武鬥戰技有三個,分別是:龍皇拳、帝金龍瞳以及龍影步。
至於剛上船的時就昏迷的江孜,則在睡了一天之後就醒了過來,他除了對船艙裡的條件非常不滿外沒有任何的怨言,張憐的這種修煉方式在他眼裡早已見怪不怪了。
以前他和張憐在南亞執行任務的時候,張憐能夠保持這樣的狀態長達十天。
忽然,船艙的上方傳來的嘈雜和敲打的聲音,偷渡者所在的船艙上方有一處甲板被撬了開來。
刺眼的眼光一瞬間就充滿了陰暗而又潮溼的船艙密室,使得江孜的眼睛都睜不開,過了好一會他的眼睛才適應了光線。
接着一個持槍的亞洲人將江孜拉了上去,並指着對面的海岸大聲的叫着。
“沙特阿拉伯到了,我們走吧。”張憐站起身,拿着揹包向外面爬去。
而李方則不一樣,三天的不吃不喝令他的身體達到了一種極度空虛的狀態,畢竟他不能真正的辟穀。
李方現在的感覺就是……餓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