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那個
溫慧問我:“阿波,想不想到我們公司去做?”
我笑着說:“做什麼,給你做老總?”
溫惠說:“我們禹祥公司是個正規公司,你不可能一進去就當老總的,從基層做起吧。”
我說:“那不是你要領導我,副主任大人。”
溫惠調皮的瞧了翹鼻子,說:“咋了,我還不能領導你?”
我說:“當然可以領導,我不是一直在你的領導之下嗎。”
溫惠笑着拍拍我的臉,說:“這才乖。放心了,我說讓你去我們公司,不是進我所在的部門,我想你比較適合銷售。”
我說:“我這麼乖,你不獎賞我點甜頭?”
溫惠說:“正經點,你還沒說去不去那。”
我不聽她說話,一把把她拉到我懷裡,開始了溫柔的入侵,嘴脣吻住了嘴脣,帶着霸氣和野性,我的舌輕柔的挑開她的嘴脣,開始翻涌擾動。溫惠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青澀,很快就打開了欲拒還迎的城池之門,迎合着我,不時把她的舌頭伸進我嘴裡。慢慢的,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手也不老實了,不由自主往她的胸部摸去,輕輕掠過滑膩細嫩的肌體,從疏朗的邊緣來到了顫動的峰頂,在上面遊走,揉動。我們的呼吸開始滾燙,灼熱的氣流在我們體內流動,我情不自禁地要去解她的衣釦。
溫惠有些從迷糊中清醒,一把抓住我的手,緊緊的攥住,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不要。”
我放開她,體內的熱流還在四處竄動,燥熱下不由得恨恨地說:“爲什麼你總是在關鍵時候攔住我那。”
溫惠拉住我,炙熱的臉貼在我的臉上,輕輕地說:“對不起,阿波,我只是還沒有準備好,讓我們等到那甜蜜的一天好嗎?我好緊張。”
我輕輕把她擁在懷裡,親着她的頭髮說:“是我急躁了,對不起。”
溫惠整個身子偎在我懷裡,說:“你還沒說去不去我公司那,要去的話,我星期一找找我們老總。”
我對禹祥的業務不感興趣,它是一個外貿企業,我這樣外語不好的,沒什麼前途,再說我不想跟未來的老婆一個單位,那會有諸多的不便。其實心中已經決定到小叔的公司裡去了,我想認真學習汽車銷售這一行道。蹲下是爲了跳得更高,既然時機尚不到我自立的時候,學習對我來說是最好的。
想到這,我豪情滿懷地說:“我已經決定去我小叔的公司了。放心吧,阿惠,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溫惠擡起頭看着我,說:“跟着你,日子苦點累點,我都無所謂。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前幾天那種恍恍惚惚的頹廢樣子。”
溫慧不知道我是因爲阿萊的離去而消沉,還以爲是失業對我的打擊造成的。
我有些感動地抱緊了她,說:“是我不好,阿惠,讓你擔心了。”
溫惠說:“這就對了,我喜歡你的就是這種可以予取予奪的豪氣,男人就要這樣嘛。”
我說:“我會振作起來的,放心了,你老公我不是那麼容易被擊倒的。”
溫惠說:“這樣就好了,前幾天真是擔心死我了。我同事甚至建議我跟你那個一下……”溫惠忽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停住了不說了。
我說:“哪個一下呀?”溫惠的頭都低到胸前了,臉通紅通紅的,身子開始扭捏的在我懷裡扭動,好長時間不說話。
我也低下頭,笑眯眯地看着她,又問了一次:“到底哪個一下呀?”
溫惠聲音低低的,像蚊子哼哼一樣地說:“就是那個,你知道的。”
說完又覺得不對,狠狠地扭了我一下,笑罵道:“叫你壞。”
我裝着很痛,歪倒在沙發上,嘴裡叫道:“我又頹廢了,阿惠,你還是跟我那個一下吧。”
溫惠站了起來,說:“不理你了,壞蛋。”說完自顧地走進廚房,半天沒出來,開始忙活做飯了。
我坐在沙發裡,心裡被溫惠對我的真情暗暗感動。阿惠,我一定會珍惜你,好好愛你的。
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真是有意思,剛纔我熱吻溫惠的時候,根本沒注意CD裡肖邦詩意的演奏,此刻只有我一個人坐在客廳了,C小調小夜曲寧靜抒情的結尾才輕柔的充滿了我的耳朵。
我拿起溫惠給我泡的茶喝了一口,茶早已冷了,卻分明有一縷甜蜜的暗香在嘴裡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