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告別單身
三、告別單身
我們離開了切爾諾貝利,把風妮送到治療放射病最權威的基輔聖彼得堡公立醫院,得到的答覆是風妮的病沒救了,她所剩的時間不多了。最後,風妮說她臨死前唯一的願望就是讓我陪在她身邊。無奈之下,我們在沒有確定下一步的計劃前,只得在基輔找了一間小旅店暫時安身。入睡前,真琴執意要我與安娜和風妮一個房間,她自己住住在了單人間。
我無奈,只好回到了安娜和風妮所在的三人房間。本以爲和安娜會很尷尬,可哪知當我進到房間的時候,安娜已經在最外面的牀上睡着了。肯定是我們這一路下來太累了,累的安娜一粘牀就睡着了。
我見安娜衣服也沒脫,也沒有梳洗的樣子,怕她就這麼睡了會很累,就輕輕的搖了搖她,小聲叫她道:“安娜,你怎麼這樣就睡着了?不洗把臉,用熱水燙燙腳嗎?”
安娜被我搖醒了,眯着朦朧的眼睛看了看我,小聲道:“不行,楊大哥,我太累了,已經困得不行了,讓我睡吧……”說完,竟然伸出胳膊摟住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拉到她的嘴邊輕輕親了我的嘴一下,然後打開被子,脫去身上的絨衣和絨褲,只剩下貼身衣物,眯着眼睛朝我笑了笑,小聲道:“楊大哥,晚安。”以後,鑽進被窩就不再說話了。
我近距離觀察着安娜美麗的睡姿。沒過多久,安娜就發出細微的鼾聲,顯然已經睡熟了。看來她是累壞了,就讓她這麼睡吧。
看完安娜,我又到最裡面的牀邊看了看風妮,她睡得也很沉,似乎還是在昏迷的狀態。
觀察了一會兒風妮,覺得她沒什麼大事以後,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實話,這一路奔波過來真的是很累,我已經感到了身心疲憊。可是我們任務還沒有結束,也不可能結束。接下來的前路既未知又迷茫,還危機重重,但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咬牙走下去。
我是一個情緒化很嚴重的人,越是在這種迷茫的時候,就越會產生這種不宜於勵志的情緒,我就越覺得前途迷茫。
“還是不要想這些了,趕緊去洗個澡,洗去這一身的疲憊和臭汗,躺在兩個美女中間的牀上美美的水上一覺,睡醒了再說吧!”我安慰自己道。
說完,我從新買的揹包裡找出一身新買的保暖衣褲,走進衛生間。現在我身上穿的衣服,已經從裡到外被汗水浸溼過無數次,現在已經變硬了,還散發着一陣陣的汗臭味。白天在商店,我把自己從裡到外的衣服都買齊了:兩條內褲、兩身保暖衣褲、一條外套褲子和毛衣還有外套。
通過這次來切爾諾貝利,我覺得烏克蘭和氣候和北京差不多,尤其是現在的冬天,感覺和北京的冬天也差不多。看着新買的保暖內衣,我猶豫了一下,心裡暗道:洗完澡就換上?這新買的衣服不洗洗的話,會不會很髒呢?我雖然沒有潔癖,但貼身穿的衣服如果不洗洗就穿的話,總覺得不太乾淨。可是,如果洗完了,明天不幹怎麼辦呢?
我猶豫着,看到房間窗子下面有一排寬大的暖氣片。走過去用手摸摸了,非常燙。如果把洗完了衣服烤在暖氣上,第二天肯定就幹了。想到此處,我非常開心的拿着新買的保暖內衣進到衛生間。
很快,我把保暖衣褲和內褲洗乾淨,把它們平鋪到暖氣上烤好,又回到衛生間把門插好,脫去身上滿是汗臭的所有衣物,打開熱水開始舒舒服服的洗澡。
這個澡洗得太舒服了,我覺得我很多年都沒這麼舒服的洗過澡了。洗完以後,用兩條浴巾把自己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這樣出去以後,就算安娜醒過來看到我也不能說我耍流氓了!
出去以後,看了看安娜,她還保持着剛纔的姿勢,依然睡的很熟。又看了看風妮,也和剛纔差不多。
我坐到自己的牀上,覺得洗完澡以後全身無力,好想睡覺。考慮着自己要不要抽兩根菸再躺下。以前我在入睡前,肯定會躺在牀上抽兩支菸的。可我現在沒有任何想抽菸的慾望。心裡想着強迫自己抽一支時,感覺一想起煙味就噁心。奇怪,我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就這樣把煙給戒了?那我多虧呀!
不過,戒了也好,省的子怡嫌我煙味大……這時,我竟然又想起了子怡……
“楊思羽,你丫的真是個****!”我心裡罵着自己,早就已經和子怡斷了,怎麼現在還想她?我TMD真是個沒志氣的男人!現在身邊有三個大美女陪伴着我,我還想人家子怡幹什麼?
但是,子怡確實是我最大的遺憾……
傻笑着我拍了拍自己的頭,還是不要想那些沒有意義的東西了。擺在眼前的美女不去珍惜,卻想那遠在天邊密克羅尼西亞的若即若離幹什麼?
看着面前昏迷的風妮,再回過頭看看熟睡的安娜,又想想旁邊單人間的真琴……
突然間覺得我楊思羽這輩子也挺慘的!三個美女雖然伴隨左右,可惜……一個美貌絕倫、風騷無比,但她偏偏長着多餘的東西;另一個冷豔美人、冷若冰霜,可她卻是個飛機場,而且所剩的日子已經不多了;還有一個,雖然是烏克蘭美女中的極品,但畢竟現在和我說不清道不明……
想着這些,我走到風妮跟前,輕輕地撫摸着她蒼白的臉。心裡難受極了,一想到面前這個絕色佳人很遠就要撒手人寰,我心裡就特別不是滋味。這時,我心裡想到了很多個“如果”,如果風妮不跟我參加這次行動,她會怎樣?如果風妮不和我下到核電站的下面,她又會怎樣?類似這些云云,我想了很多。但最後覺得都是些沒用的東西。如果風妮不和我下去,說不定安娜或真琴會和我下去,說不定現在倒在牀上奄奄一息的那個人就是安娜或者真琴。總之,不管是怎樣,都是我欠她的!我要在她有限的生命裡來償還,讓她爲數不多的日子裡過得開心……
自我安慰了很久,覺得自己心裡舒服一些,也覺得睏意上來了,就決定進被窩睡覺。
鑽進被窩以後,我把身上裹着的浴巾解了下來。畢竟抱着浴巾睡覺很不舒服,況且有被子擋着呢,也無所謂。
這時我覺得有些口渴,看到風妮的牀和我的牀之間的牀頭櫃上有一杯水,我拿過來看了看,也沒多想就喝了下去。喝完以後覺得這水怎麼味道怪怪的?我CAO!這我纔想起來,之前我們找到安娜爸爸的朋友,那個輻射病的專家,他給風妮開了很多藥,其中有促進睡眠的藥。這些藥是爲了促進病人睡眠,畢竟睡眠是最好的修復身體的方法。
可是,之前誰也沒說給風妮吃這安眠藥呀?怎麼給泡了一杯呢?最狠的是,安娜和真琴這倆小妮子,弄了藥居然沒給風妮喝,也沒倒了!估計是看她不用和藥也睡的很熟……看來,以後等我和她們幾個一起過日子時,不能隨隨便便端起一杯水就喝……誰知道水裡摻的是安眠藥還TMD****……
腦子裡胡亂想着牀頭櫃上這杯摻了安眠藥的水是誰放在這裡的,我的意識已經變得昏昏沉沉……心裡暗罵着:“我CAO!這TND烏克蘭的迷藥怎麼這麼管用?之前雷哥給我們下藥,現在我們自己人竟然給自己人下藥……”
就這樣,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好像聽到身邊有動靜,好像有人在走動。畢竟,我的聽覺是非常靈敏的。是不是有敵人進來了?我的心頓時緊張起來。可是,我突然間發現自己此時是這樣的一個狀態:耳朵能聽到聲音,眼睛卻模模糊糊睜不開。心裡想着可能有情況,身體卻動不起來……
隨即,我的心跳開始加快,聽着輕微的腳步聲已經慢慢走到我的牀邊……我CAO!如果現在敵人給我一刀,我TND必死無疑!
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被子讓人掀開,一個人影爬到我的牀上,壓在我身上,緊緊抱住了我。我CAO!不會吧,敵人不會是想勒死我吧?
我的心跳繼續加快,想揮手一拳把身上的敵人打下去。可是我的手怎麼也動不起來。
就在這時,我聽到耳邊傳來輕微而急促的喘息聲。仔細一聽,是個女人的聲音……
難道是安娜?她終於受不了了、忍不住了,雖說現在我們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現在昏迷的風妮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一想到是安娜,我的心裡馬上就燃起了浴火,隨即,我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抱住了對方……
心裡暗罵的自己:剛纔以爲是敵人的時候,全身上下都動不了。現在發現是安娜了,我就能動了……我真是一個只要交配不要命的發情動物……
突然間,我耳邊傳來一聲嬌滴滴聲音:“啊……好痛……”
聽到這聲音以後,我的身體僵住了,因爲我聽到的不是安娜的聲音,而是風妮的聲音。
我的頭腦立即清醒了不少,眼睛也睜開了。這時,我完全清醒了。怎麼會是風妮?她不是在昏迷嗎?怎麼跑到我牀上了?
我想推開身上的風妮,可是她卻緊緊的抱着我的脖子。完全沒有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事實已經告訴我,風妮主動和我結合了!
這時,風妮趴在我耳邊用顫抖的聲音小聲說道:“楊大哥……我只想……在我……死之前……完完全全都屬於你……我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你……啊……好痛……”一邊說,風妮的身體一邊顫抖着……
實話實說,我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老處男,活到現在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滋味……等我完全清醒過來,雙眼瞪着陌生的天花板發着呆……
我剛纔做了什麼?
事實告訴我,現在,風妮趴在我身上雖然已經昏迷了,但我倆還結合在一起……
風妮剛纔不是在牀上昏睡嗎?難道她趁我睡着了爬到我的牀上,和我男女之歡了?這不是TMD廢話嗎?現在我倆還結合在一起呢!
我輕輕搖了搖身上的風妮,風妮艱難的看開眼睛,朝我微笑了一下,小聲道:“楊大哥,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好幸福……”說完以後,微笑着閉上了眼睛……
我CAO!風妮該不會是……
一想到這裡,我頓時緊張起來。趕緊把手伸到風妮的鼻孔前,感覺到她那均勻的微弱呼吸。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看來風妮沒事,只是剛纔由於興奮過度,現在又昏了過去。
放下心以後,我漸漸覺得自己的身上有很多溼乎乎的東西,用手摸了一看,我頓時一驚!只見我的手上全是鮮血!我馬上扶起風妮,只見我倆的身上全是鮮血!
我CAO!莫非剛纔動靜太大了?這可壞了!風妮本來就身體虛弱,再出這麼多血,恐怕……
一想到這裡,我緊忙從牀上竄下來,把風妮平放在牀上,用我的浴巾按住風妮出血的地方……
一邊按,我一邊還在想,按壓傷口能起到止血的作用,可是不知道這裡被捅破以後出血,用按壓的方法管不管用?
腦子裡瞎想着,按了一會兒以後我拿開浴巾,只見浴巾上只有少許的鮮血。我喘了一口氣,真是嚇死我了!我想到了在覈電站的地下,風妮吐血時的場景,剛纔我一度擔心風妮會流血不止。如果是這樣,風妮身體裡還有多少血夠流的呢?
又觀察了一會兒,確定風妮不再出血以後,我回想了一下之前安娜和真琴給風妮擦拭身體時的場景。當時她倆好像沒讓我一起參與,當然,肯定不能讓我一起參與。擦完了到底有沒有給風妮穿衣服?應該沒有,因爲我把她揹回來以後,她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再也沒有多餘的衣服了。我們買衣服時,也沒有給她買。我記得很清楚,當時真琴說要天天給風妮擦身體,穿了脫,脫了穿太麻煩,等她自己能動了再買。照這麼說,風妮就只能裸睡在被子裡了。
我想到此處,給昏睡的風妮蓋好被子。見她呼吸均勻,看似沒什麼大礙,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和我差不多。這樣我才放心的喘了口氣。心裡暗道:“1996年的某月某日,我楊思羽正式告別的處男之身!我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風妮。”
想罷,我直起身,剛要到最裡面的牀上去睡,無意當中往安娜睡覺的牀上瞟了一眼,可哪知,安娜此時竟然坐在牀上,瞪着大眼睛,眼裡閃着淚花看着我。
見到我發現她,安娜眼裡的淚花留了出來。我哆嗦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解釋道:“安娜……我……我……風妮她……她……”
再看安娜,正緊緊的盯着我看。這時,我突然間發現自己****着全身,在兩腿之間還殘留着剛纔風妮的處女血。這些鮮紅的血跡一直流到我的膝蓋處,現在已經凝固了。
風妮喊着眼淚道:“楊大哥,你怎麼能對身體虛弱的風妮出手?”
此時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該解釋什麼。聽到安娜的話,我的嘴不受控制的答道:“不是我要出手……是……是她自己……還有,是你還是真琴在牀頭櫃上放了摻了安眠藥的水?害得我喝了就昏睡了……”
我說着,就見安娜從牀上下來,留着眼淚朝我一步步走過來。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手裡拿着尖刀的怨婦!
安娜朝我走過來,我一步步的往後退,邊退我還邊說道:“安娜,你冷靜……你冷靜……你要做什麼……”
我還沒有說完,安娜已經離得我很近,突然撲上來緊緊抱住了我,哭道:“楊大哥,我不要這樣!我不想要這樣!”
我沒聽懂安娜的話,安娜繼續哭道:“我不想你只有風妮而沒有我!我也想成爲你的女人!”說完,用她炙熱的嘴脣牢牢貼在我的嘴上並把我推到在牀上……
(PS:想了很久,設計了很多種楊思羽“正法”安娜和風妮的場景。後來突然間發現,楊大俠再不動手,風妮這小妮子就要一命嗚呼了。可是,在我的心目中,風妮和安娜的地位基本上是同樣重要的,所以,還是選擇她倆在同一天獻身給男主角吧!可能安眠藥的情節有些太過牽強,朋友們就湊合着看吧,知道怎麼回事就得了,也別太深究了!畢竟咱們要堅決擁護“淨化網絡”的號召!說不定寫成這樣都要被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