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英機說着,便拔出了腰間的****,氣勢洶洶的往外走。lingdian “慢着!”忽聽山本太郎說道:“高參大人,恐怕老朽纔是這家武館的館主,這裡老朽說的話纔算數吧?” “啊,這個,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恕在下唐突,老前輩請。”東條英機臉上十分的難堪,尷尬的說道。 “哼!普田,前面帶路。”山本太郎說道。 “是,師傅!”普田浩二白了一眼東條英機。 東條英機雖然心中很不爽,但是在山本太郎面前,他也不敢發火,只好悻悻的跟着山本太郎二人朝外走。
而此時的蕭飛也已經衝破了武館衆多弟子的阻攔,來到了內堂。 山本太郎遠遠的看見了蕭飛,禁不住眉頭一皺,“好一個囂張的中國少年!” “住手!快住手!”大弟子普田浩二上前說道,“你究竟是誰,竟然敢到弘武道場鬧事?” “老子纔沒有閒工夫來這鬧事,告訴你們,快把田木青一給我交出來,他無緣無故的抓了我們一箇中國女孩!”蕭飛毫不客氣的說道。 在來的路上蕭飛就已經想好了,深入險境雖然是十分的冒險,有可能有來無回,但是即便是死也絕不能給中國人丟臉。
聽到這樣的話,山本太郎禁不住眉頭一皺,他最瞭解這個二弟子了,這小子練武有慧根,但是生性好-色,抓的這位中國姑娘多半是妓-女,又或者是一個良家女孩。 弘武道場的規章制度很嚴格,嚴禁弟子在中國境內嫖-娼,更加不可無緣無故與中國老百姓起衝突,沒想到田木青一竟然幹出了這樣的事情。 “你在這胡說八道,我們二師兄什麼時候幹過這樣的事情?”另一個弟子上前質問道。 蕭飛對這幫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他以爲這些人之所以這麼說,肯定是爲了袒護他們的師兄,被搶來的柳如煙姑娘現在指不定被怎麼樣了,既然是怡紅院的花魁,那麼一定是個異常標緻漂亮的姑娘,遲遲見不到田木青一,難道這個王八蛋正在? 蕭飛不敢往下想,他憤怒的飛身而起,和站在他跟前最近的兩名弘武道場的弟子打在了一起。
見蕭飛不聽解釋就打,衆多弟子一哄而上,卻被山本太郎喝住了,“慢着,以多欺少,不是劍道精神,普田浩二,你就先跟這位少俠切磋切磋吧,老三,你帶幾個人去內庭把你二師兄給叫來。” “這個……”三弟子好像知道什麼事,他趕緊走到山本太郎跟前,小聲說道:“師傅,二師兄剛纔的確從怡紅院抓來一個小姐,我們想攔,可是根本就攔不住啊。” “混賬!你們還不快把那個畜-生給我帶上來!”山本太郎十分的憤怒。 幾個弟子趕緊跑進了內庭,那是武館的弟子住宿的地方,相當於集體宿舍。
“小子,看的出來,你的功夫不錯嘛,來,我跟你討教幾招。”大弟子普田浩二說道。 蕭飛也不多說,立即亮起了架勢,他心中擔心柳如煙,一刻也耽擱不得,“先把你們幾個幹倒再說!” 呼的一聲,蕭飛一個疾步便奔到了普田浩二身前,猛然打出一拳,卻沒想到被普田浩二輕而易舉的便躲開了。 按照對付田木青一的熟悉的套路,蕭飛絲毫不留情,緊接着便飛出一腳,外加另一拳接踵而至,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僅被普田浩二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反而被反遏制住了手腕。
蕭飛心道不妙,這個傢伙果然比那個豬頭田木青一難對付的多,他竟然一點便宜都佔不到,反而被人反制住了。 不過,蕭飛也不是沒有脫身之計,他縱身而起,拼着生命危險,翻身一轉,用胳膊肘狠狠的戳了一下普田浩二的下顎,普田浩二吃通之下,只得放開蕭飛。 而蕭飛緊接着縱身一跳,輾轉到了普田浩二的背後,他猛然就是一拳,這一次,普田浩二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能躲過蕭飛這一拳了。 普田浩二打了個踉蹌,站到了一邊,但是腳跟還沒有站穩,蕭飛的攻擊再次襲來。
一旁的山本太郎不由得暗暗叫好,這個小子真是有膽有種啊,這股混不吝不怕死的精神,還真有我山本太郎當年的勁頭,是塊材料。 而一直在旁邊觀戰的東條英機對蕭飛這個少年也是大爲震驚,“呦西,這等人才要是能爲帝國所用,真是帝國的幸運呢!” 說話的功夫,蕭飛已經將普田浩**i到了牆邊,他看準了普田浩二的心臟,狠狠的飛出一腳。 卻不料被一道黑影猛然給頂了過來。 受壓之下,蕭飛連連倒退了好幾步,他只覺得耳邊呼呼生風,似是有人影閃過,再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白髮老頭站在了普田浩二的身前,擋住了他這一腳。
蕭飛知道,這個傢伙就是館主山本太郎,剛纔要不是這個老傢伙手下留情的話,老頭完全可以在他的太陽穴處來一招,僅僅一招便可以將他打死。 蕭飛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劍道大師果然不是吹的! “年輕人,何必非要置人於死地呢,呵呵,老朽乃是弘武道場的館主,山本太郎,如果我的弟子有什麼得罪之處,老朽代爲致歉。”山本太郎說道。 “師傅,您怎麼能給他道歉?”普田浩二不甘心的說道。 “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退下。”山本太郎罵道。
作爲R本的武館館主,竟然有這麼謙遜的態度,倒是完全出乎蕭飛的預料,但是小鬼子一向十分狡猾,蕭飛一點也不敢放鬆警惕。 但是山本太郎剛纔的表現,卻讓東條英機十分窩火,心道:哼,這也太爲大R本帝國丟臉啦! 但是他也不敢擅自開口說話。 正在這時,田木青一灰溜溜的跑了出來,他自知這次犯了錯,被蕭飛打傷之後,他不敢驚動師傅,所以悄悄回到武館之後,他打算暗中動員效忠他的師弟和弟子們,打算殺回去,教訓一下蕭飛,卻沒有想到正在他在後面鼓動弟子們的時候,蕭飛已經殺到了武館,而且還驚動了師傅,這讓他十分的害怕。
田木青一戰戰兢兢的說道:“弟子見過師傅,師傅,您可要爲我做主啊,這個支那豬竟然打傷了弟子和武館的四五個弟子。” 聽到“支那豬”三個字,蕭飛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打爆這個豬頭。 “畜生,你還敢在這撒謊,被你搶來的那個姑娘呢,你還不如實招來!”山本太郎大怒道。 “二師弟,師傅他老人傢什麼都知道了,我看,你還是說實話吧。”普田浩二趁機說道。 這二人向來不和,明爭暗鬥很長時間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個好機會,普田浩二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事已至此,田木青一知道躲不過去了,“師傅,弟子知錯了,請師傅恕罪啊,啊哈……” “哼,真給爲師丟人!”山本太郎一腳將田木青一踹倒在地。 就連旁邊的東條英機也覺得田木青一給帝國丟臉了,但是他認爲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中國少年造成的,頓時,對蕭飛的痛恨又加重了幾分。 東條英機忍不住上前說道:“前輩,恕在下直言,可能這當中的確有些誤會,不如在下給說個情,先把人放了也就是了。” 蕭飛一聽這話,怒火中燒,這才注意到在角落裡還有一個R本軍人,他禁不住擡頭看去,卻不由得一驚,總覺得這個年輕軍官似乎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在前世的時候,蕭飛在網絡上看到過少年東條英機的相片,但是乍一見到本人,他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救人要緊,蕭飛也不多說,趕緊跟着帶路的弟子衝進內庭,打開房門一看,只見柳如煙滿頭是血,自己正在用力的撞牆,而她被五花大綁着,想必只有通過用頭撞牆的方式來自殺吧。 蕭飛急忙衝過去,攔住了她,這時候,血水已經蓋住了柳如煙的臉,蕭飛也沒有仔細看清楚柳如煙的真實面目。 “你們這幫禽-獸!”蕭飛狠狠的罵道,他隨手扯過一塊牀單輕輕的擦去柳如煙臉上的血水。
柳如煙是個性情剛烈的女子,她被R本人用武力抓了來,她寧可死,也不願意被人玷-污自己的清白,她被綁着,手不能動,嘴裡塞着布條,想咬舌自盡也做不到,只有通過一下一下的狠狠的用頭撞牆尋死,以保自己的清白之身。 救人要緊,蕭飛趕緊抱起柳如煙往外走,當零距離的接近柳如煙的身體的時候,蕭飛又嗅到了一種熟悉的體香,這種味道是那麼的熟悉,但是蕭飛也沒有多想,抱着柳如煙便往外走。 這幫畜生,老子遲早有一天拆了你們的骨頭,扒了你們的啤!蕭飛心中狠狠的罵道。
山本太郎看着蕭飛離去的背影,一陣暗歎,自己的弟子沒有一個能跟這位少年相比,可惜自己一身武藝無人傳承。 東條英機自知再留下來也是無趣,他只好灰溜溜的告辭而去,但是這個卑鄙陰險的傢伙,賊心不死,他暗中鼓動田木青一報仇,而田木青一雖然懼怕師傅,但是實在不甘心嚥下這口氣,他只好藉助東條英機的力量,立即糾集人馬跟蹤上了蕭飛。 蕭飛抱着柳如煙,叫了一輛黃包車,向着附近的藥房疾馳而去,卻不料背後突然打來一顆子彈,他和柳如煙雖然倖免,但是黃包車伕卻當場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