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勇雖然身體殘廢,但是他卻臂力過人,很快便將李清芳制服了。
“蕭勇,你個畜-生,你這麼做會遭天譴的。”李清芳罵道,她雖然守寡多年,而且爲人貪財輕義,但是自從嫁給蕭安國之後,她向來是一個遵從三從四德的女子,從未做出過任何越軌之事。
其實,李清芳之所以不喜歡柳素素,一方面是爲了霸佔蕭安國的財產,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她對叔嫂通-奸一事甚爲不齒,儘管那時候的蕭飛和柳素素並沒有實際意義上的“通-奸”。
“遭天譴,哈哈,要是做壞事會遭天譴的話,天譴早就來了,我現在不正是在做壞事麼,天譴呢?來啊,來啊,哈哈,不是沒有嗎?”蕭勇肆無忌憚的大叫道,一邊放縱的解着李清芳的衣服,很快便露出了李清芳紅色的肚兜,這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欲。
多年來蕭勇一直垂涎於李清芳的美-色,也對其多有暗示,但是李清芳卻從未動過心,這一次,白虎山的土匪霸佔了蕭家祖宅,蕭勇第一個便投靠了石萬林,作爲回報,石萬林答應將蕭安國的三姨太李清芳送給他,蕭勇這才大膽放肆起來。
李清芳掙扎着,抗爭着,寧死不從,屈辱的淚水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然而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已經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自己的清白之身絕對不能夠被這個畜-生給毀了。
“天譴呢,來啊,來啊……啊……”蕭勇正在大叫着,卻不料背後被人踢中了一腳,猛然被人拉了一把,他從輪椅上摔了下來。
“草,第一次聽說有人這麼渴望遭天譴的,既然你那麼渴望,老子就成全你吧!”蕭飛說着一腳踩中了蕭勇的胸膛。
李清芳掙扎着慌亂的抱緊自己的身體,因爲衣衫已經被蕭勇這個禽-獸撕爛了,當她看清來人的面孔之際,禁不住愣住了,“啊……鬼啊……”
“噓,三姨娘,你好好看看,我是個大活人,不是鬼,我好不容易將外面兩個傢伙弄死,你可別招來其他土匪。”蕭飛說道。
一個月前,蕭飛和柳素素明明葬身在火海之中,雖然連屍骨都沒有找到,但是沖天的大火之中,這兩個人是斷然沒有逃生的機會的,如今蕭飛卻活生生的站在眼前,李清芳不害怕纔怪呢。
自從那件事情以後,李清芳整日活在恐懼和痛苦之中,她曾經幾次到大火現場尋找屍體,但是始終沒有結果,儘管蕭勇等人也有所懷疑,但是大火實在太大了,人被燒的屍骨無存也是不無可能的,於是,李清芳便每日前往拜祭,以求心理上的安慰。
蕭飛本來不打算救李清芳,但是從剛纔二人的對話中,聽得出來當初放火燒他和嫂子的時候,李清芳並不是主謀,而且看得出來李清芳也算是自愛自重的女人,不跟土匪同流合污,誓死保衛蕭家清譽,也算是值得一救,況且她畢竟是父親蕭安國的女人。
當年,三姨娘雖然對之前的那個蕭飛不怎麼喜歡,而且還多番刁難排斥,尤其是對蕭飛的母親,更是恨之入骨,但是畢竟都是之前的老黃曆了,所以,蕭飛權衡之下,這纔出手相救。
當正在地上痛不欲生的蕭勇擡頭看到蕭飛的時候,也是嚇得屁滾尿流,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蕭飛竟然會在這時候出現。
“啊……是你……蕭飛……哦不……堂弟……都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吧……”蕭勇哀求道。
“放過你?當初放火燒死我和嫂子的時候,你考慮過放過我們嗎?你這個蕭家的敗類,不配做蕭家的後人!”蕭飛怒罵道。
李清芳戰戰兢兢的看着蕭飛,她覺得眼前的蕭飛雖然的確是蕭飛,但是卻是那麼的陌生,儼然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武功高強,力大無窮,而且眼神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輕浮和頑劣,有的是成熟男人的果敢和堅毅。
李清芳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失聲叫道:“啊,蕭飛,不好了,我想起來了,剛纔蕭勇這個畜-生說過,蕭孝那個畜-生已經帶着土匪軍去拆除蕭家祠堂去了,先別管蕭勇了,去挽救蕭家祠堂纔是要緊之事啊。”
聽到李清芳如此說,蕭飛猛然一驚,蕭家祠堂擺放着蕭家列祖列宗的靈位,爺爺蕭令公、父親蕭安國以及三位兄長的牌位都在其中,那是蕭家最爲神聖和莊嚴的地方,萬萬不能被這幫畜生所玷-污。
想罷,蕭飛單手提起蕭勇,他要在蕭家祠堂列祖列宗面前處置這個蕭家的敗類。
但是蕭飛對蕭家祠堂的位置不是很熟悉,他只好回頭對李清芳說道:“祠堂如何走?”
“我帶你去。”李清芳說着便往外走,但是沒走幾步便猶豫了,她身上的衣衫被蕭勇撕的破爛不堪,紅色的肚兜也已經露在外面,叫她如何出去見人呢。
蕭飛看出了李清芳的尷尬,言道:“你快些穿件衣服,我在外面等你。”說完便走了出去。
李清芳臉上一片羞紅,轉身快速的從櫃子裡取出幾件衣服,慌亂的穿在了身上。
“你要帶我去哪?”蕭勇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蕭飛隨後就是一擊,擊中了蕭勇的後腦勺,他當即就暈了過去。
李清芳很快的便換好了衣服,帶領着蕭飛直奔蕭家祖宅最後面的蕭家祠堂而去。
而此刻,蕭令公三子蕭輔國的兒子蕭孝,正帶領着十幾名土匪要強行拆除蕭家祠堂,換成高家祠堂,並且要將其中存放的蕭家的一些古董和老物件拿出去變賣。
這個蕭孝跟蕭勇一樣,不是個好東西,年紀雖然不大,但卻一肚子壞水,他的父親蕭輔國如今還在人世,雖然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但是面對着搶佔蕭家祖宅的土匪,他也是寧死不從,拼死抵抗,此刻正在蕭家祠堂之中,和衆位看護祠堂的前輩抵抗兒子蕭孝的不孝之舉。
只聽蕭輔國怒道:“蕭孝,你個逆子,你竟然帶領外人玷-污蕭家祠堂,你個畜-生,你不是我蕭輔國的兒子!”
“父親,如今蕭家祖宅已經是高志興高縣長的後花園了,高縣長說了,他們高家現在有高公館,看不上我們蕭家祖宅,這座宅院便做高家的後花園以及高家供奉祖先的陵墓之地吧,你說,這裡已經姓高了,還供奉着蕭家的列祖列宗,這算哪門子的事情啊,來人,給我上!把這個老東西一塊給我拉開!”蕭孝說道。
隨後,蕭孝帶來的三名土匪一哄而上,強行拉開蕭輔國。
“住手,你們這幫禽-獸,只要有蕭家興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們踐踏蕭家列祖列宗的尊嚴!”抱着蕭令公牌位的一個老頭說道,這個老頭按輩分還是蕭令公的叔叔輩,他是蕭令公旁系血親的妾侍所生,如今已經有百歲高齡了,他負責看護蕭家祠堂已經有大半個世紀的光景了。
“你個老東西!簡直是找死!”一個土匪上來就是一腳,將老頭踹倒在地,老頭嘴角立即流出了血液,手中蕭令公的牌位也掉在地上。
“三叔公,三叔公,您怎麼樣啊,你們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蕭輔國失聲叫道,“蕭孝,你個孽子,我求你啦,那是你爺爺的牌位,你萬萬動不得啊!”
“我爺爺?哈哈,他老人家都死了那麼多年了,他知道我是誰啊,再說了,他的牌位爲什麼動不得啊,老子偏要動!”蕭孝說着,便伸出大腳,打算踩踏蕭令公的牌位。
“不要啊……”蕭輔國和幾個老頭同時失聲叫道,但是他們都被人攔着,根本就做不了任何動作。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時,從門外突然飛進來一個沉重的身體,徑自將蕭孝撞飛了,倆人一塊撞到了牆壁之上,蕭孝當即口鼻流血。
十幾名土匪軍慌忙迴轉身體,只見一個身影“忽”的一下飄了進來,在他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之際,手中的槍已經被人奪走了。
蕭飛不想在這裡殺人,不能讓這幫畜生的髒血玷-污了祖宗的聖潔。
由於在可行距離之內,而且這些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符合“軍事監獄”的收押規則,蕭飛當即命令小靈將這些人統統收進軍事監獄之中,讓他們享受生不如死的待遇。
就在一瞬間,十幾個土匪都消失不見了,但是衆人的注意力都在蕭飛這個神奇少年身上,也都沒有多想。
三叔蕭輔國老眼昏花,顫抖着從地上站起來,來到蕭飛身邊,看了半天,似是認出了蕭飛來,禁不住失聲叫道:“啊,你,你是蕭飛!”
衆人都難以置信。
“三叔,是我,事情緊急,我來不及解釋,不過,我現在要做一件事,希望三叔不要阻攔。”蕭飛鄭重的說道。
“我要斬殺蕭勇和蕭孝,以告慰蕭家的列祖列宗在天之靈!”蕭飛冷冷的說道。
蕭輔國雖然心痛,但是按照蕭家的族規,蕭勇和蕭孝都是該凌遲處死的,他作爲蕭家的長輩,也絕對不能護短。
“好,三叔支持你!”蕭輔國咬咬牙說道,“不過,我要親自動手,殺了這個逆子!”
“啊,這個……”蕭飛和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但是蕭輔國能這麼做,也算是一個有節義之人,倒是令人十分欽佩。
然而,蕭家族規還沒有來得及執行,外面便傳來了大軍熙熙攘攘的腳步聲。
“裡面的人聽着,蕭家祠堂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話就立即繳械投降,不然的話,我們就炸平了蕭家祠堂!”
這個聲音何其熟悉,蕭飛猛然轉身,在土匪大軍之中果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他!蕭飛心中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