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趙剛將合約放下,輕輕地合上眼,神遊物外會,趙剛睜開眼,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句話,交給侍衛,侍衛及忙快步出門,屋子裡只有唐趙二人。
“紹儀,你覺得這份密約怎麼樣?” щщщ_ тTk án_ c○
既然讓自己說說,唐紹儀也就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日本人爲什麼會這樣好心,給我們這麼大的好處。他們自己都沒有幾個機械製造廠,竟然還要給我們提供設備,而且價格竟然比歐美列強還要低一半。而且還要高價在我國購買鋼鐵,聯合我國去攻打俄國,平分打下來的俄國國土。”
趙剛聽罷點點頭,一直以來他對唐紹儀都是十分看重的,今天唐紹儀仍然沒有讓他失望
“這些都十分反常,一旦事情反常,那麼絕對有一個地方出了妖,只要明白了這個妖在那裡,我們就會佔據主動,可以反過來設計對方。“
“那日本的心思在那裡呢?“聽了唐紹儀的話之後,趙剛對日本人的想法已經有所瞭解,再對照後世日本人的做法,心裡早已明白了七八分。
“這個我不知道,我認爲日本多半是想拿回北海道。“
這時,門開了,侍衛拿着幾份文件進來,將它放在桌子上。趙剛一邊說一邊將案卷一份份的地給唐紹儀。
“這份是英國阿姆斯特朗船廠地。兩艘三笠級戰列艦已經完成下水任務,正在開往長崎途中。三笠級戰列艦是日本1894年向英國訂購的級戰列艦.同級共兩艘.即“三笠”“朝日”。採用了最新式的炮術、裝甲、防禦和動力設計,因此單獨劃爲一級。4305毫米主炮,毫米副炮,18節航速,標排15140噸。“
“可以說,三笠級戰列艦的戰鬥力還在英國最新的“威嚴”級之上,比我國的三艘戰列艦還要強很多。“
唐紹儀反問道:
“日本人是在拖時間。拖到這兩艘主力戰列艦回來,然後與我們展開戰爭嗎?”
趙剛笑道:
“那我倒不怕,我國海軍的實力並不差給日本,日本如果再輸了,非得把東京割給我,我看他沒那個膽子。”
說笑間又遞了一份過去
“現任俄國沙皇尼古拉二世。曾經在遊覽日本時被日本警察砍傷頭部,留下偏頭疼的後遺症,據說曾經發誓要血洗日本。”
趙剛又笑笑
“在看看這個。”
“俄國新任總督將在沙皇登基典禮上宣佈,現任總督暫時代理遠東總督一職。”
“還有這個。”
“俄國與德國在波蘭發生交火,現在事態不明,但是估計不會發展爲大規模戰爭。”
將手上地資料全部交給唐紹儀,趙剛笑道:
“紹儀,能不能給日本人一個深刻的教訓,全看你的了。”
唐紹儀也笑了
“這次一定要讓日本人知道,要玩手段他們還差得遠呢。”
第二天。小松壽太郎就見到了唐紹儀,唐紹儀滿面春風。
“小松君。我們都是友好鄰邦,貴國的幾個條款我們都答應了。但是”
小松壽太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問道“唐君,有什麼問題嗎?”
“小問題,關於貴國提供給我們的設備,要保證能夠生產出合格地產品,而且三年之內免收維護費。”
“啊!!”小松壽太郎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條件,本來他們的如意算盤就是先低價將設備賣給東北共和國,然而這些設備中每年都需要更換大量的部件。到時候就可以在收零件費的時候將錢賺過來。如果按照唐紹儀所說,那麼這筆交易可陪透了。
“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貴國是想賣給我國一些破爛貨嗎?”唐紹儀高聲問道
“沒有。沒有,我國與貴國千年的鄰居,那會有這樣的想法呢?絕對不會。”時到如今,小松壽太郎也只好捏鼻子認賬了。
Wшw▲ T Tκan▲ c o “鋼鐵的事情本來還不能賣給你們,但是考慮到我們兩國的友誼,決定每年給予貴國5噸鋼材的配額,售價與賣給俄國的相同。”
“聯合攻俄地事情,我們也十分原意,但是口說無憑,貴國沒有任何信物給我們,如何取信於我國總統。所以只有正式的密約纔會得到我國地認可。除此之外,一概不行。”
小松壽太郎無奈只好從衣物裡面又拿出一份合約,交給唐紹儀
“這是我國天皇親自書寫的,上面還蓋了我國天皇地大印,這樣可以了嗎?”
唐紹儀接過看了看
“沒問題。”
說完話,在一式兩份的文件上蓋了自己的官印,這樣日東密約就完成了,雙方都是心情舒暢,小松壽太郎也不等第二天,當晚就回到了日本。
這邊的唐紹儀更是迅速,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騎馬去了遼陽,在那裡換乘簡易鐵路到了海參崴處,一早上坐火車到了伯力,然後再換乘汽車到了赤塔。俄軍在丟失了肥沃的外興安嶺之後,只能將這個可憐的小鎮子設爲總督府,在總督府內,原本睿智的總督已經成爲一個酒鬼,遠東的大敗讓他喪失了一切希望。
唐紹儀看到阿雷庫塞也夫時,也是吃了一驚,面前地人蜷縮在角落裡面,看不清楚臉,側面看去,臉上胡茬叢生,估計是有多日沒理了,上面掛了些液體,也沒有去擦。見阿雷庫塞也夫落魄至此,唐紹儀心中悽然,雖然東北共和國戰勝了阿雷庫塞也夫,不過趙剛等人對阿雷庫塞也夫評價卻很高,認爲他大敗仗不過是運氣不好,如果當時17在多支持一天,或者早一天打下要塞,戰爭的勝負很可能會逆轉。在趙剛出現之前,阿雷庫塞也夫憑藉俄國遠東之力,威壓清朝和日本,在十幾年內拿了幾十萬平方公里地土地,如此英雄人物,現在卻成了一個醉漢,唐紹儀不由得感慨命運的無常。
“可嘆呀可嘆,當年雄踞遠東的英雄,現在卻變成了一個醉漢。”
聽到了唐紹儀的話,阿雷庫塞也夫慢慢擡起頭,眼睛木木的
“你…說……誰是…醉漢!”
話到後來,混濁的眼睛好象也變得銳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