賄不成.反倒被一個小二不動聲色的拒絕了.糟~隨即又高興了起來,倉縻足而知禮節,這正是他一直嚮往並全力建設的,如今的中國人顯然已經做到了這一點,這些精神上的進步,甚至比物質上的進步還令他感到喜悅。
收回了自己的賄金,趙剛也不說話,跟在小二身後來到了三樓,小二臉上有些笑容,更多的是警惕的目光,帶趙剛進了一個雅間:“客官爺,您是在這裡等着,還是我給你通傳一下。”
趙剛找了個座位坐下,四處打量一下,這個雅間臨湖,景色很是不錯,就點了點頭問道:“譚嗣同在那個地方?”這句話要是換個人都不好意思說出來,鬧了半天原來根本就不認識譚嗣同,還好意思說給個驚喜,倒是把店小二驚喜夠戧。
“客官,離得挺進,就在對面.”小二樂呵呵的指了指對面,好傢伙,白雲樓中間鏤空,小二說的對面至少有二十米,這也叫離的近?趙剛差點被他把鼻子氣歪,臉色已經沉了下去:“小二,我說要一間跟譚嗣同邊上的,你怎麼敢把我安排到這裡,全天下也沒有這個理吧!”
“譚老爺的名字也是你說的!”小二的口氣更衝,眼皮一翻給了趙剛一個白眼,瞧瞧四處無人,靠近了趙剛低聲說道:“這位爺,我說你要是給譚老爺添堵來的話。您就徹底絕了這個念頭吧,還輪不到您那!”
“輪不到!”趙剛做皇帝這麼多年,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不禁樂了。拍了拍小二地肩膀“說說怎麼輪不到。難道還有人在我之前預定了位置嗎?”
“那當然,要不我怎麼能跟你這麼說呢?”小二以爲自己猜中了趙剛的來意,馬上神氣起來,指着幾個房間說道:“看着那邊沒有,皇城區治安處處長劉志的位置,五年前譚老爺上了個奏摺,懲治城管。連着上了五年。把劉志整地死去活來。你別看現在沒動靜,過一會就得出幺蛾子。看着那邊地位置沒有。京城第七大富商趙孫平。十年前想要空手套白狼,一千萬收購首都石油。結果被譚老爺揭出來。被罰了一小半家產才脫身。至今還不能接觸國家大型企業。對譚老爺那是恨之入骨。還有那個小老頭。別看不起眼,剛解放那會也是個人物,跺腳震京城地狠角。也被譚老爺參了下來,還有這家。”
小二手指嘴說,挨個說了個遍,趙剛在一旁聽得目搖神馳,這個譚嗣同也真是太厲害了。爲官三十年,參倒了部長級的五六個。大富翁的五六個,要說譚嗣同如果是監察部的還算合理,可是檔案裡面寫得明白,譚嗣同就是農業部綠化司的一個老職員,雖然待遇等同於副司長,可是職務還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與他老子比起來可謂混到家了,這樣的人竟然可以參到這些鉅富高官,他是怎麼做到地,趙剛對此十分感興趣,就對小二說道:“隨便來點酒菜,然後跟我說說譚嗣同是怎麼參到這些人地”
小二應了一聲,快步走下樓去,過不多時就端了幾盤菜出來,趙剛隨意吃了幾口,覺得味道雖然鮮美,可是總有點怪味,心中不喜也就放下筷子,問小二道:“不知道譚嗣同是怎麼扳倒這些人地,小二哥你知不知道?”
小二見趙剛停筷,知道趙剛心不在此,他自己是“譚粉”,當下把譚嗣同這幾十年的事蹟一一說了出來,等到趙剛聽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這才大致明白譚嗣同爲什麼有那麼大地能量,可以掀翻這些高官。
因爲譚嗣同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集團,康廣仁、林旭、楊深秀、楊銳、劉光第這些人竟然又混到了一起,而且外號也是一樣,六君子,這些人中有地成了報業大亨,有的是監察部地高管,只有譚嗣同混地最差,可是說也奇怪,其他五個人都尊敬譚嗣同,把譚嗣同視爲六君子地核心。
“哈哈哈!”趙剛聽完之後,高興地笑了起來,在他地記憶中,六君子無一不是一時之雄,可是在那個黑暗的年代,最後只落了淒涼收場
康廣仁(1867—1898名有,字廣仁,號幼博。廣東南海人。康有爲胞弟。自少鄙棄八股科考,認爲國家弱亡皆由八股錮塞人才所致。曾納爲小吏,深感官場黑暗,掛冠而歸。從美國人嘉約翰學西醫,計劃在上海創設醫學堂,未成。1897年(光緒二十三年)2和徐勤等在澳
《知新報》,宣傳維新變法。後到上海倡設女學堂。超、譚嗣同等發起成立戒纏足會。創設大同譯書局,刊刻康有爲、梁啓超等人的著作。1898年春挾金赴京,協助康有爲開展維新運動。主張廢八股,開民智。與御史宋伯魯謀議上書,請變生童歲科試,向用四書文者,一律改試策論,得旨允行。由於看到頑固守舊勢力強大,變法難以進行,屢勸康有爲離京南歸,收徒講學,培養維新人才,待機變法。戌政變時被捕,在獄中說:“若死而中國能強,死亦何妨!”從容就義。
楊深秀(1849—1898字漪邨,本名秀,號孴孴子。人。1889年(光緒十五年)中進士,授刑部主事,累遷郎中。授山東道監察御史,立志“以澄清天下爲己任”。次年3和御史宋伯魯發起關學會,講求變法。4列名康有爲組織的保國會。與康有爲過從甚密,不少奏疏是和康有爲商量後寫成,或爲康有爲代擬。6月新政條陳5,請明定國是,宣佈變法;請釐正科舉文體,廢棄八股,改試策論;請議遊學日本章程,派遣近支王公遊歷;請籌款譯書。又多次奏劾阻撓變法的守舊大臣。曾對文說:“八旗宗室中,如有徐敬業其人,我則爲駱丞矣!”(胡思敬:《戌戌履霜錄》卷四)被文告發。戊政變時被捕,遇害。遺著有《雪虛聲堂詩鈔》、《楊漪邨侍御奏稿》、《聞喜縣新志》。
林旭(1875—1898字谷,號晚翠。福建侯官(今福州)人。舉人出身。好爲歌詩。1895(光緒二十一年)針對簽訂《中日馬關條約》,上書請拒和議。同年捐爲內閣中書。1897年進張元濟等創辦的西學館學習。1898年創立閩學會,與粵、蜀、浙、陝各學會相呼應,動維新運動。4月參與發起|康。曾爲康有爲的《春秋薰氏學》作跋,推揚今文經說。百日維新中,受到光緒帝召見,賞四品卿銜,在軍機章京上行走,參與新政。戌政變前夕,曾把光緒帝的密詔帶給康有爲,共商授救光緒的辦法。戌政變時被捕,遇害。年僅24歲。遺著有《晚翠軒集》。
楊銳(1857—1898字叔嶠,又字鈍叔。四川綿繡人。舉人出身。1889年(光緒十五年)授內閣中書,後|北京任職期間經常寫信向張之洞密報朝中動態。中日甲午戰爭時,主張集精兵猛將大舉北援,保衛津沽。1895年參與發起強學會。強學會被封禁後,又聯合會中志士抗爭。清廷在強學會舊址基礎上設立官書局,命其參與選書事宜。1898年春在京創立蜀學會,並辦蜀學堂,以張之洞《勸學篇》爲指南,兼習中學和西學。4列名保國會,而每於集會時常當衆假寐。在百日維新中受到光緒帝召見,賞四品卿銜,在軍機章京上行走,參與新政。與康有爲相交,但變法主張多有不合,攻擊康“多謬妄”,聲稱要對新法“稍加裁抑”。戌戌政變時被捕,張之洞營救不及,被害。遺著編爲《楊叔嶠文集》和《楊叔嶠詩集》。
劉光第(1859—1898字裴村。四川富順人。1883(光緒九年)中進士,授刑部主事。爲官清廉,不媚權貴。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上書建議變法求強,刑部堂官閱後震恐,不敢代遞。1898年春列保國會。百日維新中,受到光緒帝召見,賞四品卿銜,在軍機章京上行走,參與新政。曾與譚嗣同一起批駁守舊派曾廉請殺康有爲的奏疏,但又經常依違於維新與守舊之間,處理政事儘量“無新舊域”,使“維新守舊,鹹得其宜”(劉光第:《與厚弟書》,《衷聖齋文集》)。戌政變時被捕,遇害。年僅39歲。
而現在,這六個人都在爲國家效力,這真是國家之大幸,與這些相比,宋兵策陳兵北疆意欲逐鹿又怎麼樣,民心可用、人心思定,百官盡忠,小小寰球,幾個蒼蠅又能泛起多大的波瀾!正在趙剛這裡高興的時候,就聽樓下一片喧譁,裡面還夾雜着人的慘叫聲,趙剛的眉頭不由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