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宋關走後,宋兵策就覺得心神不寧,總覺的有什麼忽略了,要是面對別人,這種感覺也無所謂,宋兵策有無數計策擺平對手。但是這一次的對手是趙剛,那個談笑間強敵灰飛湮滅的非人。一想到跟這個強大的男人做對手,宋兵策的心裡就止不住發毛,現在趙剛無疑已經開始佈局了,而自己卻沒有沒有反應,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危險了。
可是等到宋關走了兩天,宋兵策還沒有理出頭緒,相反的倒是不時的感到有些力不從心。眼睛時有發花,頭暈眼花之餘,四肢也覺得僵硬了很多……西域省的寒風,已經徹底的侵消了他的肌體,可是自己還沒到六十,怎麼就老得這麼快?這一個半月之前前還精神百倍的,怎麼現在就有了衰弱的感覺?
到現在想起來,那個漫天風雨的夜裡,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點冒險了呢,宋兵策頑固的將這些想法壓到了內心的最深處。英雄嗎,沒了女人相伴,自然衰老的就快了,戎馬半生,宋兵策一直都沒有愛上那個女子,所以心中那個空曠地帶老填不起來,人老是沒精神。
在宋兵策看來,女人就是用來乾的,只有在女人身上發泄了自己的狠勁之後,他才能從那種野獸般的狂暴中掙脫出來,他離不開女人。一旦沒有女人在身邊,他就會衰老……宋兵策心中暗示,他的衰老不是因爲趙剛,而是因爲他地興趣。在他內心中他並不想弄不明這是怎麼回事?
女人呵!女人!在宋兵策的腦海中,所有的往事都不斷浮現在眼前。
那一年,自己率先進抵北京,可是趙剛的命令卻是讓自己戍守天津,北京城給了韓興華,結果北京大動亂,死人遍地。自己奉命回京,結果碰到了陸明潔,一個親王的女兒。而且是私生女,爲了保護親王一家的安危,送過來拉攏自己的。結果自己高高興興地上了當。在見到陸明潔的第一次,他就威逼利誘。把陸明潔搶了過來。
那一夜真是今生今世永遠也忘不了,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水做地,讓人不知不覺深陷其中。
自從有了陸明潔後,他再也不去尋花問柳。沾花惹草。可是好景不長,十年前陸明潔死了,死於一個南方陰冷的冬天,北方的女子。喜歡活在秋高氣爽的北方遼闊天空,南方地陰霾只適合小家碧玉。宋兵策曾經請調,結果陛下不許。最後的結果就是宋兵策失去了心中的愛。兇暴的劍再次出鞘。
起初。宋兵策還心中紀念着陸明潔,只是偷偷摸摸地幹。不過這樣地後果就是越來越心疼,越來越空虛。後來,宋兵策就不以爲意,公開去挑選美女,充斥侯府,以供自己受用。
這十年來,他也不知享受過多少美女,北方佳麗,南方碧玉,各有一番風味。
但最使他難忘,最能令他銷魂的,除陸明潔外,就只有袁碧影和山口子、四面觀音了。
袁碧影是自己從金州的線人從找到的。袁碧影不僅長得漂亮,而且琴棋書畫都十分擅長,可謂是麗質才女!從袁碧影地身上,宋兵策通常可以看到陸明潔的影子,俊俏嫵媚中透出一股英氣,令人頓感清新,宋兵策幾乎是立刻喜歡上了她。
就在袁碧影到達的當天晚上,宋兵策敲響了袁碧影地門。
“誰呀?”袁碧影地回答讓宋兵策地心中猛烈的跳動了片刻,深吸一口氣,宋兵策低聲回答道“
“我……”
“是侯爺呀!”袁碧影甜甜地叫了一聲,把門輕輕拉開了,扣着胸前排扣,嗔笑道:
“侯爺……您這個時候到我這兒來,有什麼事嗎?”
宋兵策見她巧笑倩兮地可愛模樣,早就心癢難耐,也顧不了許多,順手摸了一下袁碧影高聳的前胸,笑道:
“有啥事情,侯爺找你,自然作戰了…”
說着,他隨手把門關上,插上閂子。然後轉身,一哈腰,把袁碧影抱起,走過去,放到牀上。
他心中的慾火早已耐不住了,再加上袁碧影那誘人的目光。
他三下五去二地剝光了二人的衣服,稍加溫存,便長驅直入了……
後袁碧影就有了身孕懷胎十月後生了一個男孩,取名兵策對袁碧影更加寵愛,可是袁碧影的性子雖然看似柔弱,實際上卻剛強的很。有她在,宋兵策尋歡作樂就不可能,宋兵策最後實在耐不住,結果被袁碧影抓姦在牀,感覺到面子受損的宋兵策大發雷霆,當衆打了袁碧影,結果袁碧影一怒之下去了別院,再也不理宋兵策,宋兵策仍不死心,暗中去了袁碧影那裡幾次,結果都是碰得滿臉灰,後來見實在沒辦法,宋兵策也只好死心。
而山口子就不一樣了,山口子是山口家主的女兒,和族人,大和民族究竟形成於何時,先人來自於何方,在渺茫的史詩和紛紜的傳說中早已不可追尋。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早在公元前的某個時間,就開始了向日本的持續且不斷增長的移民遷徙。移民大抵是黃皮膚的蒙古人種,主要由來自西伯利亞及中國東北的通古斯人、南洋羣島的馬來人、中南半島的印支人、長江下游的吳越人,及漢人和朝鮮人混合形成。他們沿着朝鮮半島而下,渡過海峽,登上了這個位於東亞盡頭、曙光總是第一抹生起卻是火山密佈的列島。
雖然日本作爲一個國家已經不存在,可是作爲家族來說,中國是更好的選擇,而山口子就是和親的產物。這女人不僅姿容出衆,體格風騷,而且舞技超羣。不過山口族的如意算盤卻沒有得到好結果,再接收了山口子之後,宋兵策馬上滅了山口組,而山口子自然成爲他的女婢!也就是一個泄慾的女子。
就拿山口子來說吧。這個女人,不論從眼、耳、鼻、口,還是腰、腿、臀、胸,甚至可以說,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透露出一股騷性,再加上舞姿獨特,總會令人看着就會不知不覺地想上前把她剝光……
正因爲如此,宋兵策才極力寵幸這女子。她能給他解悶,解乏,使他心情舒暢,在百忙中感到快樂。
他想起了山口子……
沒辦法,只有用山口子這種妖異的邪淫,才能彌補陸明潔那深柔綿長的情慾;陸明潔是正,山口子是邪;她們兩個人都給他留下了刻骨銘心的感覺。
陸明潔能養他的元氣。
袁碧影能使他心中感到平靜安穩,可惜已經把她踢開了。
而山口子能匯他的慾火……
想到這裡,宋兵策急切地轉入內室。
山口子正坐在鏡前卸妝,正好把最後一支金釵從頭上拔下,這時,鏡中多出一個人來。
她急切轉身,眼睛中已經多了一道說不清楚的光芒,性感的舌頭下意思的舔了舔嘴脣。
“更衣!”宋兵策急切地大聲命令侍女。
侍女們知道這侯爺的脾性,趕緊給他把外衣脫掉,帽子摘掉,只剩了內衣內褲。
這時,宋兵策貓腰把山口子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扔到了牀上,隨即上了牀。
衆侍女們默默地站在牀的周圍,注視着這一切。這是宋兵策的規矩,看得人越多,宋兵策的心情就越亢奮,當然看的人必須是女子,而且是美女才行。
對山口子,宋兵策從來沒有給她一件一件脫過衣服。他都是把衣服從山口子身上撕下來,山口子是什麼人,一個賤人而已,雖然自己寵她,那也不過是寵條狗而已。對付下等的日本族人,用得着客氣嗎。
他揮起蒲扇般的大手,只兩下就把她身上衣服撕了個精光。
山口子活像一個蛇妖,就像一條巨大的蟒蛇,在牀上不停地扭動着,扭動着……嘴裡發出淫蕩騷媚的叫聲……
宋兵策把內衣脫掉,也不撫摸她。只把她的雙腿猛地往兩邊一分,就來了個惡虎撲食……
山口子,對這種陣勢見得多了,也習慣得很。只有這樣,她才感到最大的快樂!越是粗魯,越是狂暴,她越感到無上的滿足!
她“吃吃”地笑着,妖聲妖氣地呻吟着,使勁地扭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