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這個兔崽子秦必親,這是要把老子給累死啊。”宋山看着已經攻進縣衙的一班和二班,不由的暗罵了一句。
這兩個傢伙什麼都好,平日裡也給他們連掙了不少的面子。
不過這兩位可是個徹頭徹尾的刺頭,平日裡更是難以管教的很,但這兩人又都是有本事的人,平日裡即便是闖了禍,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一般都用不着他這個連長去給他們兩個擦屁股,營長蓋不住的自然會有團長出面。
只是現在,宋山是真的很想朝着他們兩個的屁股上一人狠狠的來上一腳。
整個連的隊形,哦,不,應該說是整個營的隊形都被一班和二班這二十四個人給打亂了,整個隊形延綿數百米長,搞的後面的部隊不得不一個勁兒的加快度去填補他們留下的漏洞。
更要命的是,現在他們營纔剛剛全部進城,而前面的排頭兵,也就是秦必親和張老才這兩個傢伙就已經打到了任務目標門前。
而宋山自打進城之後,也就沒有精力去施展自己的抱負,反而是一個勁兒的跟在他們兩個身後擦屁股。
“一排二排攻進去,三排四排外部警戒,禁止任何人出入,遇到可疑人員直接抓捕,有抵抗的直接擊斃。”罵歸罵,宋山這個時候還是不敢就這麼讓一班和二班這兩個班單獨的去攻打縣衙,萬一裡面要是有埋伏,這兩個班摺進去了,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所以,儘管宋山是百般的不願,但還是必須要爲秦必親和張老才這兩個傢伙擦屁股。
…………
另一邊,壽陽縣令陳煒正一臉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夫人慌慌忙忙的收拾着那些金銀細軟。
可陳煒畢竟在壽陽已經待了好幾年的時間了,在這裡也積累了不少的家底,這豈是一時半會兒的就能收拾好的?
但不管陳煒怎麼着急,可他的夫人卻是一樣也捨不得落下,那些可都是好東西吶。
“行了!先緊着值錢的東西拿,逃命要緊。”陳煒看着外面亂作一團的衙役,心中也再次急躁了起來,有些不太耐煩的朝着自己的夫人怒吼道。
“你個沒良心的,我要是不多拿走一點,你這個家以後還能過下去嗎?還是說,你能丟下你那兩房小妾不管不問?”陳煒的夫人倒是顯的不急不躁,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到來,這個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並非逃命,而是多拿點金銀細軟離開。
“唉,讓丫鬟也跟你一起收拾,我去把燦兒喊過來。”陳煒似乎也有些不大舍得,暗道還是夫人瞭解自己。
陳煒前幾年好不容易纔將那兩位千嬌百媚的良家收入後院,如果他要是沒了那麼多的資金,這兩位小妾還會願意跟着他嗎?
要知道陳煒今年已經四十九歲了,而那兩位小妾才二十多歲,之所以願意跟着陳煒,一方面是因爲陳煒是縣令縣太爺,他們不敢拒絕,另一個是陳煒答應了給她們的家人不少的好處。
也正是基於這些金錢作爲基礎,陳煒纔會有如今的幸福生活,可一旦陳煒無法給她們現在的生活條件,那麼後果如何?估計陳煒是會抑鬱而死的。
至於他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陳燦,現在還在小黑屋裡關着呢,這傢伙近年來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都敢公然強搶民婦了,這要是在過上幾年,豈不是還敢直接將爪牙伸到他的後院裡?
不過現在陳煒可沒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想法,都到了這時候了,教訓兒子什麼時候都可以,現在的緊要任務就是趕緊逃命,不然一切都是浮雲。
“燦兒……燦兒……”陳煒剛剛走到小黑屋那裡,因爲心情的急切,便迫不及待的高聲喊着,不過等陳煒剛剛走過拐角,卻現了自己兩個小妾的貼身丫鬟竟然站在小黑屋附近,此刻臉上正是一臉的焦急的模樣,這讓陳煒感覺到有股很不爽的感覺。
“平兒,雙兒,你們兩個在這裡作甚?”陳煒板着臉問道。
“老爺,我們……”兩個丫鬟有些難以張口,事實上,就連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現在幾乎是整個後院都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可唯獨這個青天大老爺卻一無所知,還被矇在鼓裡。
天知道要是讓老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後,會生什麼?
其中一名叫平兒的丫鬟靈機一動,現在可不是講誠實的時候,因爲她們即便是將實情講出來,也未必會有什麼好下場。
唯一能夠保住他們的,便是兩位夫人平安無事,兩位夫人與少爺之間的事情若是能夠繼續隱瞞下去,那麼他們兩個自然也就沒什麼事情。
而平兒也深知道,現在要做的正是拖延時間,給兩位夫人以及少爺準備的時間才行。
平兒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這他孃的就是影后也做不到如此收放自如啊。
“老爺……奴婢……唉,少爺近日食慾不振,兩位夫人生怕少爺出個好歹,又不忍打擾老爺辦公,所以兩位夫人便來勸慰少爺。”平兒說道。
“這個逆子……”陳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好歹他老子也是個縣令,就這麼點事還值得食慾不振?
聽到只是食慾不振,又不是絕食什麼的,陳煒那顆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
沒有在理會這兩個丫鬟,直接朝着小黑屋門口處走去,用力推了推門,房門卻並沒有被推開。
而這下,陳煒的臉色終於變了。
若兩位夫人是來權威陳燦的,那還用得着關門嗎?這光天化日之下的,那裡不能勸?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陳煒還猜不出點什麼的話,拿着大半輩子也就白活了。
頃刻間,怒火時間佔領了陳煒的整個腦子。
好歹年少的時候陳煒是武夫出身,這些年來雖然做了官,但至少底子還在,加上平日裡也有鍛鍊,雖然身子大不如前,但是這一道小小的木門還是攔不住他的。
‘砰……’
陳煒一腳重重的踹在了木門上,木門應聲而開。
可是當屋門被踹開的那一刻,當陳煒看到屋內的景象的時候,腦中瞬間更是憤怒萬分。
“賤人!逆子!”
只見兩位夫人與那陳燦三人正在慌慌張張的穿着衣服,且整個屋內更是被整的一團亂糟,衣物更是被丟的滿屋皆是,雖然貼身的衣物倒是穿上了,可畢竟滿屋子都是衣服。
外面的兩個丫鬟又沒有拖住陳煒太久的時間,所以此時此刻,屋內的三人則是正一臉慌忙的穿着衣服,陳燦更是連褲子都穿反了。
陳煒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的寶貝兒子竟然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兩位小妾的身上。
不僅如此,就連他自己都沒試過的兩女共侍一夫的待遇,竟然讓這個逆子先給體驗了一把。
而先前陳煒還在擔心這個問題呢,現在好了,他不用擔心了,他的寶貝兒子已經將他的擔心給做成了事實。
“不許動!”還未等陳煒怒,外面院子裡便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數只步槍全部瞄準了平兒和雙兒那兩位丫鬟。
那兩位丫鬟又何嘗見過這種場面?瞬間被嚇的跪倒在地,渾身顫抖的抹着眼淚,他們壓根就不知道這裡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四名士兵魚雷貫耳的進入了那間小黑屋,眨眼間的功夫,便將不大的屋內徹徹底底的控制了下來。
那兩位小妾自然不用多說了,他們並不比外面的兩個丫鬟知道的更多。如果他們知道漢軍攻城的話,現在又哪有功夫來這裡跟小少爺偷情?雖然她們也是被逼的,可這就是事實。
看着屋內的這幅景象,秦必親差點嚇的直接將手中的步槍給丟掉。
這難道就是縣太爺的生活?可是也不應該啊,沒理由縣太爺穿的人模狗樣的,一身官服八面威風的站在那裡,其他三人卻衣衫不整,滿臉紅潤加恐懼的樣子。
不過,屋內這名上了年紀的人是縣太爺,這一點秦必親已經可以肯定了。
雖然他沒有見過陳煒,也並不知道壽陽縣的縣令叫什麼。
但陳煒身上卻是穿着縣令官服的,這套衣服他還是見識過的,畢竟這是制服,全天下所有的縣令都是一樣的。
秦必親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快的就抓到了壽陽縣令,而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縣令似乎是在抓姦,這尼瑪……
用王思銳的話說,這尼瑪就是亮瞎了俺的24k鈦合金狗眼啊……當然,秦必親沒文化,所以並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不過,秦必親手下的士兵也沒好到哪去,那兩位小妾還未完全穿好衣服,身上的某些地方更是若隱若現的,而進入屋內的那四名士兵,也趁機不停的盯着那兩位小妾,這讓秦必親覺得很是丟臉,不由的大怒道:“看什麼呢?再看老子把你們狗眼統統挖掉。”
被秦必親怒罵之後,這四名士兵這才稍稍回過了神,即便是偷看,也不敢像剛纔那樣明目張膽的去看。
“縣令大老爺,得罪了。”秦必親看着壽陽縣令陳煒,也不知道是該爲他感到悲哀還是怎麼,好歹也是個縣令,怎麼就混到這種地步了呢?大白天的就來抓姦。
不過此時秦必親的任務卻並不是替陳煒感到悲哀,而是控制這裡,隨即,朝着兩名士兵命令道:“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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