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永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見到山裡的海市蜃樓,十萬九黎族將士的亡魂,由九黎族先祖蚩尤和先祖阿普軍師親自趕屍回來,他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有蚩尤血脈,雖然在怪老頭面前他沒表示出來,但是他心裡卻信了七八分,他想到了當初在巫女墓的那股力量,他把巫女褻瀆了,居然還被甩了出來。
月光灑落在大山裡,如一層白霜,微帶一絲涼意,山裡還是詭異非常,俗話說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現在易永恆信了,心裡也自然疑神疑鬼,皎潔的月光雖然明亮,但卻給不了他安全感,這比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還詭異。
“殭屍好像是吸食月光修煉的東西,我怎麼這麼倒黴呢,一出來月光就來了。”心裡想着這樣的邏輯,易永恆暗歎流年不利,什麼壞事都能讓他給碰上了,不過他心神已定,巫女墓他是探定了,如果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他始終不安心,就算真如那傳說一樣,自己是蚩尤的血脈,那不是更滑稽。
“鳥,要我真是蚩尤的嫡系血脈,那巫族的聖女是我什麼?”易永恆算着輩分,突然他覺得當時他幹了一件相當愚蠢的事:“這輩分一算,那聖女不是比我奶奶的奶奶的還奶奶?”
想到這裡他頭大了,真這麼算,他就把自己的祖奶奶還奶奶給褻瀆了,而且還YY了好些回呢。
“管他孃的,那巫女真是我祖奶奶的奶奶,我也認了,至少她也不會宰了我不是?”想到這裡,他算安心了許多,但是他又猜忌了起來。
“萬一這祖奶奶的奶奶心裡有些變態咋辦?”畢竟是幾千年前的人,和現代人思想不同,封建思想落後,萬一給易永恆執行家法,那他豈不是很悲劇?
“算了,家法就家法吧,不死就成。”他不斷猜測着各種可能,但是還有一種就是萬一她醒來了不分青紅皁白一巴掌拍死他那就糗大了。
山路寂靜,荊棘叢生,卻擋不倒易永恆步伐,巫女墓的方向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等到了巫女墓不遠處的時候,易永恆了有深意的朝身後望了一眼。
一打量四周,頓時嚇了一跳,只見遠處,一對鬼火似的東西望着自己,不過片刻他就鎮定了下來:“我是越來越疑神疑鬼了。”
看着遠處的亮光,易永一笑:“哼哼,我還真是和它有緣分啊。”
能夠夜視的他自然知道遠處的一雙鬼火似的東西是什麼,第一次遇見它差點沒要了易永恆的命,第二次遇見它,讓他與楚香君結仇,這就是當初的那隻雲豹了,化成灰易永恆都認識,本來還在猶豫的易永恆頓時有了主意。
身形一閃,他的速度快的嚇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鑽進了灌木叢中,月光下,雲豹看到易永恆身影突然消失了,它臉上露出一絲人性的驚訝,可是瞬間,它的身形一轉,向後頭瘋狂的奔去,好似感覺到了什麼危險一樣。
與此同時,它剛離開原地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它所在的地方:“還想跑,這次我不抓住你,我就不叫易永恆。”
說着他的身形如白鶴一般靈巧,速度如狂奔的雄鹿,一躍數米而起,整個人如撲食的猛虎一般。
“吼”虎嘯一起,雲豹身上一哆嗦,好似遇到了天敵一般,它正想加速,可是這一頓之下,完了,空中一道黑影閃過,向它壓來,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它來不及閃躲,本能的張嘴朝撲來的黑影咬去。
如果真是猛虎的話,也許它還可能咬到東西,可是半空的不是猛虎,而是人,只見易永恆雙手變化,瞬間如熊一般,改撲爲拍,一掌扇在了雲豹的臉上。
“吼,嗚嗚”雲豹直接被扇了回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正反應過來準備逃跑,可是一隻大手,直接掐住了它的脖子直接將他給按在了地上,四肢不停的亂抓,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平日裡的利爪恍如無用。
“嘿嘿,你和我有緣。”易永恆打了一句佛語,話音剛落,雲豹和他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月光下,整個山林恢復了平靜,沒過多久,一道黑影閃現,落在了易永恆剛纔和雲豹戰鬥的地方。
“怎麼回事?消失了?”黑影輕聲嘀咕,打量着四周。可是她呆了四五分鐘,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他三更半夜出來,難道就是爲了抓那頭豹子不成?”站在原地,黑影眼睛中露出一絲不解:“可是他是怎麼逃出我的追蹤?難道他發現我了不成?不會一定不會。”
她一轉身,可就在此時,她突然發現感覺背後一陣強烈的勁風襲來,她趕緊頭一低身子在地上一滾,離開了原地,只見一雙亮着熒光的眼睛正望着她,還沒等她站起來,那雙眼睛又動了,瞬間向她撲來,她只得又躲,身法雖然沒有易永恆那麼快捷,但也差不了多少,雲豹再次落空。
“嗷。”對面的雲豹一聲怒吼,再次撲了過來,好似不咬到她不罷休似的,可此時她已經有了準備了,速度一起,照着撲過來的雲豹就是一計手刀過去。
就在此時,她突然感覺後面一陣致命的危機襲來,她知道壞了,手刀還沒劈在雲豹身上,另外一隻手劈在了她的脖頸上,連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直接暈死了過去。
而此時,雲豹也變幻了位置,居然沒有咬向這黑影,而是轉身乖巧的坐在了黑影的身邊,那隻手的主人也出現了,這不正是剛纔抓了雲豹的易永恆麼,他走到暈過去的黑影身邊,拿開她臉上的黑布,熟悉的容顏出現在他的面前,不正是楚香君又是何人。
摸了摸一旁的雲豹,易永恆露出一陣笑意:“好,配合的真好,楚香君啊楚香君,想跟蹤我,還得在練練。”
看着那傲氣的臉龐,易永恆忍不住,吧唧一口親了上去,一旁的雲豹乖巧的望着易永恆,好似自家養的小狗一樣,依稀的可以看出,它的眼睛對易永恆流露出一絲懼意。
在口袋裡掏了掏,拿出一套裝銀針,月光下銀亮的針影閃着寒芒,不緊不慢的插在了楚香君的身上,大約幾分鐘的功夫,易永恆纔將銀針收起來罷休:“好好在這裡睡一覺,你男人我先辦玩正經事在帶你回去。”
爲了防止楚香君醒來,易永恆用銀針刺了她的睡穴,估計不到明天大白天肯定是醒不過來的,他找了個稍微濃密一些的草叢,將楚香君放在了草叢裡,隨後將外衣脫下蓋在了她的身上,轉身看了看那一臉懼意的雲豹:“守着她,知道麼?直到我回來爲止?”
那雲豹居然了有人性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到楚香君旁邊,趴了起來,看到如此,易永恆才轉身離去。
本來他想將雲豹抓進神秘小壺裡等以後給燉了,可不知道爲何,這雲豹一進入神秘小壺裡就瑟瑟發抖的樣子,見到易永恆動都不敢動了,好似被什麼神秘力量給束縛了一樣,他實驗了一下,這雲豹居然乖巧的嚇人,比訓練出來的獵犬還人性,這回易永恆就打消了把它燉了的想法了,準備養起來,以後也許有用。
楚香君的跟蹤他自然知道,所以才利用雲豹的突襲,讓她猝不及防,而自己則是在後面偷襲,楚香君的腦子是好使,但是實力和易永恆比就差遠了,在加上是偷襲,自然佔不到什麼便宜了,所以才被那麼輕易的打暈了。
來到那懸崖邊,易永恆心裡卻有些忐忑,巫女墓可不是好探的,傳說畢竟是傳說,這可是用命在賭啊,要是那傳說是在忽悠人,自己不是什麼蚩尤血脈,那這次很有可能就直接掛了。
想了想,他深吸了口氣:“生死各安天命,老子就不信我運氣這麼背。”
說着直接跳下了懸崖,這次和上次不同了,上次算的上是手無縛雞之力,而這次確實身手敏捷。
強烈的勁風在旁邊呼嘯,跳崖的感覺可不好,速度越來越快之時,易永恆踩在了一個凸石塊上,可是那凸石卻承受不了易永恆跳下來的巨力,直接被踩裂,身形一頓的他,又開始向下落去,可這已經足夠了,只見那石頭一碎,易永恆一爪子抓在了岩石上,火辣辣的痛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沒一會功夫,他下滑的速度慢了下來,看到遠處的一根山藤,直接抓了過去,卻沒有藉助多少力量,而是順勢滑落了而下,一直到腳底一空的時候,易永恆才緊緊的一握那藤蔓,整個人一頓,隨後一個空翻,落在了山洞裡。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感覺,還有那熟悉的氣息,因爲一次盜墓,成就了現在的他,而這次來,他卻不是盜墓,只想看看自己還能活多久而已,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許有什麼轉機也說不定呢?
和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易永恆多了幾分沉穩,如果說不害怕,那肯定是騙人的,裡面可是躺着好些千年殭屍呢,隨便一個都能宰了他,只不過那些殭屍不會醒來而已,想到這裡,他小心的走了進去,和上次來相比,這洞口更加陰寒了,以易永恆現在的體制都感覺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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