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楚成急急的趕回了中南海,將五臺山發生的一切都報告了上去。
“大哥,這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緊急的趕回來,又急着要見你了。”眼前的老人抽着煙,暮色下,那國字的臉龐很是凝重,眉頭微微皺成川字,聽到樑楚成的話,老人微微將手中的白色菸嘴掐滅,可以看到那陶製的菸灰缸裡已經佈滿了菸頭,依稀可以看到菸頭上標着中南海三字。
看着老人繼續又拿起煙盒,樑楚成搖了搖頭伸過手:“大哥,別抽了!”
看到如此,老人放下煙盒坐了回去,指了指煙盒:“中南海啊,菸鹼量不高,而且便宜嗎。”
“在低對身體傷害也很大啊。”樑楚成搖頭,他知道大哥只有遇到很難解決的事情纔會抽菸不停,而且抽都都是不到五塊的中南海,也許很多人認爲很難相信,可事實上就是如此。
“呵呵,我身體我心裡清楚啊。”頓了頓,老人看了一眼樑楚成:“這件事你的意見怎樣。”
“我覺得應該全力配合他的計劃!”樑楚成毫不猶豫回答。
“你的性子應該改改,說話啊,應該考慮清楚!”老人搖了搖頭,樑楚成的性格就是直來直去的,要不然也不會曾經被免職,最後轉到幕後,掌控零部隊了。
“我這個性子啊,改不了了一輩子都這樣,要不然我也不是樑楚成了,呵呵。”樑楚成自嘲道。
聞言,老人搖了搖頭,也不說他而是轉入正題:“這件事情關係重大,和日本的關係處理的不好,可能會把當今的中國陷入危局,改革開放十幾年不容易啊,百姓的苦,吃的夠多了,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不能因爲一個不成熟的計劃,就去冒險啊。”
“大哥,你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關係到國家安全了,因爲改革我們已經失去了很多了,我們不能在這樣下去,三井財團的目的基本上已經瞭解,現在他們背後還有這麼強的武力連我們都控制不了,難道讓他們得逞?然後在我們自己的土地上大搖大擺的行事?這和被侵佔有什麼區別?上次會議都已經決定要打掉這根刺了,爲什麼現在又變主意了。”樑楚成的語氣有些急躁。
“你敢保證打掉了三井不會出現另外一個三井?這事情嗎,要好好商議一下的,要做,我們就必須做徹底了,上次的會議是答應要肅清三井財團的勢力,但也要掌控住信譽藥業,但現在我們在信譽藥業的努力上微乎其微啊。”老人解釋道。
“出什麼事情了?”樑楚成有些奇怪。
“黨委是建立了,可基本上只是可空殼子,下面已經有報告上來了,這個年輕人啊,不是表面上那麼透徹的,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個人英雄主義是要不得的。”老人說着,將桌上的文件推了推。
樑楚成拿了起來,看了看臉色有些難看:“這可以慢慢來嗎,有這樣的結果還不是因爲我們做的不夠好麼,大哥,你認真考慮考慮這個計劃吧。”
“楚成啊,不是不支持你,可爲了國家,我不能這樣冒險。”老人心意已決,再次拿起桌上的煙點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我們輸不起啊。”
聞言,樑楚成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在當今這樣的局面,中國的經濟趕不上美國,武力更趕不上美國,很多人都以爲中國很強大了,敢惹我那就打啊,打到你痛,高層的人何嘗不想打,可現在沒這個實力來打,一打中國就要退後,改革開放的創造出來的東西都要毀於一旦,十三億人都看着呢,戰爭真的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麼?
事實上像原子彈一樣,武力強大,重在威脅,不在真的打一場,就如同冷戰的美國和蘇聯一樣,從來沒有公開狠鬥過,就是因爲那無形的武力威懾。
“大哥,我還是覺得你應該考慮這個計劃,我來的時候老八已經和我說過,人不負我,我不負人,他不會背叛國家,也不會背叛民族,但如果有人負他,他肯定會有所報。”樑楚成低着頭,要知道現在易永恆已經回湘南開始部署了,而這個可以說滔天的,必須有國家在背後支持,才能成功。
“人不負我,我不負人!”老人仔細咀嚼着這句話,如果是別人的話,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但這是易永恆說出口的,這個年輕人他當然有瞭解和樑楚成的性子很像,從步入社會到現在,乾的每一件事情都可以說是大快人心,但這不符合上面的政策。
“那我們就負他一次吧!”半餉,老人開口了,語氣很堅定,那股強勢的威嚴讓人不敢擡頭。
聞言,樑楚成心裡一嘆,這一切的計劃本是天衣無縫的,可大哥一搖頭,基本上沒有執行的可能了,他也明白,大哥是想讓信譽藥業和三井財團去拼個你死我活,如果是平常的話,他樂的坐觀。
“我查過他的個人戶頭,也查過信譽藥業到信楚集團的開支,即使按照信楚集團的開支分紅給他,都應該有上億的資產,甚至更多,可是我們查過了所有銀行的記錄,他個人戶頭的總資產不過幾百萬而已,大哥,我現在想問你一個問題,這樣一個人算不算清白,這樣一個集團的大股東就這麼點資產正常麼?”樑楚成站了起來,他想讓大哥改變主意,他明白,如果國家不鼎力支持這個計劃的話,那信楚集團很可能在和三井的火拼中破產。
正因爲這樣,所以樑楚成不願意坐視不管,因爲易永恆不是一個黑心的企業家,從一開始他就不在乎錢,或許他的戶頭裡有幾百萬,但對於一個固定資產國千億的企業來說,他最大的股東資產就幾百萬,這正常麼?傻子都能看出的問題,易永恆把賺的錢,都用到了民生上去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一個國家沒做到,但一個企業卻做到了,這就是樑楚成最爲欣賞他的地方,所以他纔會一直這麼支持他,信任他。
“我何嘗不明白,但楚成你可知道,即使我同意其他人又會同意麼?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更何況我們要的不是一個強盛的信譽藥業,只是一個可以清除三井財團的信譽藥業,這樣更方便民族的和諧,國家的和諧,人是會變的,越站的高,野心就會越大,你敢保證幾年後他不會變?十年後他又不會變?我敢拿國家去賭麼?我們不是賭徒。”老人深吸了口煙,這就是他的顧慮,信譽藥業既然有驅逐三井的實力,那爲何國家還要插一手進去。
聞言,樑楚成徹底死心了,一屁股坐下,他拿起桌上的煙,急忙點了起來,抽了一半,他才冷靜下來:“那大哥準備如何處理日本人背後的勢力?即使易永恆都對付不了他們。”
“和他們談判,給他們想要的,我想他們也會給我們想要的。”老人深吸了一口氣道。
可樑楚成卻明白了大哥的真正用意,上面不僅僅想坐山觀虎鬥,一想利用三井剷除信譽藥業,因爲信譽藥業在未來很可能超出上面的控制,二是利用信譽藥業打殘日本人,最後在出來收拾殘局,這樣就有足夠的籌碼和日本人背後的武力去談判,因爲從判斷上來看,他們只是想在中國尋找一些東西而已,並沒有想過要威脅到國家的核心。
“呵呵,我知道,我明白,但我更明白一點,我們負老八一次,他絕對不會在信任我們第二次。”樑楚成明白易永恆的那個性格,這次的計劃國家不出手,那信譽藥業就會和三井財團死戰到底,他想到易永恆的那句話就可怕,因爲易永恆想利用國家的財力直接動搖三井在東京的股市平衡,直接動搖三井財團的核心。
但如果失去了國家的出手,那這一切都是空談,三井的財勢絕對不是楚信集團能相提並論的,而且初期砸錢進東京股市收購三井財團旗下公司股票的是信譽藥業,按照易永恆的想法,等兩家鬥到關鍵時刻,國家在出手,徹底壓服三井財團。
這可謂是破釜沉舟的一招,如同當年的楚霸王項羽一樣,捨棄了所有的累贅,孤軍渡河,背水一戰,一旦國家不出手,那等待信譽藥業的就是破產甚至被吞併。
當時樑楚成聽到這計劃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但這無異於是清楚三井財團在中國佈局的最好方法,三井肯定想不到連國家都參與進來了,而且他們更想不到,楚信集團會用如此多的錢去動及他們核心根本。
“楚成,你冷靜點,這件事情還得你去辦,初期我們要做好最大……”老人看得出樑楚成的激動,可他是不會改口的,樑楚成的性格他是明白的,基本上不用擔心他會把上面的決定告訴易永恆的,可老人還沒說完,樑楚成打斷了他的話。
“抱歉,大哥,這件事情我無能爲力,讓我休假幾天吧。”說完,樑楚成將菸頭掐滅,隨後走了。
看到如此,老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我們這樣做何嘗不是想要一個安穩的國家呢?如果出了萬一,信譽藥業操控在有心人的手中,那中國還是中國麼?”
看着樑楚成的背影,老人又拿起煙盒,點了一根菸,隨後按了下桌上的按鈕,隨後走進來一穿着西裝的中年人:“首長!”
“讓陳宇來我這裡!”老人說完,繼續抽着煙,暮色下,煙霧繚繞,好似醞釀了什麼玄機,誰也看不透其中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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